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粲隐约觉得今的事怕是有些棘手了,但也踏进了大门,两旁的卫兵也不敢阻拦,连忙让开道路。
果然,王世恽躺在一张大大的床榻上,在院子中晒着太阳,他半个屁股受伤,此时正好侧卧着,跟个老佛爷似的,微眯着眼,很享受似的。
“王爷,您这是?”朱粲惊讶的问道。
“朱将军啊,你怎么也来这了?”王世恽眼眸微睁,又缓缓闭上,没等朱粲话,便自言自语道:“这里以后是第二伤兵营,本王属于重伤员,所以到这里养伤来了。”
“王爷,恕贫道斗胆一句,”桓处机上前一步躬身道,“念昭庵后院是前朝太子杨昭的墓地,这里阴气太重,不适合王爷养伤啊!”
桓处机听王世恽是来养赡,心中大概明白了李木杨的阴谋,不过是拿王世恽当挡箭牌罢了,这就好办多了。
“这里是寺庙,有佛祖在此,怎么会阴气太重,胡袄。”王世恽不屑的摆摆手,随后又道,“不对啊,朱将军,你应该在城门守城才是,怎么带这么多人来这干嘛?”
朱粲道:“我这也是为了战局考虑,桓处机,你倒是有话直吧,免得耽搁时间。”
桓处机连忙点头,随后站直身子,举起拂尘道,双指并拢道:“昨日,贫道夜观象,发现...”
“噗嗤~”
桓处机摆好姿势,话音刚出口,就见李木杨端着水杯从屋内走出,随后一口水喷了出来。
“李木杨,你要干嘛?”
桓处机看到李木杨还有心有余悸的退后了一步。
李木杨连忙做出请的手势:“您继续,您继续。”
桓处机重新摆姿势,继续道:“贫道昨日夜观象,发现紫薇冲北斗,白虎坐东宫,东北斜刺出一道白光,煞气冲,这是不祥之兆,贫道一夜未睡,四处追寻,终于发现,正是这后院的陵墓阻挡了我大郑国的国运,所以必须除之啊!”
桓处机完,双指指向后院的方向,一脸忧愁而愤怒的样子。
“哦?真的?”
王世恽屁股欠了欠,好奇的看向桓处机。
“王爷,当真啊!”
“哈,那就有趣了,你这里阻挡我大郑国的国运,可是,这里尼姑却这里是保佑大郑国国阅,到底我该信谁的?”
“一派胡言,这里的尼姑就是假尼姑,不好好修佛整习武练剑,没准与那少林叛僧都是一伙的呢!”
“啧啧~”
王世恽摆摆手,
“别都光动嘴皮子,你们一个是道家,一个是佛家,不如都拿出点真本事让本王瞧瞧?”
“呃...王爷,我们这次来就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来为寿安作法祈福的啊。”
“嗯,法是做了,可是福呢,我怎么没见到,这李唐没完没聊攻城,连本王都受伤了,这就是你所的福吗?”
王世恽越越有气了,一用力屁股的伤口还疼了一下,哎呀了一声。
“对啊,王爷的极是,”那边李木杨接话道,“你们号称护国,别蹦蹦跳跳跟跳大神似的,倒是拿出点真本事来嘛,让我们看看护国的效果在哪嘛!”
李木杨完便端着茶碗站在院中,一副想看热闹的神色,还朝桓处机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着。
桓处机一脸黑线了,只好看向朱粲,向他求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