钟苏已经忘掉了拍打于成龙,她处于久违的晕眩之中,尤其是两腿间那条变的更硬更热的东西,无时不刻地挑逗着她脆弱的神经,她很怕渗出体外的那羞人的蜜液,透过底裤和裙摆,被他感受到那窘迫的湿腻。
樱唇是敏感的区域,被他明显老练却装作笨拙地吮吸舔吻,带给她的不光是原始的欲望,还有被小男孩性侵犯的怪异刺激,那是一种大于情欲的快感,控制不住好奇的少妇终于抑制不住澎湃的渴望,迸发出了一声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娇啼:“嘤咛……”
一声昭示着情欲宣泄的呻吟,让钟苏几乎瞬间承认了自己的身体挣脱了道德的桎梏,让于成龙接受到了她的饥渴,她的需要。
她为自己不顾廉耻的呻吟感到羞愧,感到耻辱,感到无地自容,但身体无处不在的酥痒和渴望,让她情难自禁。
他是弟弟的同学啊,把身体的渴望交给他来摆布,该有多大的风险需要自己事后去补救啊?难道值得自己舍弃自尊自重吗?
可怜的少妇被情欲和道德士的桎梏折磨得无法自抑,一边是火坑,一边是光明的坦途,唯有一丝清明的伦理让她酣然泪下。
两行清泪夺眶而出,饱含了辛酸,承载着她欲望的底线,也赋予了她道德的挣扎,颤抖着两片孤苦酸涩的樱唇,任由不能挣脱的理智迷失在欲望的海洋。
“没,没事,头有点痛罢了,你去睡吧……”钟苏好不容易别开嘴大声跟门外的弟弟撒谎,话没完又被于成龙含住了樱唇,触电的感觉,让她的一颗芳心提到了嗓眼里,接下来一双柔臂动情地环绕在了于成龙的脖子上,唇齿一松,一条湿滑贪婪的舌头滑进了她温暖的檀香小嘴里: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
“姐,真的假的?”钟云的耳朵紧紧地贴在门板上,一脸狐疑,一百四的智商自然不是盖的,初通情事的他从姐姐房间里轻微又值得考究的声响里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打消了偷听姐姐的念头,十分郁闷又心有不甘地说,“那你注意一点,我先去睡了,如果夜里严重了的话叫我一声……”
拖着拖鞋回到自己房间,空调也忘掉了打开,眉头紧锁,难以释怀。临毕业前夕的这段时间,他已经在苏醒物配帮忙了两个多月了,基本上姐姐钟苏的一举一动都在他掌握中,除了前段时间前姐夫想要跟钟苏重修旧好的外,还没有见到过她跟别的男士接触啊,那么有可能现在在姐姐房间的男人会是谁呢?
再说了,他心目中的姐姐可不是随便能动感情的女子,没有三五个月的接触,姐姐怎么可能堕入情网?何况还受过一次婚姻的伤害呢?
该不是……姐姐房间里根本就没有男人,而是她自己……呃……
钟云暗骂自己混蛋,连忙躺。
不过,如果是真的,也是很正常的嘛,毕竟她一个妙龄少妇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过男人的抚慰了,他跟小芳如果一周没有亲热,再做那事时,小芳也有点迫不及待呢……
遭,今天自己好心好意地一再干扰姐姐的好事,她会不会怀恨在心啊?
他连忙强迫自己睡觉,身为弟弟,如此不堪地猜疑相依为命的姐姐实在是禽兽不如啊……靠,这么热,连忙打开空调,脑海里一个念头突然飘过:姐姐为何对成龙那样反感捏?该不会是……
靠,这个念头一旦浮现脑海,钟云就坐立不安起来,细细地回忆损友于成龙的所作所为,再认真地研究姐姐的性格,可能性越来越大,他的愤懑加无所适从也越来越折磨的他焦躁不安……
此刻,已经被隔壁的损友怀恨在心的于成龙完全沉浸在了少妇丰熟娇躯的销魂之中。
香软的舌头,津液丰盈,贝齿不时地勾划他的舌头,痛并快乐着。
耳朵里传来她嗓子里压抑的声声娇啼,那种羞怯不甘与欲罢不能的矜持,撩拨的他热血高涨。
成熟如水蜜桃的身子在他下面忸怩挣扎,越发的挑逗得他血脉喷张起来。
香甜的小舌始终躲躲闪闪,不胜娇羞,不让他轻易逮到,羞愤地将他贪婪的舌头朝外面顶,急促的鼻息喷洒在他脸上,使得他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
久久的吮吸和舔吻,仍旧不能让身下意乱情迷的少妇屈服,顽强地抵抗着他的进攻。
他深深低吸了一大口少妇口中的充盈津液,咕噜一声咽下去,抬起头来细细地打量这个被情欲和道德折磨的少妇。
但见她媚眼如丝,玉额光亮,一头青丝早已散乱开来,铺垫着她的螓首,如云的黑发与她红润娇嫩的肌肤相互映衬,一张娇美无端的玉容,直让人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