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孙暖含酒为了他品过肉箫,程宗扬带着醉意走到对面席间,居高临下望着身下的女体。片刻后挑起唇角,“太后娘娘也在呢,差点儿没认出来。”
吕雉玉容沉静,默默闭着眼。
“祝辞都不会说了吗?”
吕雉清冷的声音道:“主子吉祥,大吉大利。”
程宗扬蹲踞在她臀后,摆好姿势,“老爷我累了,太后娘娘,自己动吧。”
周围传来讥诮的笑声,太后娘娘被主人收用过的消息已经传遍内宅,此时尽人皆知,尤其是太后娘娘被主子开过苞过后扶墙而出的糗态,被蛇夫人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若非紫妈妈没有允准,几名侍奴早就拿她作戏,尝尝太后娘娘的滋味了。
身前的美妇僵了片刻,然后翘起雪臀,用肛洞顶住那个硕大的龟头,向后挺去。
眼看着自己的阳具一点一点没入太后娘娘高贵的屁眼儿内,程宗扬不由心怀大畅,得意地吹了声口哨。
那只柔软的屁眼儿被粗大的肉棒撑开,然后猛地一收,龟头已经纳入体内,却又被棒身撑紧,坚硬的龟头正卡在肛蕾处,被柔韧而充满弹性的肛门肌肉紧紧箍住,包裹得密不透风。
程宗扬朝她白腻的臀肉上打了一记,“继续!”
吕雉挺着圆臀,吃力地将肉棒纳入肛内。忽然间,那只屁眼儿猛地一紧,夹着肉棒剧烈地颤抖起来。
却是身后的主人一手拿着酒樽,将里面蒸馏过的烈酒倒在美妇撑开的屁眼儿上。娇嫩的肛蕾和直肠黏膜被酒精刺激,一阵炙烧般的剧痛从屁眼儿一直延伸到体内,吕雉禁不住发出一声痛叫。
程宗扬一手按住她的腰肢,“啵”的一声拔出肉棒,将一樽烈酒全倒进她未来得及合拢的肛洞内,然后两手握住她的腰身,挺身而入。
被肉棒捅入的屁眼儿湿淋淋的,随着肉棒的进出,酒液一股一股飞溅出来,抽送间酒香四溢。吕雉被他侵犯时,肛内已经受了暗创,以她的忍耐力,此时也不禁痛得娇躯乱颤。
幸好程宗扬并没有干太久,只插了十几下便放开她,伸手搂过前面的女体。
那女子娇声道:“愿主人年年有余,岁岁平安,财源滚滚,大吉大利……”
程宗扬笑道:“泉捕头口音越来越正了。”
泉玉姬激动地笑道:“奴婢得知主人要来长安,就一直在学,今天终于用上了。塞海保马尼,把得塞幼!新年快乐!啊……”
女捕头下身已经一片汪洋,程宗扬直接一捅到底,尽根而入。
“你跟我时候比她们几个都早,等唐国的事忙完,就辞了六扇门的差事,跟我回舞都。”
泉玉姬又惊又喜,“多谢主人!阿匝华一亭!请用力……”
在泉玉姬的竭力配合,不多时,这名六扇门的女捕头便两穴齐开,被主人采了花蜜。她跪伏在席间,媚眼如丝地含着酒水,吞吐着主人的肉棒。
此时已经有五名奴婢受过主人的临幸,竟然没有一人能够支撑到一百下,便都泄了阴精。剩下诸女暗喜之余,也不禁心头忐忑。她们从未想过自家主人全力施为之下,居然会如此威猛,既盼着自己能拔得头筹,又担心自己也和前面那些奴婢一样,不过数十下,便败下阵来。
程宗扬一视同仁,挨个收用过去。面前一名细腰丰臀的妖冶妇人赤条条伏在席间,媚声道:“奴婢寿儿愿主人龙体康泰,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程宗扬道:“把你的元阴献出来。”
寿奴乖乖献出秘藏的元阴,接着便被主人毫不怜惜地捣入。那根充满力道的大肉棒势如破竹,笔直干入穴底,重重撞上花心。孙寿妖媚的面孔带着破体般的哀羞和痛楚,伏在主人身下婉转低叫,淫态横生。
那根肉棒一口气捣弄了百余下,接着“啵”的一声拔出,只见孙寿那只风骚的大白屁股像触电般震颤着,穴口圆张,从穴内溅出一股浓白的黏液。
直到此时,孙寿才知道前面几人怎么如此不济。不是她们不中用,实在是主人的阳物太过强悍。以往与主人交合时,虽然也是狂抽猛送,没有多少怜香惜玉的温存,但这会儿主人挟着酒意,再不留手,强度岂止翻倍?
短短片刻的抽送,就像是经历了半个时辰,她下体从穴口直到花心,被肉棒捅弄过的部位仿佛被电击般微微发颤,阵阵酥麻混杂着痛楚的触感残留在娇嫩的肉壁上,久久不退。
这会儿即使一根羽毛拂过,自己立刻就会二次泄身……
孙寿念头刚转到一半,就发现自己错了。主人根本没用什么羽毛,仅仅是捅入后庭,自己蜜穴就像是被引爆一样,又一次泄出阴精。
寿奴好不容易捱过一百下,却接连泄了两次身,比起前面诸女,更显狼狈。
轮到惊理,这名最早入门的侍奴伏地拜贺道:“主子新年财源广进,大吉大利……”
程宗扬笑道:“近来很少见你用蛾眉刺,是不是学了什么新的功法?”
“奴婢与两位姊妹随卓奴学了一路剑法,正在习练。”
“一气化三清那个?”程宗扬之前听她们说起过。
“是太乙真宗的三清剑。三人联手合击。”
程宗扬道:“好好练,哪天舞给我看。”
“是。”惊理笑道:“到时奴婢们叫上卓奴,一起来舞。”
罂粟女笑道:“愿主人万事如意,八方来财……”
蛇夫人娇声道:“一元复始,万象更新,六朝同贺,四海增辉……”
阮香琳道:“相公喜乐安康,吉祥如意……”
三名侍奴总算比那些奴婢强些,超过二百下才泄身。尤其是阮香琳,足足用了半炷香时间,伏在席上娇喘不已,淫声四溢。
最后剩下飞燕、合德姊妹,姊妹俩犹自穿着小衣,不好意思与那些侍婢一样在席间赤身裸体,任由主人淫玩。最后还是拉起纱帷,姊妹俩同入帷中,与夫君大人行了新年头一回房事,以此为夫君贺岁。
半透明的纱帐内,姊妹俩玉体横陈,敞着美穴与夫君交合行乐。外面爆竹声不住传来,帐内一对玉人香肌雪肤,花容丽质交相辉映,其美无度。
赵飞燕拥着他的肩背,一边承欢,一边温柔如水地在他耳边呢哝道:“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唱得真好。”程宗扬笑着挺了挺身,“赏你的。”
赵飞燕举着鸾穴,任他挺弄,娇声道:“多谢夫君。”
“过完正月,汉国就会宣布,太皇太后将于长安法云尼寺出家为尼,”程宗扬道:“长秋宫那边,有胡情和凝奴就够了,只要你愿意,永远不回汉宫都没关系。”
“我呢?”赵合德道:“我要跟着姊姊,还有你……”
程宗扬搂住她的纤腰笑道:“你是小夫人,想跑都跑不了——等匡仲玉那边找到人,我就正式提亲,娶你们姊妹过门。”
“哦……”赵合德颦眉道:“插错了,不是这里……”
程宗扬笑道:“让你姊姊帮你剥开,你自己扶着。”
赵飞燕抿嘴一笑,伸出玉手,剥开妹妹的下体。赵合德双手扶着阳具,乖乖送进自己柔嫩的美穴中,仰脸道:“愿夫君龙体康健……”
帐内三人缱绻缠绵,难舍难分,帐外忽然传来一片笑声,却是蛇奴等人在拿那些不入等的贱婢取乐。
小紫一手抱着雪雪,一手拿着盛着血红色葡萄酒的玻璃樽,笑吟吟看着这一幕。
程宗扬张臂把她横抱起来,狞笑道:“死丫头,可就剩你了!”
小紫舒服地靠在他臂间,笑道:“好啊,你想人家怎么陪你?”
“当然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爽一下!”
◇ ◇ ◇
漏过三更,已是深夜,爆竹声仍不断响起。程宗扬抱着小紫坐在屋脊上,望着沉浸在欢庆中的长安城。这座庞大而辉煌的都城一眼望不到尽头,宽阔而平整的街道了无人迹,一座座四方的里坊内却是焰光烛天,将夜幕映成绯红的颜色,犹如破晓景象。
头顶传来哨声,夜宿的鸽群被欢庆的气氛惊醒,在空中飞过。夜幕下,数不清的佛塔、道观、寺庙全都点起灯火,其数以百十万计,璀璨夺目,使得天上的繁星都为之失色,让人分不清眼前是盛世长安城,还是天上白玉京。
小紫静静靠在程宗扬肩上,娇俏的面孔宛如宝石般精致,星眸在夜色间熠熠生辉。
“真漂亮……”
程宗扬深情款款地说道:“没有你漂亮。”
小紫笑道:“大笨瓜,你的技巧好生硬哦。”
程宗扬叹道:“我泡妞的技巧是差了点儿,可我也没处练不是?”
“大笨瓜,刚才开心吗?”
“你呢?”
小紫展颜笑道:“你开心我就开心。”
“我也一样。”程宗扬低下头,蹭了蹭她的鼻尖,笑道:“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
“可是有人会吃醋哦。”
程宗扬失笑道:“不会吧?”除了紫丫头和赵氏姊妹,其他不是侍妾,就是奴婢,哪儿有她们吃醋的份?
不过转念一想,如瑶和丹琉还在舞都,婚后头一个新年就两地相悬,未免有些对不起她们。而且自己旅居在外,无法与林清浦联络,也和留守舞都的她们音讯难通。更别说远在南荒的凝羽,已经两年未见,想起来就有种揪心的感觉。
“不知道云丫头她们这会儿在干嘛呢?有没有跟雁儿、莲妞她们一起守岁,吃年夜饭,放爆竹……”
“别担心,朱老头这次再走,就不准备再回汉国了。离开之前,总得保证那个小家伙的平安。你的大老婆和小老婆,他也会顺便照顾。”
程宗扬确实一直在担心这事,如瑶、丹琉、雁儿,还有怀着刘骜子嗣的友通期都留在舞都,万一剑玉姬那贱人来个釜底抽薪,自己可受不了。
“他留在汉国,是不是要跟巫宗那个什么天王,达成什么协议?”
“你猜。”
“我智商只有你的一半,你让我猜?你要是再欺负我智商不够,我就……吃了你!”
程宗扬凶巴巴说着,作势要扯开小紫的衣衫。
死丫头躺在他怀里,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反而笑道:“给你吃好了。”
“真的?”
小紫笑吟吟道:“你猜?”
“我可以……”程宗扬抚摸着她圆润的美臀,“先吃一半……”
“大笨瓜,你连那个老婆婆都不舍得吃。”
“谁说我不舍得?我是没兴趣!”程宗扬凛然道:“再说了,她怎么就老婆婆了?还水嫩着呢。”
小紫噙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在他耳边小声道:“好吃吗?”
程宗扬噎了一下,吕雉那贱人!自己怎么吩咐的?绝对不许外泄!结果死丫头一转眼可就知道了。这要传出去,自己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程宗扬道:“你让我吃吗?”
“不要!”
程宗扬竖起一根手指,“只一下。”
“不可以!”
程宗扬抱住小紫,用下巴在她脖颈中使劲蹭着,“就要吃,就要吃。”
小紫被他胡茬刮得又刺又痒,一边扭着脸躲避,一边道:“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就要!就要……”
“不要!不要……”
两人笑闹着,忽然坊外传来敲梆子的打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