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大奖,班里的气氛活跃起来,当然也有不理睬他的,如我身边的苦女,就一门心思在学习,她也是想在这次考试中打翻身仗的人,她知道自己不够聪明,只有区统考,才是她的好机会,所以这几天,她是闭目塞听在复习功课。
只听色王大声说,「听好了,谜底是一个成语,谜面是--性交!」
班里一片嘘声,有骂他下流的,有乱笑乱叫出怪声的,但我又觉得有人边起哄,也同时在思考答案,毕竟五百元的奖金不算少。本来这个谜语并不算难,但对没有经验的少男少女而言,当然也不算简单了。我看苦女毫无知觉的算题,想起别人说她家极为贫寒,平时吃得很差,想这五百元对她也许大有裨益,平时她也算对我不错。我就推推她,说,「苦女,帮我个忙。」
她茫然地看着我,问我干什么。我说,「有个成语我不会写,你帮我写一下。好吗?」
她有点不耐烦,但不好意思拒绝,就问,「什么成语?」口气还是不耐烦。
我说,「就是表示对别人特别关心,无微不至的关心,那叫什么成语来着?」
「体贴入微。」她不耐烦地说,又自顾自学习。我把一张纸条给她,麻烦她写下来,她也就顺手写下来。我拿着纸条,跑过去交给色王,说,「苦女写了个成语,不知道对不对?」
色王一看,诧异地问我,「是你的答案还是苦女的答案?」
我说是苦女的答案,但要色王保密,说苦女不好意思让人知道,就算是我的答案好了。色王非常奇怪地问我,「这么帮她,你不会对苦女有兴趣吧?」
我赶紧摇手,说,「同座嘛,帮帮忙也是应该的,她也没少帮我。」
色王也就不再打趣我,不过,色王要我把答案写在黑板上,要是别人没有更好的答案,卡就归苦女。于是我就把答案写在黑板上,于是又引来一片嘘声,有嘲笑的,有喝骂的,也有嫉妒的。到处听见叫「白痴流氓」四个字。我也不去管它,拿了色王的卡,在下午上课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塞进苦女的铅笔盒,低声说,「猜谜赢来的卡,你一张我一张。」
「什么谜?」苦女莫名其妙地问。
我指指黑板,「体贴入微」四个大字依然在黑板的一角,擦黑板的人故意留着,下面还有人加了四个字,「白痴流氓」。
苦女依然迷惑地问我,「那是什么回事?」
我对她嘘了一声,指指老师,苦女心虚地闭嘴,我也就不必解释。我猜事后她也许会骂我,但我不知道她是否会把卡扔到我的脸上。
这天晚上回到家,想起色王的谜语。心里不禁痒痒起来,这几天我一直学习用功,晚上睡得较晚,早上起来,也强迫自己不去想女人,白痴的需求明显被我克制住了,我也暗暗为之自豪。可今天,色王的一个谜语让我心绪不宁,「体贴入微,体贴入微」,实在是很贴切的比喻啊。
我的心绪一乱,白痴又明显抬起头来,底下坚硬如铁,撑起一个大大的帐篷。
更要命的是,菀姐竟然来看我!醒过来后,我一直为白痴的行为羞愧,没敢去找菀姐。又马上进入了复习,不想让菀姐乱了我的心绪,就想考完试再找莞姐,没想到她今天会来!
我不敢站起来,装模作样拿着书,挡着下面撑起的帐篷。
菀姐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现在没事了?」
我说没事了。
「怎么不来看我?」
我说,要复习考试,考完试再去看她。
「要菀姐帮你复习吗?」
我把誓言的事又告诉她,并且改了改,说成是要我自己独立完成这次考试。菀姐听了,用手抚摸我的头,夸奖说,「好,痴弟有志气,等你考好了,菀姐帮你庆祝!」
菀姐的抚摸让我的下面几乎要撑裂而出,我觉得白痴似乎也在蠢蠢欲动,我拼命克制住,说,「那好,菀姐,我不留你,我继续复习。」我赶紧转过身去,不再去看菀姐美丽的脸蛋和身姿。
菀姐有点诧异,但还是走了。我忍到菀姐走远,立刻爆发出来,大叫一声,「胡妈!」
胡妈被吓了一跳,匆匆进来,我吩咐她把门关上,立刻把她掀翻在床,依然让她俯身向下,迫不及待进入,大干起来。
胡妈清洁完后出去,我的心绪却很坏,这种行为要是让人知道,真是丢人极了!另外,我自己心中也觉得很窝囊,身边美女如云,我竟然要和来自乡下的中年保姆做!而且我和她做的时候,只是「入微」,从不「体贴」。
入微而不想体贴,真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