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一枝仍旧朝前走了几步,不过武学是她唯一值得依仗的东西,由不得她不上心,因此她走出几步还是停了下来回头看向苏燮。
“你真的能治?”
苏燮故作高深莫测地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倒是一边看热闹的童意先开口。
“他能治的,我奶奶已经快不行了都被他救回来了,你别看他整天吊儿郎当的不正经的样子,他的医术还是可以的。”
童意倒也不是那么好心地非要帮苏燮鼓吹,她只是答应了苏燮做保姆,宣传工作可不在她的服务范围之内。
她只是莫名地觉得与涂一枝很亲近,大概是两者之间有什么相像的地方吧,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就是很想让涂一枝的病被治好,像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本能。
这种感觉涂一枝也有,但她更倾向于什么话都藏在心里,淡淡地打量了童意一眼没有多说。
“现在能治?”
苏燮翻了个白眼,心说怎么给你治病还像是我求着你一样,要不是有求于你老子才懒得给你治病。
“进活动室吧,把衣服脱了。”
等苏燮拿了玄针后一步走进活动室之时,却见涂一枝坐在椅子上发愣,身上的衣物一件没少将她线条优美的身子严严实实地包裹着。
“你怎么不脱?”
苏燮心说我还真懒得看你,没胸没屁股的,照黄尚尚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脾气又臭又硬还不如个好脾气的男人。
“...”
涂一枝难得地没有与苏燮顶嘴,似乎是心中在进行激烈的天人交战,不过最后还是认命般地解开了衣衫。
“你闭上眼睛!”
苏燮听到涂一枝冷冷的命令,苦笑一声说道。
“我说涂大小姐,我闭着眼睛怎么给你扎针啊,你当我是什么武林高手寻声辩位啊,到时候一针扎到你脑子里我可不负责!”
涂一枝想了想也只得作罢,一阵兮兮索索过后,她便脱得上身只剩下一件裹胸,脱下的外套半遮半掩缠在腰腹处,将小麦色的玉背裸露在外。
苏燮嘴上说着不看不看,可眼神还是不由得朝涂一枝的胸口处瞟了过去,这一看倒是让他吃了一惊。
之间裹胸布下两团柔软被布条紧紧勒死压成了美好的扁圆,饶是包裹的这么严实,仍旧有一些漏网之鱼一般的波涛从布条两端探头探脑出来。
这丫头一点不小,甚至大的惊人,可她竟然是每天都要用裹胸布将她这对傲人的双峰勒死不然他们展露出来,饶是这样她胸前的规模看上去仍是比童意要大上几分,可见原先的规模要多么惊人。
“看什么看!快点!”
涂一枝面色潮红,见到苏燮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打量着她的胸前,没好气的呵斥了一句,在别人眼里的优势放到她这就成了累赘,有时候她真的很羡慕童意那样无胸一身轻的丫头。
毕竟带着那么两团波涛汹涌练起武来相当不方便,她涂一枝首先是名武者,其次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