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瞿铮远正在看一档法制节目,注意力全被案件吸引,不假思索地反问:“什么女朋友?”
谢衍放下手中的马克杯:“就你上回跟我说的那个啊,你忘了?”
“啊——”瞿铮远拖长了尾音,后知后觉地回想起自己的沙雕作为,耳朵尖都热了。但谎都撒了,也不能打自己的脸,只好将错就错地说:“我女朋友太多了,都不记得你说的是哪个了。”
谢衍在心底暗骂一声渣男,提醒道:“就你上回不让我骂她整容脸那个,你两还好吧?”
时隔太久,瞿铮远都忘记自己当时用了谁照片了,顺口接了句:“还好,怎么了?”
谢衍“哦”了一声:“没什么,我觉得你们两挺般配的。”
瞿铮远插了块苹果塞进嘴里,嚼了两下,回过味来:“不对啊,你意思是说我整容脸?我这脸那可是百分百纯天然!”
“互补也是一种般配。”谢衍微笑道,“祝你两幸福一辈子。”
瞿铮远把苹果咽下去,配合道:“借你吉言。”
临近年末,城市的街道张灯结彩,一派祥和。
时光里的保安也忙碌起来,拉上祝业主们元旦快乐的标语,又往家家户户门上插上红纸,提醒大家过年前夕为盗窃抢劫的高发期,时刻注意人身与财产安全,出入切记要锁门关窗。
谢衍每天在台历上划上一笔,盼着过寒假,因为谢蔓答应过年带她去科技馆逛一圈。
元旦那天中午,他接到谢蔓电话,说是要他帮个忙,给瞿铮远量一下三围。
“你要他三围数据做什么?”
“做衣服啊。”
谢蔓这半年来偶尔跟瞿平生出去见见客户,大多数时间都还是留在公司潜心钻研设计。
瞿平生还专门请了服装学院的老师教她。
“为什么要给他做衣服?”谢衍不解,虽说瞿铮远常带着他回嘉禾云筑吃饭,但瞿铮远和他老姐的关系仅维持在互不嘲讽的层面,连微信好友都不是。
“平生昨晚突然跟我聊到小远生日,就这个月20号,我就想着给他准备份礼物,现买的没诚意,我想直接给他做套西服吧,他以后上节目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