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太宰治转头说道:“你对我想什么,很好奇吗?”
“……”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迎面向着这整座钢铁森林最后西沉的余晖,高空中晚霞就像是富有生命力般的河流在风息中向远方慢慢流淌着。“有时候,我也会觉得我内心很复杂。”
我有时候会很羡慕江户川乱步,看透一切却还能够一如既往地以开朗率真面对生活;有时候也会觉得中也先生很好,无论发生什么,都能够用自己坚定而包容的心面对一切;甚至,我还——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太宰治。
“……看着我也没有用,这方面我可能给不来你答案啊。”太宰治故作苦恼地说道。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你可以选择不回答,也可以选择说假话。”我说道,“不管如何,我都会以此为标准。以后,我也不会继续问这样的问题。”
太宰治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我别过头,重新整理一下想法。
其实,我有想问,那天,太宰治在火场里对坂口安吾说什么了?
如果真的是让他提防我的话,那新年的时候,我特意邀约坂口安吾见面的话,他不会对我一点防备都没有,甚至还会先做点伪装,俨然还是把我当做搜查官的样子,最后离开的时候,坂口自然也不会对我说那些安慰和鼓励的话。
但是,确实在结束之后,我一直都在反复梦这件事。后来我慢慢在想,其实,我在意的并不是他说的话,而是在意火场里面的人。
“你还记得在那天,也就是mimic事件结束,你葬身在火场里的时候,你曾经跟我要过银色手谕对吧?”
“嗯。”太宰治似乎之后还了解了不少事情,应完之后,还提了一下森首领出事之后,闹得沸沸扬扬的四张银色手谕的闹剧,以及也听到过森首领在出事前,曾经收到过一个包裹,里面听说也是上百张银色手谕的事情。“那些都是你做的吧?”
我不置可否,没有正面回答:“我的原件丢了,应该不是你拿了吧我在想这个问题。”
当时,我发现不见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太宰治做的,因为我另一个耳钉也消失了,而太宰治完全是离我最近的人。但是,当时他心急火燎要救织田作之助,几乎没有认真看银色手谕是真是假,而大家也正是因为太宰治凝重的表情,加上他本身就是港黑干部,也没有认真看。
第一,他不知道真假的话,他也没有理由要偷耳钉去拿真的银色手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