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女人的味道就是不一样,她们热情奔放,特别是在床第间,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矜持,大胆的索取,大胆的迎合,甚至在某些时候还把握着主动权。
星期天扬惠如不在,梦惊云在安娜身上,着实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俄罗斯女人的风情,采用了各种姿势,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战斗的痕迹。
当然,并不是说z国女人就比不上外过女人。和外国女人上床形同野兽,和z国女人上床才是温柔的性爱,她们多数会比较娇羞,委婉,甚至少许的拒绝。
这都是在z国几千年儒家文化熏陶下,女人从骨子里遵从的一种矜持保守思想,如此一来,便会给男人带来一种少许强迫式的感觉,一但侵占进去,大大满足男人的占有欲。
相对来说梦惊云还是喜欢本国的女人,也就是娇羞的女人,因为他喜欢迫使般的进入,而和外国女人上床,太过奔放,感觉就是野兽的嚎叫,虽然野性,但太野性就是变态。
安娜还好些,她是混血儿,既有外国西方女性的奔放热情也有z国女人身上的少许矜持,结合的恰到好处,梦惊云是比较喜欢的。
“亲爱的,我会尽快跟秦兴元那老头子办离婚手续,经后我的人就完全是你的了。”
临别之际,安娜搂着梦惊云的脖子甜蜜的说着话。
此时的安娜依然是那天的装束,不过此时的她已经完全被梦惊云征服,本来就喜欢梦惊云,而现在又在他身上体会到做为女人的快乐,就更加心生迷恋。
安娜此时,是一刻也不想离开梦惊云,安全的爱上他。
恨不能如胶似漆。
“宝贝!”
梦惊云亲密的搂着安娜的肥臀,隔着布裙上下其手,略带坯气的笑着道:“别着急,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以后,我会让你更加快乐。和秦老头离婚,别忘了多要些嫁妆哟。”
安娜一撅嘴,媚声道:“我当然知道啦,嫁妆都给你。”
梦惊云一听这话,当然很是高兴,送来的钱不要白不要,他呵呵一笑,噙着安娜的性感大嘴就是一阵湿吻,安禄山之爪更是少不了上下抚摩,撩起布裙便伸到了安娜的禁地作怪。
“别…… 嗯!”
嘴上如此,但安娜充满爱意的丁香小舌却热情的回应着梦惊云的缠绕,二人从门口搂搂抱抱,又滚到客厅的沙发上。呼哧!呼哧!~~——气息紊乱,内心一片火热,“别!——亲爱的。”
安娜轻轻推开了梦惊云,面色潮红,气喘吁吁的吞了口唾沫,才断断续续的嘟囔着:“……人家——那里还——疼呢!”
“就亲亲。”
梦惊云拉开布裙系带,便又要压住安娜。
“嗯!”
美人娇嗔。
“真是不行,衣服才洗了,梦,我还要上班呢,再这样,就赶不上了。”
安娜巧妙的挣脱了梦惊云的压迫,怕怕的移开少许,从新系上带子,继而又道:“我爱你,也爱我的工作,我不想做一个什么也不干就在家呆着的女人。”
梦惊云爱怜的把安娜搂在怀里,后者身躯虽然庞大,却如猫眯一样腻在梦惊云的胸膛上,纤纤玉指抚摩着梦惊云的脸旁,忽闪着湛蓝的眸子,一脸爱意的嗫嚅着:“再说了,我也不能整天缠着你呀!如此,你不是没有时间去征服别的女人了吗?”
“呵呵!小妖精!”
“人家才不是小妖精,人家是大妖精,哼!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吗?男人都一个德行。”
末了,安娜陡然用一种幽怨的神情看着梦惊云,可怜惜惜的。
这一个俄罗斯的性感娘们施展z国女人的媚术,顿时惹的梦惊云垂涎三尺,欲罢不能,狠不得将她就地正法,听一听她被征服后唱出的呓语声。
但最后梦惊云还是忍住了,亲自将安娜送出了小区,见她开车走了,一转身,梦惊云大跨步来了到湘南食府。湘南食府就是刘亦菲父母刘天两口子新开的饭馆。
没那么快开张。
虽然施艳把酒楼的一切餐具桌倚板凳都留都以贱卖的价格转让给了他们,都是现成的。但酒楼几年没装修了,许多地方也都旧迹斑斑。
而且刘天两口子有自己的想法,还是需要装修一下的。
这招牌就是梦惊云帮忙的挂上的,今天星期一,昨天虽然和安娜缠绵,但时不时的他就会来一下,遛弯的时间,很近。
过来当然是看刘亦菲了,不能说这家伙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他就是这德行,再说在他心里,刘亦菲非其他女人能比,这个绝对漂亮纯真的女人,他是无论如何也要用一番真情追到手的,体味一把青涩爱恋是什么滋味。
勤劳就是第一步。
虽然来了几回都没有看到刘亦菲,但梦惊云不能来了就走呀!帮帮忙是必要的,这两口子,把钱看的忒紧,能自己动手的绝对不花一分冤枉钱。
就做招牌一事,人家收五百,包安装,但他们却硬给减了三十块下来,说不要人家安装了,自己动手,梦惊云看到了,这爬上爬下的活当然不能让他们动手了啦,他便争着上。
虽然刘亦非看不到,但迟早她会知道的。
咚咚咚……
梦惊云还没进门,就已经听到里面传出咚咚的声音,走进门一看。
好家伙,屋子里是乌烟瘴气的,灰尘滚滚。
噼里啪啦~~——一阵阵哗啦声,此起彼伏。抬眼一瞅,两口子灰尘仆仆的,头戴那种装修工自己叠的纸帽子,何淑芬依然是那天的衣服裤子,不过已经染上了很多灰尘。
此时她撅着硕大的肉臀,坐在一堆凌乱的砖块上,这些砖块是从墙壁上砸下来的,还包裹着厚厚的水泥。而她就象一个工地上的师傅一样,手里拿着一个切砖用的砍刀,削着上面的水泥。
梦惊云一看,就知道两口子这是要就地取材了,拆东墙补西墙。
“啧啧~~!”
梦惊云咂了咂嘴,看的很是心疼,这个未来的岳母也可能是自己的女人的女人。
此时她工作认真,由于太嘈的原因,根本没发现梦惊云的到来,白皙的脸蛋沾了不少的灰尘,可能是流了一些汗水,看上去有些污垢。
但是污垢间雪白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因为手上使劲,她撅着粉嫩的小嘴,煞是可爱,就连睫毛都被灰尘染白了。一双肉掌,虽然带着手套,但在这砖块的摩擦下,想必非常疼吧!
而刘天此时正拿着一个大铁锤,使着老大的劲,咚咚咚,一下又下的砸在墙壁上。这堵墙是库房,堆放杂物的。
“咳咳——”
梦惊云咳嗽了两声。
见梦惊云来了,夫妻俩瞥了他一样,遂,又各干各的。
不过,何淑芬还是冲梦惊云笑了笑。
在她心里其实是喜欢梦惊云的,虽然对梦惊云欺负她有些意见,但她左右一想,也就想开了,想必是梦惊云这孩子没碰过女人,压抑的太久,那天恰好一时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才欺负了她。
如此也情有可原,自从知道梦惊云也来自农村后,何淑芬对梦惊云更有一种亲切的感觉,再加上她以为梦惊云又没有工作,学历又低,又没有钱,想必在城里的生活也不如意。
如此条件,在这个现实的社会,就更没有女孩子喜欢了,如此,何淑芬才推断梦惊云很可能还没有碰过女人,再回想当天梦惊云欺负她的时候,在她身上胡乱的抓弄,完全没有章法。
作为一个过来农村熟妇,她就更加肯定梦惊云没有碰过女人,所以她想通了,这孩子老实勤快,还长的那么帅气,偶尔的,他想吃一吃她的豆腐,也是可以原谅的。
想通了过后,何淑芬也不再刻意的避着梦惊云,时而也会绽放出淳朴的笑容。
“何阿姨,你怎么能干这粗活呢!别累怀了,还是我来吧!”
梦惊云露出一副心疼的样子,疾步走到何淑芬面前蹲下,说话就要去夺她手里的工具。
“没事的,在家乡这种事我也没少干。”
“那你们这是干嘛呀!好好的墙为什么要拆呢!”
“增加空间。”
末了她又道:“是老刘的意思,我本来不同意的。”
说着何淑芬还流露出一副愤愤的表情,狠狠的劈了砖头几下。
“增加空间!”
“是呀!他说拆了这仓库呀!把里面腾出来,不是又可以多摆两张桌子了吗?”
何淑芬工作不落,小嘴一边嘟囔着,“我本不同意,这仓库拆了,杂物摆哪呀!”
梦惊云点点头,何淑芬又道:“但他就是那脾气,固执,说杂物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放,这多出来的位置就是钱,不能空放着。”
梦惊云点点头,“那你这是干嘛?”
“你说这些砖头呀!”
“嗯!”
“切桌子,老刘说这些砖头可以切两张桌子了,到时候再唰上一层油漆,这样就不用花钱再买了。”
一听这话,梦惊云才切实的了解到什么叫节俭,真是废物利用,还一点都不浪费。
“小菲呢!”
梦惊云左右一看,有些失望的问道。
“在找工作呢!这孩子本要来帮忙,但这种贱活怎么能让她一个大学生来帮忙呢!”
说到这里何淑芬没了下文,小心瞥了眼梦惊云,撅了撅嘴,暗怪自己说错了话,怎么能说贱活呢,自己骂自己倒没什么,但连梦惊云也一块骂了,因为梦惊云不是来帮忙的吗?
“阿姨不是说你呀!”
“呵呵!没关系。”
“理解就好。”
何淑芬笑了笑,“我们农村人,说话就是这样的,不饶弯子,其实干这也没什么。”
“小梦来了呀!”
“诶!”
梦惊云站了起来。
这时候刘天杵着铁捶把子,瞥了梦惊云一眼,气喘吁吁的,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的,“你如果没事,就来帮叔叔来几下。”
“好的!”
梦惊云应了声,把外衣脱了,左右看了看,随意的把衣服摔在桌子上。
“口干死了。”
刘天抹了抹额头上汗,“淑芬你渴不渴?”
“我不渴,谁叫你抽那么多烟,不渴才怪。”
“厨房里有水吗?”
“没烧,这乌烟瘴气的,烧了水也没发喝,你去买矿泉水吧!”
“买水喝,不又要花钱。”
刘天有些意动,但又舍不得花钱。
一听这话,梦惊云眸子一转,“叔叔,我正好也渴了,就麻烦你跑一趟吧!”
说着就掏出了二十块钱,递到刘天手里,刘天还老实不客气的接住了,嘴上却说,“这怎么好意思呢!”
“是呀!小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