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忍不住开口问:
“你是谁?”
男人又露出了神秘的微笑,凑到温心耳边说:“我是谁不重要,享受这一刻,好吗?”
耳垂感受到来自他呼出的热气,温心竟然有些晕眩,脚下一个不稳,向后倒去,男人用力一拉,温心转了一个圈,稳稳的落在了男人的怀里。他的嘴唇就近在咫尺,这样下去,温心觉得很危险。
“对不起,我要去洗手间。”温心挣脱开男人匆匆离场。手腕上的链子不知怎么突然开了,掉在了男人脚下。
男人弯身捡起来,跟随温心的脚步离开了舞池。
在卫生间里,温心摘下面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脸已经像火烧云了。那个男人是谁?是顾远吗?不是,是孟子恒吗?虽然有点像,但是孟子恒的绅士感没有那么强烈。更不可能是秦远航了。到底是谁呢?温心在脑子里苦苦思索。
走出卫生间后,温心就看到了不远处靠在墙上的那个男人,他依然戴着面具,手里把玩的东西看起来很眼熟,温心看看自己的手腕,原来他拿着的是自己的手链。
一步步走到男人面前,温心张开手心,男人把手里的链子放在了里面。温心说:“我已经没有戴面具了,你知道我是慕北辰的妻子了,希望没有让你产生误会。”
男人又笑了,然后迅速在温心额头印下一吻,在她反抗之前又迅速抽离,温心整个人都愣住了,男人从温心手里把面具接过来,优雅的给温心重新戴在脸上说:
“你们准备的这个面具误会,不就是为了让大家忘记自己的身份,好好的玩吗?戴上面具,你就不再是你了,你和我抽到了一样的号码,你就是我的舞伴。”
然后男人从温心头发间抽出一枚黑色的发卡说:
“作为纪念,这个就送给我吧。”
透过面具看着男子,温心竟然无法反驳。男子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给了温心说:
“作为交换,我的手帕送给你,上面有我名字里的一个字。”
温心打开手帕,看到一角绣着一个傲字,温心确实不记得自己认识一个叫傲的男人。难道这个人不是慕家请来的客人?
还没想通,这个男人竟然牵起了温心的手,温心震惊极了,男人就这样拉着她,走回了宴会厅。
他们回来之后,第一曲舞已经跳完了,所有人将进行第二次排序,意味着温心要和这个舞伴分开了,在他松开她的手之后,温心竟然有一丝不舍。
第二次和温心抽到同样号码的人,是顾远,因为带了面具,顾远不能分辨眼前这个女孩子,但是温心一眼就认出了他,为了不让他认出自己,不论顾远说什么,温心都闭着嘴巴不回答。
“你好神秘,我觉得你有一种亲切感。等一下宴会结束后,可不可以赏脸和我去喝杯咖啡,聊聊人生和理想。”顾远忍不住发出了邀约,温心差点笑出来,但是拼命忍住了。这时一个身影站到了两人身边,这个人一把将温心拥在怀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