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屋子,她扶我上床,我拉了她一把说:“你也上来吧,那么重的伤,也回不去了吧?”
她看了看我,勾唇一笑,也就和我一起躺着了。
“那个女鬼怎么进来的?你不是说这里对她们来说是禁地吗?”
“那个女鬼不是这里的女奴,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撞伤我的头,这是不是也是阴谋?”
“我也想不透,但是,引来这一出戏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呢?”阎婆眉头深锁,似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是啊,我现在一动脑子就疼,睡吧,不想了。”我缓缓闭上眼睛。
“唉!到底谁才是瓮中鳖,谁才是水里鱼,看不透了。”阎婆叹了口气说。
我则在想,那个满是树的地方,到底在哪,要是能找到一处高地,可以纵览整个鬼界那就有可能找到了吧。
第二天一早,我还是有些晕,但是不知道是药的效果,还是本来就伤的不重,伤口不但愈合了,还没有痕迹了,嘴上的肿胀也消掉了,阎婆早就不在身边,她从门外进来:“王上要见你。”
“又想干吗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低低的嘟囔了一句。
“走吧,昨夜的事儿,怕是鬼界所有鬼都知道了,那个三目犬,把整个鬼界的地儿都踩塌陷了三分,王上震怒。”
“又震怒了,那我还能好的了?”我又开始愁云惨淡了,再弄几次,我真的没信心了。
拖着脚来到大殿,却意外的并不是所有鬼都被叫去,只有我和孟婆,阎婆行礼后,北冥流觞就让她退下了。
“人来了,说说吧,三目犬的事儿。”北冥流觞这话儿是冲着孟婆说的。
“昨夜,这女人莫名其妙的流血,三目犬正在睡觉,闻到这种美味,自然是兴奋不已,我控制不住,它就跑出去了。”孟婆垂眸低低的说。
“是这样吗?”北冥流觞看向我问。
“……算是吧。”我想了想说,也没打算拆穿她什么的。
“那你为何流血?”北冥流觞不悦的看向我。
“被打成那样,自然有血,我是人,不是鬼。”我冷冷的说。
“是吗?那点血,掺和了***早就淡了,根本不可能传那么远,你莫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我故意找个女鬼来吃我,然后拉扯间撞到头,把后脑勺撞开了,所以流出血来,要不是阎婆,我早就被吃了,的确是我故意的。”我实在太愤怒了,所有的委屈,火气,一下子都上来了,直接就喷出来,冲到谁是谁。
“……孟婆,你先退下,这样大不敬的人,我要好好收拾。”北冥流觞沉默了一会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