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铎幼时追随谢未、谢韫锋父子,时常出没于凤鸣、玉屏二山之间,对此间地势甚为熟悉。
谢未乃一员猛将,除刀枪箭术了得外,行军多年练得的荒野识辨之能亦是不凡。
他将这些本事教予铎、锋兄弟二人。
时隔多年,谢韫铎对二山的记忆已是有些模糊,只凭谢未所授,便也很快追踪、寻到此处。
到得山洞前,凭他耳力,已是能辨得那隐约之声乃是男女行事所出。更有那雏莺拂晓、呖呖娇啼,曾数度在他耳畔声起。
他恐她遭贼人所强,速入了山洞,急急前行。
行得数步,未见其人,已闻其声,又见其影。
那声儿似痛苦,似愉悦,似娇羞,似畅怀,似邀约相请,又似婉媚勾引。听得他耳热,只比那日她中了媚药在他身下呻吟更是撩人。
地上烈火干柴燃做一堆,在那巨大的石壁上投出两具交叠纠缠的身影。
捣穴声声、影动频频。
只一眼,他便瞧出她侧伏在地,被人提着腿儿狠入。
这情形实不像为贼人所强。短时再中媚药的可能也是极低。
他还未思忖明白,那双腿儿仿似生出了自己的主意,引得他再行数步,微微转弯,在一块突起的山壁间站住。
野岭荒郊,洞穴当巢,
干草为席,衣做帘飘;
脸儿相贴,腿儿相绕,
男声沉沉,女声娇娇。
好一对山野鸳鸯鸟!
若此时谢韫铎再以为她中了媚药、或遭了贼人所强,那他便是枉活了十八载!
他早便知她是个骚浪的,长了那样一张骚穴,恁得贪食,怎生也喂不够。
她又岂是寻常女子!
他初初救她出金明池,她便是闭着眼儿,也有那勾人的本事。勾得他夜夜辗转于榻,日日晨起湿了中裤。
再救她出得山房,她便是半醒半迷,更将他撩得神魂难守,在卧云小筑将她搂在怀里狠狠操弄。
如今她经历劫难,侥幸得生。寻常女子必是吓得魂不附体,哭啼难止。
她却寻得个山洞,张腿敞穴,摇臀晃乳,高声淫叫,勾得男人大屌狠入猛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