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一桩便是淡紫色衣裙,栖霞女院学生统一着淡紫衣裙。
那马贤良又仿照女院衣裙的布料、款式,为她置办几个箱笼的四季衣物。
如此这般,谢韫铎初见春琴时乍然愣神,也是情有可原。
春琴见谢韫铎受她这一礼,便起身上榻,挨着他为他斟满一杯,举杯递与他。
谢韫铎屈着一条腿,小半个身子歪靠在榻几上,并不接。
春琴心头立刻被泼了盆冷水。
先头听着妈妈传她伺候这位谢公子,她甚是得意。无他,那样一表人才,又会弄的富贵公子哥儿,谁人不爱呢?又偏偏找上她,可不就是因了自己也入他眼么?
自己近来想是撞了大运,只端出以前家宅中那些高高在上的嫡出姐姐们的嘴脸,时儿乔张乔致,时儿懵懂未知。先是把马公子迷得五迷叁道,这又勾住了谢公子的心,莫不是这些公子哥儿近来都换了口味,通通好上了这一口?
现下看来,委实是自己想象太过。
见他不接,不敢怠慢。便搁下杯子,紧挨着谢韫铎道:“谢公子这么多时日不来,奴这心里可挂念的紧。今日得见公子,奴喜得心肝儿都要跳出来了,不信公子摸摸?”
谢韫铎侧目看了她一眼。这说出的话且不论,可那眸中含情、娇羞无限的模样怎地这般像那小女娘?
倒是中了哪门子的邪?
作者菌:早餐清淡,下午上肉。
春琴:换了造型、人设就能出圈,这买卖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