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玉萝姐姐等等!”
她一手伸进门缝,教玉萝关不得门。
玉萝做不出推搡她出门之举,只得放她进门。
殷若贞进了玉萝门,拉着玉萝一个劲儿打探魁星舞习舞之事,似是很有兴趣。
玉萝先头亦好生回复,谁知她东拉西扯、越扯越远,玉萝不知她又要出甚么幺蛾子,不耐再应付她,道:“殷小姐,我习舞已是累极,想早些歇息,有甚么话儿,明日再叙吧。”
殷若贞无奈,做出依依惜别之样。
两只腿儿仿似粘在玉萝房中,一步步慢慢挪出了房门。
次日,这殷若贞又是同一番模样、同一番说辞,颠来倒去那几句话,玉萝更是认定她要施诡计。
遂苦练舞技,拔得头筹,与旁的三位学姊共担“魁星”四角。
玉萝寻得礼义堂与乐艺堂两位夫子,言道,自己入学不足一年,同旁的三位学姊相较,舞技功底皆缺些火候,想在乐艺堂勤加练习。
因着院舍宿得甚远,想调换一间乐艺堂旁边的院舍。现欲同舍监提交申请文书,恳请两位夫子在文书上署名作保。
两位女夫子一温雅、一端肃,皆十分中意眼前这位学生,又被其刻苦向学之心所感,遂好一番夸赞,点头应下。
并道,若是那舍监为难推脱,届时可寻了她们。
玉萝办完这一桩,心头便去了心事。
想着一是自己寻了清净,一是廷益也不会时常挂心。
玉萝直觉殷若贞要施诡计,自是不会错。
殷若贞被那贼匪缠住,不得脱身,便想个祸水东引之法,日日缩在玉萝处,指着那三天两头上门的贼匪,有朝一日能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睁眼看一看玉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