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步走近,轻轻抬手掀开了绣着金丝的幔帐。
不出所料,床上确实睡着一个人,不过却不是这家的男主人,而是一个女子。
她看上去十分年轻,约莫只能称作少女,此刻微阖着眸子,模样十分艳丽逼人。
雪肤,玉容,远山黛,樱桃口,只一眼,少女那面如芙蓉,娇若桃李的模样便深深印在了梁追眼中。
非礼勿视。他想要慌忙放下帷幔,可惜却已经迟了。少女本就睡得不甚安稳,此刻直接睁开了一双潋滟水眸。
……为什么,那双眼睛,他好像见过?
梁追慌忙倒退两步,强装镇定:“姑娘,打扰了。”说罢,他转身就要离开,没想到衣角却被扯住。
他回头,却又立刻闭上了眼睛。
少女直接掀开锦被,光裸着身子,柔柔伸出一只玉臂勾住了他。
“大人,奏章批完了吗?”
哪里有什么大人?她是认不清人吗?!
少女的嗓音很轻,宛若轻羽,却又十分甜腻,仿佛能让人浑身酥倒。梁追此刻已经涨红了脸,他紧闭双眼,哑声道:“姑娘,麻烦放手。”
“呵。”她似乎下了榻,附在他耳畔吹了口气,吐气如兰,娇声道:“时候尚早,大人不如早些安歇罢……”
霎时,一阵醉人的香风拂面,梁追昏昏沉沉地被她勾着,拖到了床榻边。少女浑身赤裸,万千青丝垂至臀下,不似凡间女子,倒像只修炼了千年的妖精。
她搂着梁追的脖颈,欺身而上,将他压倒在芙蓉妆花的锦被中,开始解他的衣衫。
这样一个柔弱的姑娘,看上去轻易就能制服,可却让梁追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丝毫挣脱不开。
她动情地吻他的眉眼,薄唇,唇齿交缠间,梁追喘息着问:“……你,是谁?”
“您说呢?”闻言,少女盈盈一笑,反问道。
“你到底想要怎样?”
“妾身想要您。”她一脸平静,却说着最暧昧的言语。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凉冰冰的,在他身上细密勾画,勾起一片灼人的浴火。
很快,衣衫褪尽,两人皆赤裸相对。少女张开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伏下身,凑近他的脸,认真地望进他的眼睛,红唇轻启:“大人,您心悦妾身吗?”
梁追暗暗咬着牙,只恨自己就寝前为那本邪书所惑,他羞恼道:“我根本不认得你!别碰我!”
少女见他生气,似乎有点害怕,瑟缩了一下。与此同时,梁追却感觉腿间有些粘腻。
他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好压下怒气,委婉道:“姑娘,如果在下没有猜错,你已经嫁做人妇,便是在梦中,我们也不该如此。”
她的花户压在他的腿上,已经湿了一片。
犹豫片刻,少女摇了摇头,似乎并不认同他的话,细白的小手逐渐下滑:“妾身的确已经出嫁了,可是大人,您不就是妾身的夫君么?您说过的呀,最喜欢妾身的身子了……”
“住口……嘶!”
梁追突然闷哼出声,强烈的刺激突然袭来,他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少女听了他的训斥,果真不再言语,而是尽心做起了事。
少年虽然尚未成人,身下的孽根却生得十分天赋异禀,在她的侍弄下很快由半勃挺立而起。不同于成年男人的乌紫,那根肉柱是好看的浅红色,上面鼓起的青筋肉眼可见。
顶端是伞状的蘑菇头,微微上翘,沟壑颇深,可想而知若在射精时插入女子宫口,便极难拔出;底端坠着两颗圆硬硕大的囊袋,用手捧着,沉甸甸的。
少女抬头,欣赏他被自己握住命根子的神情。
梁追粗重地喘息着,眼眶发红,死死盯着她。那双一向深藏情绪的黑眸终于失控般地泄露出欲望——他难受。
旋即,少女的手微微用力,圈住了他的阴茎,缓缓用力摩挲,指腹不停抚弄龟头的沟壑处。马眼淅淅沥沥地渗出些精水,她张开檀口,低头含住。
霎时,少年的性器变得更加粗长肿硬,梁追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下体像是要涨破一般。少女似乎知道他即将坚持不住,抬头娇媚一笑,嘴角还挂着些许晶亮的痕迹。
她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直起身体,向上挪了挪,穴口对准了那根肉柱的头部,娴熟地向下坐去。
梁追只能眼睁睁看她动作,却丝毫没法阻拦。他能清晰感受到每一寸的刺激,龟头卡在花户口,捅开了紧致的血肉,胀痛地难以前行。
少女娇啼了一声,指尖嵌入他的肩膀,好似被人强暴一般,面容十分痛苦。
此时此刻,一切景象,正如那书中所言。
梁追身下最敏感之处好像被一张小嘴吸住,那种从未体会过的刺激让他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什么圣贤书,什么色即是空,什么百恶淫为首,此刻都不重要了,他只知道,他想肏她。
少女似乎下定决心要好好伺候他,便把头埋在梁追的颈间,一鼓作气对着那根粗硬的孽根坐了下去。
“啊……”
龟头终于捅破她甬道深处原本闭合的肉壁,肉刃破开层层穴肉,一下子捅进了花穴深处。
“嗯啊……啊……”
盈盈一握的腰臀尝试着前后扭动,套弄那根紧紧插在她肉穴里的肉棒。甫一动,她就无法抑制地开始呻吟,声音细细柔柔的,听得人面红耳赤。
交合处,不断溢出淫水来,打湿了两人的耻毛。她实在太紧了,仅仅数十下过后,梁追只觉得自己快被夹断了,再也忍不住喷射的欲望。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精关打大开,就那样一股脑射了出来。
少年人的初精,量多且十分粘稠,灌足了少女的小腹,满满涨涨的淫糜模样。终于,一切云销雨歇,两人的交合处却依旧紧紧连接着,床榻间一片濡湿。
少女伏在他身上,呼吸浅浅,似是睡着了。昏迷片刻后,梁追的意识也逐渐清晰,却实在难以接受方才发生的事情。
感受到身上的力气渐渐恢复,他鼓足勇气,抬手撩起了少女额前的碎发。
即便只是个虚妄的梦境,梁追也想要看清她的模样。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很眼熟。
可是,如瀑的长发下,却不再是那幅惑人的天姿国色。
帐外的烛火摇曳将息,靠近她的面颊旁,梁追睁大眼睛,发现自己竟然沾了满手的血。
少女阴恻恻地抬起头,面色惨白如鬼,猩红色的鲜血从额间淋漓滴落。
她冷冷望着眼前的少年,再不复方才缠绵时的温柔缱绻。
“梁追,你害我全家,心中可曾有过半分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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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追:我好恨,我就不应该识字,打扰了……(自戳双目)
织晚:邓勇!干得漂亮!本小姐果然没白救你!
说好的车,再旱的地也能开。全文是单曲循环《过桥》写的,老爷们可以酌情配合食用,效果更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