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脚。」
「脚?」
「对,记得那年我们同学一起下乡学农插秧,完了后,我负责打水给大家冲脚,你妈妈的脚真美,我简直都看痴了,你们母女俩的脚真像啊!」
「难怪……难怪你亲的人家的脚现在还都湿湿的。」
张晓明不禁满脸羞红地娇嗔起来,语气中也用你字代替了叔叔,显然在不知不觉中张晓明已经把自己带入到自己的母亲角色中去了。
虽然庄天道的话让自己脸上发烧,但张晓明的手上已经敏感地感到肉棒的变化,尤其是在说到自己妈妈的美脚时尤为明显,面对这个母亲在感情上「辜负」过的男人,张晓明由衷地希望能为自己故去的妈妈补偿这个男人,回想起在自己昏睡中,那种温柔体贴充满爱怜的感觉,和这个亲口答应过会保护自己并也有能力保护自己的男人,张晓明的内心深处已然有了某种不觉地变化。
「那……那你介意我用脚给你……给你弄吗?」
「好……那……那是当然好了。」
张晓明羞涩地坐在庄天道大大向两边敞开的大腿间,双臂向后支撑上半身,用一双成为多少人意淫对象的玉足扶起庄天道歪倒一边的肉棍,用双足深凹的足弓并起形成的缝隙上下摩擦着。
庄天道看着这双可以说是迷恋一生的秀足如今近在咫尺,感觉着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与自己的肉棍相摩擦的快感,抬起眼,顺着那两腿渐渐敞开的玉腿尽头,条状轻薄的黑森林错落有致,不浓也不淡,饱满的阴埠则光洁似处子,平时如水蜜桃般紧密的缝隙,如今犹如玉蛤吐珠,随着双足的上下运动,两片淡褐色阴唇一翕一合,隐隐约约露出重重掩映下深粉色的馒头穴来,洞中浓浓的水汽,弥漫着原始的雌性气息。
「藻华,我……我要进去,快……快……」
张晓明停止了动作,迅速地把自己的臀部抵进庄天道的臀部,双腿缠住庄天道的腰,一只素手扶着庄天道的肉棍抵住自己的小穴入口,抱着庄天道在耳边幽幽地害羞道。
「可以了……」
随着庄天道把张晓明越抱越紧,底下的肉棍也一路披荆斩棘,达到了张晓明从未被人到达过了深处,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近似于野兽的叫声。
不论是谁的叫声,都是那么地耐人寻味,在那一刹那,张晓明真的有些迷茫,因为在以前,无论如何张晓明都认为自己是一个贞洁的女人,即使是在被别的男人强迫甚至是被逼和自己儿女同龄的自己的学生进行着世人不齿的师生乱伦时,而这一次张晓明也宁可相信自己只是在为自己的妈妈补偿另一个男人对她一生刻骨铭心的爱而不是其他,但是否真是这样,连张晓明自己恐怕也无法厘清。而庄天道的感觉则更为真实,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自己曾经失去的心爱之人,如今自己不但拥抱着她的肉体,自己的多少年都没有再享受过女人温存的肉棍也正在她的肉体里抽动,正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让自己恢复了逝去的青春与活力,为了这个女人,庄天道甚至可以发誓为她永不妥协。
庄天道的肉棍在张晓明不断增加的爱液润滑下,不断地飞快膨胀,连张晓明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刚才还承认自己阳痿的男人,竟然有着自己从所未见的雄厚本钱,每次有力顶入都不由得令自己倒吸冷气,眼看自己根本无法再这样任男人在自己狭窄的肉洞里肆意驰骋。
「啊……轻点,不要全进去,会弄伤我的,啊……求求你……啊……不要啊……」
女人的哀求对男人来说是最高的奖章,此时的庄天道已经由先前的极度自卑滑到了另一个极端,压抑三十多年的所有情感在这时一并爆发,已经无可阻挡。
「藻华,今天你知道要求我了吧,那你为什么当初要跟着张默啊……说,是我的大,还是张默的鸡巴大,说啊……」
那个原本温柔深情的男人,原本让自己心生爱怜与同情的男人,此时就像是月圆之夜的狼人,暴烈又残忍地竟然要自己用亲手帮他插入的,如今还在自己阴道里疯狂撞击的肉棍去与自己已过世多年的父亲相比较,这让张晓明一时竟难以相信,也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原本自我释怀的心灵一时充满了无比的屈辱,自责与痛苦,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旁父母亲的相片上,一阵钻心的刺痛如同无形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自己早已伤痕累累的心上,无助的眼泪夺眶而出,然而更为让张晓明不堪地是,男人的撞击越来越猛烈,撕心裂肺的疼痛不得不让张晓明对庄天道侮辱自己父母的无耻问题做出回应。
「啊……啊……大,你的,太大了……呜呜……」
「比谁的大,说,比张默的大,快说……」
「不要啊……嗯,我不知道,我痛死了……啊……啊……」
「你怎么会不知道,快告诉我啊!藻华,是我肏的舒服还是那个乡巴佬肏地你爽,快说。」
男人越逼越紧,下面的肉棍也越来越狂暴,丝毫不怜悯身下近乎哀号的女人,突然一股灼人的溶浆毫无预兆地从男人异乎寻常的肉棍里倾泻而出,夹带着男人欲望的高温液体猛烈地撞击着张晓明已是备受摧残的子宫,那种肉体上的痛楚就如在伤口上被撒上了一把盐,更让张晓明悲哀的是竟然在内心深处隐隐生出一种在帮助一个伪君子强奸自己心目中完美的母亲,同时还在帮他羞辱着自己慈爱的父亲,随着能感觉到的男人的精液灌满自己子宫的每个角落,在一声如泣似诉的呼唤中。「啊……妈妈……」
心急气苦的张晓明在这凄风苦雨的洗礼中失去了知觉,待到醒来,只觉腹内火烧火燎的胀痛,已经麻木的阴道里,被灌满了早已变得冰凉的液体,只要自己稍微动一下,白浓的浆液就从仍旧无法闭合的肉洞里源源不断地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