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如今的牛副市长领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走来,那男孩明眸皓齿,尤其是比同龄的男孩高出半个头的修长身材与长得像麻将牌一般的牛家父子截然不同。
「小羽,快叫严爷爷,佘叔叔……」
小男孩有些羞涩地向在座的宾客打了招呼,便躲在了牛副市长的背后,好奇地打量着家里来的陌生人。
「这位就是小令郎吧,果然一表人才,将来长大一定和他哥哥一样出人头地,老夫正是羡慕的紧啊!」
严子坚随口的一句话就把牛家的父子三人都给捧了一遍,虽说有真有假,但其中对那个叫小羽的男孩却是发自内心羡慕,想想自己老来孤寡,虽说这一生御女无数,可说说是艳福齐人,但不论是自己的原配还是自己一生爱恋的女人都没有给自己留下过子嗣,尤其是自己爱恋的女人因为怀上了自己的骨肉而瞒着自己羞愤自杀的事更是自己一辈子的恨,而这种恨也使得严子坚从此对女人这种「冷酷、无情、自私」的生物不再有任何一丝的幻想,除了泄欲与报复。
「严老,你夸奖了,春露啊,你先带羽儿回房里去。」
小男孩礼貌地向宾主告了辞,便欢欢喜喜地随着他的春露姑姑上楼里去了。
「牛市长与令郎去那里了啊?」
「我带羽儿去看罗马尼亚歌舞团的表演去了,羽儿对西洋的玩意儿很感兴趣。」
「难怪难怪,我说你怎么来得这么晚理,原来是去看毛子跳光腿舞去了,嗬嗬……毛子女人的光腿怎么看都比不上东方女人的腿光滑是不是,嗬嗬……」
严子坚就是说起女人来也是一副儒雅的派头,而其他的三个男人更是像一群闻到了脓血的苍蝇一样性致勃勃。
「是吗?爷爷您…您肏过洋婆子…」
牛匡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期待着向严子坚证实着,可是严子坚根本就没有再说自己,而是话锋一转,对牛匡道:「傻小子,这个你不用问外人,问问你老爸就知道了哦!」
牛匡兴奋地看着自己的老爸,在牛匡的眼里自己的老爸几乎就是神,自己的一切几乎都是老爸给的,所以当严子坚说自己的老爸肏过洋婆子也一点不让牛匡吃惊,相反自然也是悠然神往之。
「呵呵……洋毛子也没什么好玩的,就尝个新鲜,严老说的对,那糙皮又粗毛又多,不过也怪了,毛子女人那地方倒是毛少得很,光溜溜的就像个雏一样,正好和我们中国女人相反,严老您以前美帝苏修的洋墨水不是去过喝过吗?不知道美帝的洋婆子与老毛子的洋娘们哪个更带劲哦,嘿嘿……」
「咳咳……老牛啊!你又在小辈面前给我抹黑了,嗬嗬……美帝苏修的女人都一样,只是老美的女人杂种更多,不过不是我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家的威风,这些洋婊子不是我们中国人能吃顺嘴的,尤其是那些让那些洋鸡巴给从小捅大的洋婊子,所以我们中国人还是自己玩自己的女人吧,嗬嗬……」
「爷爷,洋人的鸡巴很长大吗?」
牛匡一副不以为然,一脸的不服气。
「匡儿,怎么对严老说话的,你不是说有好玩意儿给严老吗?」
「没事没事,小孩子没见识过洋毛子的话儿,也难怪不信,其实洋毛子还不算最大的,那些黑鬼的才厉害,又硬又壮,可比那些白毛强多了,白毛虽也不小可比较软……」
「爷爷,你真的都见过?」
牛匡努力地瞪大自己的一对老鼠般的小眼睛在严子坚自我追忆的老脸上搜寻着是否肯定的暗示,当他确信了眼前的老人给出的肯定的表示后,也不禁咂了咂舌道:「要是这样,那女人不是个个都要被他们给肏死了吗?」
「傻小子,老毛子女人的骚屄都他妈的像热水袋,嘿嘿……进去后妈的什么都碰不到,除了一泡骚水外什么也没有,真的是不如咱们中国的女人啊!嘿嘿……知道不,那些老毛子也他妈的爱上我们中国女人,所以说老毛子的女人可比他们男人更厉害啊!哈哈……」
在一旁的牛副市长卖弄也似地调侃着自己的这个和自己一样的急色又无见识的宝贝儿子。
「如果那些老毛子肏我们中国女人的话,那些女人也能受得了吗?爷爷你见过洋毛肏中国女人吗?真不知道被老毛子肏的中国女人是什么滋味呢?」
牛匡一边一如既往地追问着,一边在脑海里闪过着那些被自己肏弄过的女人们环肥燕瘦的种种阴洞肉穴,想象着当她们被比自己粗壮强硬不知道多少倍的老毛子和黑鬼的白的与黑的鸡巴贯穿时那令人喷张的场景,仿佛在自己的耳边都能听到那些美丽柔弱如水的可怜女人们凄惨悲羞地莺啼燕鸣,只是他丝毫没见到严子坚的老脸上的肌肉早已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犹如见到了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事物和自己最不愿意想起的往事来。严子坚用藏在像玻璃瓶底一样让人见了头就晕的眼镜片后的眼睛扫了一下眼前的牛氏父子,显然这两个草包父子仍旧都沉浸在对牛匡所提的问题的性奋中,根本就没有查觉到严子坚神情的变化。严子坚暗暗地舒了一口气暗道:「看来不是来敲打我的,哼……这两个只知道玩女人的草包,看来我太多心了,要不是老子要用你们来帮我剥女人的裤子,老子才懒得搭理呢!咦……不对,这个信佘的小子是什么来路……」
严子坚一边拿起一杯酒装作品尝一边用余光扫着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发声的佘界,只见佘界也在一个人低头喝着酒,仿佛一点都没有听他们对话的样子。
佘界向来善于察言观色,尤其是现在眼前的这个严老爷子,在牛匡大老远的捎信来要阎灞来汇报一下韩璐的情况的时候,佘界就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而遇到这样的事阎灞也一向是差着自己的这个军师去先给自己打前站,等弄清楚状况后才自己出马。虽然佘界觉得可能又是一个什么大佬想在韩璐这个当年的教育界里的一枝花上尝尝腥,以慰当初意淫之苦,这种事在佘界眼里早已是司空见惯了,越是一些有地位有身份的大人物,越是喜欢找被送到那里的老女人开荤,有时候连阎灞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些自己看起来早已是落日黄花姿色平平的老女人怎么会比黄花大闺女和小媳妇都来得有吸引力,能把那些封疆大吏们都屁颠屁颠地从大老远地勾来,就是为了在她们有些都长了白毛的几乎已经毫无弹性的老屄里放上自己的一泡骚水。可是佘界是明白的,因为当年自己还是个县城小学里的一个小学生时,那个和蔼可亲的孙老师,自己从第一眼见到她便固执的把她视为自己的女人,当孙老师与同校的另一位老师结婚时,佘界小小的心灵便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尤其是对孙老师肉体的占有欲望更是随着岁月的增长愈加强烈。
「要是现在孙老师也能在我的手里,我也会像那些老家伙们一样在孙老师早已韶华已去的老屄里去驰骋一番以泄当年的相思之苦,唉,只可惜听说后来孙老师随他的丈夫去了台湾了。」
所以,自从见到严子坚听他向自己韩璐的那一刻起,佘界便对这位老头生出些许同好的亲近感来。严子坚的每一个神情都没有逃出佘界的眼睛,因为佘界知道像这样有地位的主往往更加的做作,明明满肚子的男盗女娼,偏偏又他妈的更喜欢装得道貌岸然,如果到时自己无法揣摩清楚他们的意思的话,还往往会被他们迁怒连累,因此佘界也就更加留意这个老头的一举一动来。
果然,当牛匡提到老毛子肏中国女人的时候,佘界从严子坚的老脸上看到了一个男人在被人羞辱时的阴狠与隐忍,这样的表情也同样对佘界来说是那样的熟悉。在那个「世外桃源」一般的小山村里,那些自己的妻女被自己和阎灞当面羞辱的男人们就是那样的神情,不论是胆小的、龌龊的、还是那些被绑着不得不屈服的男人,也不论是自己把妻女送上的还是被霸王硬上弓的,那种男人无论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了的阴狠与隐忍对佘界这样一个更阴狠的角色来说简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敏感。虽然佘界并不知道严子坚到底害怕什么,但是那一定是一个他绝对不愿意让第二个人知道的秘密。佘界低着头用喝酒来掩饰自己的发现,同时也感受到严子坚对自己不安狐疑地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