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朗收回拳头,粗暴地扯过秦小曼。她就没有几回是清醒的!将她被卷到胸上的上衣拉下来,压了压她的裙子。扛着她就往外走。
常来t里混的也都不是吃素的。男人痛过之后血液上涌,挡住了顾朗的去路。
“让开。”
那男人被他慑人的气势吓得退了一步,想起自己有兄弟在这儿,底气便又足了,朝顾朗逼近一步,“兄弟,不待这么抢人的。”
冰冷坚硬的物体抵上了他的小腹,并邪恶地朝下滑动,将黑洞洞的圆孔对准了男人犯罪的根源。
“咔哒”一声,敲断了那人最后的承受力。双手抱头蹲了下来,“饶命啊!”
出了门被冷风一吹,秦小曼的酒彻底醒了。方才被受了惊吓,出了一身冷汗。
回去的路上,顾朗沉默地开着车,望了一眼不停往座位上蜷缩,恨不得缩成一个点消失的秦小曼,吐出一口气,温和地问道:“怎么了?”
秦小曼只觉得全身发毛,颤颤地说道:“那个,顾总,我还是搬出去的好。”
她要走?顾朗勉强挂住脸上的假笑,“怎么?”
秦小曼很体贴地说道:“老是给您添麻烦,我过意不去。”
“没事。”顾朗腾出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明显觉察到手下的颤抖,皱了眉,“你在怕什么?”
秦小曼使劲地摇头绷住嘴巴,表示绝对没有在,……怕!
进了家门,秦小曼跑前跑后地开始收拾东西。当她再一次拎着不知从哪里翻检出来的东西往自己屋里跑时,顾朗手臂一伸勾着她的腰将她卷进自己怀里,“你到底想干什么?”
硬硬的一块硌着她柔软的腰肢,秦小曼哆嗦地更厉害了。细声细气地求饶,“让我走吧。”
顾朗早就不是那个顾朗了。秦小曼悲痛地认清了一个事实。他和她将近十年没有过交集了。他在外头犯了些什么事她都不清楚,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跟他“同居”,太可怕了。
“不说?”顾朗见她白着脸不肯就范。绕在她腰上的手上移,罩上了她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