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地道道的农村女人,味道和城市女人肯定不同了,梦惊云还没有试过呢,尤其是她那肥臀,硕大无比,臀半结实圆滑,幽谷必定非常肥美多汁,如果能——不知道是怎样一种夹击力度呢,梦惊云心里已经yy开了。
再一打量,见何淑芬上身是一件花格子无袖衬衫,领口开领露出一小片肌肤,琵琶骨下面虽然看到饱满的胸脯沟壑,但鼓胀的双峰隆起的弧度相当有力度,怒挺着,扣子都卸开一条小缝隙,隐约窥见里面是一件米白色的蕾丝胸罩。
蛮腰非常丰腴,稍稍有些发福,但绝对风韵,下面搭配的是一件黑灰色的长筒裤。很薄,就在她弯腰的时候还能看到亵裤花边印显出的弧线轮廓。
双腿浑圆,直溜而下,脚上是一双五块钱十双的肉色丝光袜,足下是一双普通的高根皮鞋,虽然老旧了,但擦的油光埕亮,此时何淑芬正弯腰准备拖出一张桌子,因为之前施艳已经命服务员把所有的桌子都并联到角落了,“何阿姨!我来吧!”
梦惊云神色一动,当即走过去帮忙。
“不用的。”
何淑芬见梦惊云走了过来,心里扑扑直跳,有些诚惶诚恐,用胳膊支开梦惊云。
“还是我来吧!男人力气大,不碍事,你也甭客气。”
说着话,梦惊云当即便从侧面抵了上去,硬要帮忙。
二人肢来肢去,梦惊云的胳膊登时贫贫在何淑芬那饱满的双峰上撞来撞去,“好软!”
“真的不用了。”
何淑芬一个农村妇女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一个年轻的帅哥正和她的身体接触,撞的她心花怒放,尤其是闻到梦惊云身上的香味,更是不能自己,心想,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法国香水吧!
梦惊云是不喷香水的,但自从扬惠如来了过后,别墅里就香香的,想必是她喷的香水,而且昨晚上和王琴缠绵了一夜,身上自然弥留着一股子香水味。
何淑芬,娇躯已经发软,她不会去想梦惊云想吃她的豆腐,在她看来如此帅气的小伙子怎么看得上她这么个农村妇女呢,定是真心的想帮忙。
但是,何淑芬真是受不了梦惊云的刺激,老公刘天常年在厨房忙碌,早已经没有精力理会她,每晚上床就呼呼大睡,甚至已经有几年没碰她了。
而她自己渐渐也没了性欲,还以为步入中年,已经没有了那个念想,但今天一见到梦惊云这么高大帅气亲和阳刚的男子,心里在须臾间就乱了。
此时再被他一触碰,就更不能自己,手脚无力。
梦惊云见眼前这熟妇如此娇柔的样儿,心里别提多欢了,自从和王琴在办公室偷情之后,他渐渐开始喜欢这种公众场合偷欢。
此时,刘天进了厨房,施艳走进了小仓库,见大厅里再无他人,便起了贼心,当然,若不是无意中发现何淑芬那看他水汪汪含着春意的眼神,梦惊云也不会如此对待一个刚见面的农村熟妇。
“干嘛这样客气呢!咱们已经就是相熟的朋友了,帮帮忙又何妨呢!”
梦惊云见何淑芬面色娇红,双眼迷朦,小嘴憨张,对于他刻意的撞击,居然没有丝毫的避让,反而黛眉轻蹙,含着一丝娇羞,起了生理反应。
当下,他贼心大起,一错身,来到了何淑芬身后,双手后抱,假意帮忙,真实意图是那巨龙去研磨何淑芬的肥臀。
此时梦惊云一身运动服装,下面穿着短裤,料子薄,当接触的一瞬间,尤其是前面何淑芬还不自知的扭来扭去。
登时,梦惊云的小兄弟高昂起头颅,陷进了臀半里,“呃——”
梦惊云控制不住,一下搂着她的腰肢,努力的研磨起来。
“嗯!”
如此情况何淑芬还不明白就是傻女人了,但这个事实,太不可思议了,她愣愣的没反应过来。
而梦惊云此时已经捏住她胸前隆起的玉乳,疯狂的揉捏起来——“梦先生,你——怎么能。”
何淑芬登时开始挣扎,但她不敢大吼大叫,丈夫还在厨房里,而施艳随时有可能从小仓库里出来,女儿也在洗手间里,如果她一叫,以后还怎么做人。
“太羞人了。”
此时何淑芬又气又恼,丈夫就在里面,这个讨厌的帅哥怎么这样欺负她,而且还是这样的欺负,但是——“好舒服呀!”
“哎呀!我怎么能这样想呢!”
何淑芬摇了摇螓首,开始在心里自责,“我怎么能有这样的反应,我是有老公的人了,我爱他,虽然他不能再给我激情了,但我也不能背叛他呀!他是我的男人,一辈子的男人,我不能背叛他……这个年轻的帅小伙,太讨厌了,我还以为他是个温文尔雅,礼貌宽厚的有为青年,没想到,他那么——色,居然对我这个徐老半娘,当众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看来他面上功夫都是装的——嗯!我应该推开他,但是——后面那个好大——顶的人家——好——舒服——嗯!”
何淑芬立即后望,怕有人走出来看见,象似在帮梦惊云放哨。
一边没有一点力气的想要推开梦惊云,但她的那点力气,怎么能推开梦惊云,“放——手呀!——轻点……”
“他为什么要——他应该去找更年轻漂亮的,难道我——还漂亮吗,哎呀——我在想什么,不行!都——湿了——”
何淑芬一把推开了梦惊云,当然,主要是梦惊云松手了,因为听的出施艳要出来了,但末了,他还食髓知味的在何淑芬的肥臀上捏了一把。
“嘤 ——”
何淑芬一声娇嗔,扶着桌子在旁边的凳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她已经浑身无力,虚脱了,梦惊云玩味的笑了笑,偷欢果然刺激,瞧何淑芬那媚样儿,连正眼都不敢看他,显然是不好意思。
“这个女人真有意思。”
梦惊云正想着,施艳已经笑呵呵的走了出来,她见何淑芬坐在凳子上,便笑道:“何阿姨,你怎么坐下了,凳子赃,我还没擦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