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人真是,我受不了了。”孟园园翻了个白眼,“搞值日也不动手。”
“毛病确实挺多,”张甜点评了几句,“不过她上次说了,说她有抑郁症。”
“啊?啥时候说的。”
“她空间说的啊,发了个动态,你们没看吗?”张甜回忆着,“好像就是什么,晒了个图片,好像自己自残的,手腕上都是血,但是p成黑白的,看不太清,下面有人问她怎么了,她说自己有抑郁症。”
“噫——好恶心,多大了还非主流?”
“我去,现在抑郁症变成护身符了吗?整天搬出自己抑郁症抑郁症的,要是真的抑郁症就好好去治疗,别整天在到处跟人说抑郁,难不成抑郁还有钱分吗?”
“她这个我理解无能,真正得抑郁症的谁会告诉别人?他们很坚强,她这样是在抹黑抑郁症,她只是想让别人让着她。”
“我也很烦,现在人一难过就说自己是抑郁症。”
“不是,主要是,她说的这些和得抑郁症有关系吗?那个图很有可能就是盗图或者自己p的,没准手腕上的伤是蜡笔画的。”
“对啊,有病就去治病,在这儿逼逼啥,有人想知道吗,戏精!”
“不光她,我以前初中也有个类似的,这概率真高啊,中国是人均抑郁吗?”
“反正……我感觉抑郁症很严重的,得这个病的人都默默忍着,这种招摇着想让全世界都知道的,就别侮辱那些真得抑郁症的人了。”
“小声儿点!”李牧泽突然从前面扭过头来,暴躁地喊道,他指了下沈听眠,“睡觉呢。”
孟园园看了眼沈听眠塌下去的背影,小声说:“噢,sorry。”
沈听眠这时候却坐起来了,他脸色很不好看,扭过头跟他们说:“万一她真的有呢?不信就不信,不理就是了,说这些干嘛?”
后面仨人一愣,李牧泽赶紧拍了拍他:“好了好了,没事儿,你接着睡。”
沈听眠没有理他,静静坐了会儿,面色凝重,片刻后他站起来朝外走了。
李牧泽也跟了过去。
张甜:“……他怎么回事儿?起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