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琳琳也不认同地说道:“老公,我们不能这样做的。”话虽这么说,可身子却不似邱玉汝一样想离开杨牧之的怀抱,可能是她想最后感受一下杨牧之的温暖和柔情。
杨牧之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无论如何都要说服她们母女两人,“难道你们都不爱我吗?”
说完首先深深的望着邱玉汝。
邱玉汝躲开杨牧之柔情似水,情比金坚的眼神,恶声怨起地说道:“从你勾引我的那一刻我就不再爱你了。”接着又道:“现在请你放尊重点,放开你手。”
要不是有先前听到的那一幕,和心性的完全改变,杨牧之还会被说得措手不及,现在他是不气反笑道:“真的吗,为什么你不敢望着我的眼睛说呢?”说着更用力的抱紧了邱玉汝,以此来证明自己是不信她说的谎言。
邱玉汝粉脸一阵红一阵白,硬撑着说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快点放手,不然我……”
“不然你怎么样,难道你还想大声叫嚷不成,我就不放,看你能拿我怎么办。”杨牧之耍赖似地说道,单手不断的在她腰间来回爱抚,享受隔着薄衫柔嫩肌肤的质感。
不久,邱玉汝就喘息声渐大,娇躯扭动着躲避杨牧之的贼手传来的灼热,当着女儿的面被心爱的男人挑逗,心里竟然不由自主地有些激动,又有些刺激的感觉,想用力的推开他,却又怕惊动了女儿,邱玉汝感觉自己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淫荡了,仿佛只要跟杨牧之一有肌肤之亲,就会忍受不住。
杨牧之注意到邱玉汝麻酥难耐的春情荡漾的妖媚模样,不过王琳琳在身边,怕过激的激动会使得邱玉汝适得其反,停下手上的动作,搂紧了她的纤纤细腰。
一旁的王琳琳隔着杨牧之虽没能看到他手上的动作,但从母亲那传来情动的喘息声,很快就明白到发生了什么,想到杨牧之这么大胆,竟然当着她的面骚扰起妈妈,忍不住啐了他一下,心中却想要是他也这样对自己的话……没容她作细想,忽闻杨牧之叹息道:“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呢?”
邱玉汝压抑着自己的情欲,头脑恢复冷静,口中带气地说道:“你不知道这是有违伦理道德人常之事吗,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他们会怎么看我们呢?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
自从征服了林静云和赵灵儿两女,杨牧之知道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玉汝,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为什么要管别人怎么看呢?其它的人又都算得了什么呢?再说只要我们不声张,别人也不会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不必在意他们是怎么想怎么看我们的,我们是为自己而活,才能活出真正的精彩,并不需要为了谁而丧失自我,李白有句诗说的很有道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意思是说人要及时行乐。不要管其他的事情,自己活的好就行。”杨牧之慷慨激扬道。
是啊,我的人生已经错过了一个十七年了,女人一生有几个十七年,命运的捉弄,十七年的光阴永不回头,几十年的光阴一晃就过去,还有什么可去争?到了这个阶段,难道还不能把一切都看开吗,努力的去争取自己想要过的生活,邱玉汝本就不坚定的信念,就这么在自己的劝说下崩溃了,什么伦理道德,什么年龄关系,什么地位,什么母女关系,通通在那一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
杨牧之一看邱玉汝轻松愉悦的神情,就明白了自己的一番劝说起到了作用,看来邱玉汝肯接受母女共侍一夫的荒唐无耻的做法。
现在只剩下王琳琳是怎么看的了,杨牧之望着王琳琳问道:“琳琳,你呢?”
王琳琳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妈妈会答应杨牧之这么有违常理人伦的事,可是芳心深处却又是另一番景象,处理初时难于想象之外,剩下的就是心喜和刺激之感,想起昨夜母女在杨牧之身下承欢的画面,不自觉的想到,以后是不是三人同床共枕,大悲同眠,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生活,想到个中激烈的场面,王琳琳双手掩脸,脸色绯红,呼吸加速,心如鹿跳,对于杨牧之的问话是毫无所知。
邱玉汝在得以解脱之后,在杨牧之面前恢复了美妇市长本色,见女儿情动的样子,以为杨牧之被着自己搞怪,忍不住狠瞪了他一眼,杨牧之顿时是迷失在抚媚动人的媚眼中,简直是把她当成了眉目传情、暗送秋波一样。
看到杨牧之一副很受用的神情,邱玉汝气鼓鼓的捏了下他腰间的嫩肉,当然下手是很有分寸,就算在怎么用力她也不想伤着杨牧之,如蚊咬般的疼痛,让杨牧之回转了过来,不解的望着邱玉汝,想不明白她怎么会对自己这个病患者下狠手,邱玉汝见杨牧之一副不解的样子,只要用眼神示意其女儿的娇媚,杨牧之这才注意到王琳琳不正常的表现,一看就知道是什么状况的他,马上以冤枉的眼神表示这是跟自己毫无关系,有前车之鉴的邱玉汝可不吃这套,继续对他进行折磨,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杨牧之只好默默忍受其中的快乐,说是快乐一点也不为过,娇小无力的纤纤玉指,宛如按摩般的帮他松弛劳累了一晚的腰部肌肉,杨牧之反倒是有种乐在其中的感觉。
还好他还没忘了有正事要办,要不然肯定会忍不住把邱玉汝的那娇嫩的五指抓到光洁无缕的胯下去,让她帮手安抚蠢蠢欲动的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