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恭坊位于宣平坊东北,从程宅过去,步行不过一两刻钟。程宗扬从曲江赶回时,诸女已经在水香楼游玩多时。
水香楼眼下尚未开张,只是去了酒楼的招牌,暂时停业。这里原本是石家经营多年的产业,前後各有一院,分为三进。虽然位于闹市,周围却颇为幽静。楼内诸物齐备,连仆役都不缺。
依照兰姑的盘算,前面两进作为会客饮宴之所,内进则是女性会所,只限女客进入,为此专门招了些小婢,在会所内伺候。
进到院内,兰姑迎出来,吃惊地说道:“主子是摔哪儿了?一身的灰土。”说着拿帕子来拂。
程宗扬笑道:“不小心摔了一跤。紫丫头来了吗?”
“来了有一阵呢。”兰姑一边说着,一边唤来小婢打水,一边去知会众女。
不多时,阮香琳与蛇夫人出来,一同帮他除去外衣,解散头发。
这会儿热水已经备好,走进室内,只见房中放着一只红漆澡盆,描着花鸟草木,一看就是女性用品。
阮香琳笑道:“楼里没有旁的澡盆,只好委屈夫君大人了。”
“去拿个垫子来。还有,”程宗扬一边脱衣服,一边告诫道:“先别跟紫丫头说。”
脱下内衣,阮香琳和蛇夫人吓了一跳,他背後一大片瘀肿的乌青,还有几处渗血的伤痕。
阮香琳失声道:“怎么摔这么重?”
“这就不错了,十几丈呢,好歹没伤到骨头。”
这要是後世,十层楼的高度摔下来,自己运气再好,也是个高位截瘫,哪儿像现在?连口血都没吐。
阮香琳连忙去取伤药,蛇夫人取来垫子。程宗扬趴在木桶边缘,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丹田真气缓缓运转,打通瘀滞的气血。
蛇夫人将他头发拨到一边,用铜皿盛了热水,冲去头发上沾的灰土、枯草,然後用澡豆搓洗数遍,再用清水冲洗乾净。
不多时,伤药取来,一双微温的手掌涂了些油脂状的药膏,在他背上抹拭。
背上原本是半麻木的肿痛感,随着伤药化开,逐渐变成火辣辣的痛楚。程宗扬放下心来,既然还能感觉到痛,说明内伤不重。不然一跤摔成重伤,非得把杨妞笑死不可。
既然只是一点皮外伤,程宗扬心思不由得活泛起来。他闭着眼随手一伸,摸到一条细软的腰肢,也不拘是阮香琳还是蛇奴,便大肆摸弄起来。
光洁的肌肤入手温凉细腻,随便一摸,指下传来一丝微微的颤栗。程宗扬心下好笑,琳儿也就昨晚没有侍寝,刚摸上可就受不住了。也是她有心,取伤药过来,还专门把衣服脱了,就知道自己闲不住,好方便自己上下其手。
阮香琳跪坐在澡盆前,俯着身子给自己涂抹伤药,那双手从肩头开始,一点一点往後抹去。随着程宗扬手掌毫不客气地摸弄,那具身子颤抖得越发厉害。忽然间她身子一僵,却是那只手伸到背後,沿着脊椎往下摸去,触到臀沟边缘。
程宗扬越发觉得有趣,他指尖碰到一条又薄又细的织物,显然自家小妾并没有彻底脱光,而是穿着一条霓龙轻丝织成的内裤。
他闭着眼就能想象自家小妾此时的姿态——美艳的熟妇盘着发髻,跪坐在木桶前,丰腴而成熟的肉体又白又艳,身上只有一条薄如蝉翼的乳罩和内裤,被自己摸得玉脸飞红,芳心荡漾,情难自已……
指尖传来的触感告诉他,那是一条丁字裤。细不盈指的裤底陷在臀沟里面,被凝脂般雪白的臀肉夹住。霓龙丝是程宗扬亲手采到的,这种生在海底的奇异植物直径比发丝还细,却极为坚韧,不仅有着极强的弹性和延展性,而且天然有一种温凉细密的质感。
手指伸进臀肉内,勾起裤底,往外一直扯到极限,然後手指一松。“啪”的一声轻响,充满弹性的薄丝落在臀肉上,滑入臀沟。
“啪!”
“啪!”
“啪!”
“啪!”
程宗扬像挑弦一样拨着裤底,一下又一下击打着臀肉。然後又一次挑起,却没有放手,而是故意将柔韧的丝物扯紧,往上提起。
程宗扬心下感叹,自己的修为果然已经通幽入微,单凭手感就能清楚感觉到织物陷入臀肉的细微触感,就像一条细绳般,勒住柔嫩的玉户。
阮香琳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甚至连牙关都发出战栗的轻响。程宗扬心下暗笑之余,还有一丝纳闷儿和隐约的愧疚。自己近来不会是忽视了自家小妾的感受吧?怎么稍一撩拨,她的反应就这么剧烈?
自己姬妾里面,阮香琳侍寝的次数绝不算少,除了来月事的时候,都没隔过三天的。难道说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哪里像合德那小丫头,见到自己的小弟弟就跟见到大老虎一样。
程宗扬将裤底往旁边一扒,拨到圆臀外侧,两手一同伸出,抱住阮香琳的臀底往上抬起,十指用力,将臀肉朝两边分开。
身前的女子低叫一声,娇躯不稳,伏在他肩膀上。程宗扬双手扣住丰满柔滑的臀肉,只觉软腻盈手,香气馥华,就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样,仿佛略一用力,便会流出甜美的浆汁。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伸出两根手指,指尖沿着她敞露的臀沟,打着转往下摸去。美妇的臀沟光溜溜的,温泽柔润,滑腻无比,随着他的抚弄,丰腻的臀肉不住震颤。
忽然间指尖一软,从臀沟内凹陷下去,触到一只软嫩的肉孔。
那肉孔小小的缩成一点,微微一碰,指尖传来脂滑般软腻的质感,显然刚清理过,还涂了富含油脂的香露。
自家小妾早就献过後庭,程宗扬手指毫不客气地戳进嫩肛,一口气在她屁眼儿里抽送了十几下,直到她娇躯剧颤,缩成一点的肛菊被捅弄得绽放开来。
程宗扬坏笑着放过她的屁眼儿,手指往下探入她的玉户,一边抚弄,一边用指尖拨开湿滑的花瓣,熟门熟路地伸进穴口,往里一探……
然後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只蜜穴水汪汪的,早已湿泞一片,穴口滑溜溜,又紧又窄,玉阜饱满而又光润,阴唇软腻紧凑——这一切堪称完美,然而探入穴口的手指只浅浅伸进一个指节,就触到一片柔韧的薄膜……
程宗扬差点儿被吓到了,自己内宅居然还有处女?哪儿来的?!
难道是兰姑照顾到自己的兴致,专门安排的?不对啊!这手感明显不是青涩的处子,分明是个成熟的妇人。哪儿有熟妇还是完璧的?
他赶紧把人放下,一边睁开眼睛,抬头望去。
面前是一张冷艳而又充满屈辱的玉脸,她双眉如黛,容颜早已褪去少女的青涩,流露出熟艳的风情。那具白如凝脂的胴体更是曲线饱满,凸凹有致。她原本是跪坐的姿势,被自己方才一番玩弄,这会儿斜坐在地上,玉颊发红,身子不知因为气愤还是羞辱而微微颤抖。
程宗扬脸上的震惊渐渐褪去,然後露出一丝调侃的笑容,“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尊荣高贵的太后娘娘。”
蛇奴这会儿才“扑嗤”一声笑了出来,揶揄道:“主子方才没看见,太后娘娘被主子扒着屁股戳屁眼儿的时候,表情不知道有多精彩呢。”
侍奴的嘲笑声中,吕雉脸上的羞意越来越淡,最後变得苍白如纸。她此时跪坐在浴桶前方,长发盘成端庄的圆髻,上面插着一支华丽的凤钗,依稀还有昔日汉宫太后的风姿。然而颈部以下,只有一条黑丝的乳罩和一条同样款式的内裤,质地还是半透明的,连乳尖粉艳的色泽都看得清清楚楚。
“把奶子露出来,给主子看看。”蛇夫人嘻笑着扯住吕雉肩上的乳罩带子,往下一扒,一只丰挺的雪乳顿时跳了出来,在她胸前颤微微抖动着。
吕雉默然无语,连眼珠都没有移动半分。她乳头还是处子一般娇嫩的粉红色泽,乳球又白又圆,丝毫没有下坠的迹象,处子的羞涩与熟妇的艳丽融为一体,形成一种奇妙的反差。
蛇夫人捻住吕雉的乳尖,奚落道:“太后娘娘的奶头还没有被别人摸过吧?白活了这么多年呢。”
程宗扬吹了一声口哨,这么娇嫩的乳头,也就合德能跟她相媲美了。可惜她这么漂亮的身子,却连正常的性生活都没有过,简直是浪费。
眼前熟艳的美妇毫不回避地望着他,但仔细看时,会发现她的视线没有任何焦点,空洞的眼神就仿佛一具没有生命的人偶一样。
这是自我催眠啊,用一副任人摆布的姿态,保护自己最後一点尊严。她也就剩下这么一层又薄又脆的外壳了,自己伸出一根小手指都能把它捅碎。
程宗扬心下冷笑,抬手伸到吕熟妇臀下,扯住她的丁字裤,一把拽到膝下。
虽然那条霓龙丝裤又薄又透,压根儿遮不住什么,但到底还是一层衣物,一旦扒下,对心理的冲击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果然,仅剩的遮羞物被扯掉,以吕雉的冷漠也禁不住身子一颤。
这只是刚开始。程宗扬伸手抓住她的双膝,一脸冷笑地注视着她的眼睛,然後朝两边一扯,迫使她双膝分开,将下体整个暴露出来。
吕雉红唇抿紧,脸色愈发苍白。
程宗扬松开手,慢条斯理地说道:“有劳太后娘娘亲举御手,把自己下面剥开。听说娘娘还是处女呢,且让本侯观赏观赏,太后娘娘还未开苞的处女屄是个什么模样?”
吕雉像木偶一样伸出双手,指尖按住阴唇,慢慢朝两边剥开,将自己的性器绽露在主人眼前。
“再扒开些!”蛇夫人在旁边呵斥道。
随着吕雉手指的动作,那只柔美的嫩穴绽开成一个美妙的菱形,露出里面红腻的蜜肉,水灵灵,娇艳欲滴。
日色偏西,泛黄的阳光透过窗棂,落在那具近乎全裸的玉体上。熟艳而高贵的美妇跪在猩红的地毯上,她发如乌云,肤如白瓷,胸前黑色的丝织乳罩半掉下来,裸露出一只丰满耸翘的雪乳,另外一只被黑色的薄纱包裹着,红嫩的乳尖若隐若现。
同样款式的黑色蕾丝内裤被扒到膝下,压在小腿下面,曲线圆润的大腿朝两边分开,双手伸到腹下,玉指剥开那只娇艳的性器,供主人观赏。
“你别说,太后娘娘的处女屄还挺嫩。”程宗扬笑道:“水不少嘛。再抬高些。”
蛇夫人朝吕雉臀上踢了一脚,“没听到吗?主子让你把浪穴再抬高些!”
吕雉沉默地挺起下体,将自己的阴部举得更高。
程宗扬伸出手指,像把玩一件精美的玉器一样,抚弄着她的性器。相比于其他女子,雉奴的玉户与凝羽更相似,但自己与凝羽相遇时,凝羽已非完璧,而吕雉虽然年龄更长,却至今尚未破瓜。
成熟的性器带着处子特有的鲜美与柔嫩,阴唇红润细致,看不到一丝杂色,顶端的花蒂犹如一颗红透的浆果。再往下,柔艳的穴口宛若红玉,小巧玲珑,晶莹柔润,完美得让人舍不得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