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水阔,画舫慢巡。
廷益将她上半身扶起,朝窗露出两只娇滴滴嫩乳。
胯下那物狠顶她花穴,将两只嫩乳顶得起了白生生肉浪。
他教她看那河面夜景,又道:“好娇娇,你说那画舫游人可是能看到你我行事?”
玉萝被他弄得穴儿酥麻,神迷魂醉,已不知今夕何夕。恍然间闻得有画舫游人窥视他们行事,惊羞难忍,抖着花穴泄出几股阴。
廷益从她身后搂抱着她,双手抓住她晃荡不休的奶儿,就着那滚烫阴,猛捣数百下,方将那攒了多日的阳尽数倾泻在她体内。
待二人歇了云雨,好一番拾,才乘坐马车回了长干里。
廷益将玉萝送回安仁巷,携了她手道:“妹妹回了好生歇息。明、后两日我便不过来了。再便是连着叁场的秋闱,你、我约莫旬月有余不得相见。”
玉萝回握他手,道:“哥哥安心上场,勿要操心其他。薛姨那处有母亲常去照料,我得空了也会过去。哥哥秋闱,我亦该去女院入学了。”
“娇娇只安心等哥哥好消息。”
“我自是信得过哥哥。”
说罢,将手中那“叁元报喜”蜜蜡小物件塞给他。
一对痴情儿女依依惜别,各自回了家。
玉萝到家时,杨氏尚未归家。
杨氏此时正在如意巷薛氏那处。
薛氏自上月大相国寺山道翻下,遭了那劫难,人已是不大好了。虽则用上许多药材,亦难挽回她身体颓势。
她一介女流,臂力甚微,即使下了狠劲,那自戕之伤仍不致死,倒是淌了那许多血,于身子有大碍。
只她到底在八年前,殷图祥去世时伤情伤身,薄了身体底子。再加得那日几度惊惶,教贼匪污了身子,便又萌生了死志,对自己身子渐渐力不从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