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抚她背心、纤腰,最后落在娇臀之上,不再动作。
他小腹轻轻蹭了蹭她。
她后臀被他手儿罩住。
手心热烘烘,隔着薄薄纱裙,将那热气传到她肌肤之上。
她亦觉察到他那物起了变化,正直挺挺戳她那处。
“哥哥!”
“娇娇,莫动,让哥哥弄一弄,哥哥很是想你。”
殷廷益那物隔着数层料子,在她小腹间缓缓磨蹭,虽不曾真枪实棒,却也好生解渴。
他抱着温香软玉,将数日梦中惧噩渐渐驱逐。
那梦中他求而不得,日日苦守滕县渡口,再寻不回她。
只能夜夜捧着她一双绣花软缎鞋方能入眠。
“娇娇可也想着哥哥?”
玉萝顿了一顿,低语道:“嗯。想着哥哥在号房可曾休息好,考的怎样。”
“考得自是很好。只不曾休息好。总是、总是梦见妹妹,很是想妹妹。”
玉萝心头似被廷益话儿烫着。
“哥哥考得好便好。为何总是梦我。哥哥只忍一忍,待再过三日,哥哥出得考场,我旬休了,哥哥便也能见着我了。”
“妹妹在梦中,总不理我,镇日只教我一人处着。我实是难忍。今日出了考场便来寻了妹妹。”
玉萝从未见过这般的廷益。
有些粘人、还使了性子撒娇,教她心头软塌塌。
“哥哥都说那是梦,我们重逢这些时日,我何曾不理哥哥?”
那不是梦。昨日的卷子依然如我梦中所见,我撰写的亦是我梦中所写。
你也确是不曾再理会我,消失于茫茫天地间,只教我余生皆一人孤苦。
他眼圈一红,抑住难言的悲苦:“你无事勿要去理会殷若贞。只离她远远的。我大伯母若邀了你去知府府邸,你亦推辞了莫要去。勿要去水边顽儿。只等着哥哥考完出来。等着哥哥,可是记住了?”
玉萝不知廷益为何忽得又说到殷若贞、知府府邸,只他这般慎重,她亦点头道:“记下了。”
梦中船舱,殷若贞、殷谏二人的脸与大相国寺二人脸面重合,他醒后仍记得自己梦中对殷若贞、殷谏二人抑住的怒意。想来,梦中的他那般愤懑,亦是疑心他们的。
只他历了大相国寺一事,几乎是能肯定了。
玉萝落水,必是因着他们。
他道:“娇娇将我话儿再说一回?”
玉萝重又说了一次。
他见她叙得一字不漏,方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