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我在园中舞剑完毕,伫立远望。
突地,一股温润柔滑的幽香,在我的鼻尖一闪而逝,以我的经验,一闻便此女必是内外俱美的绝佳货色,我是最渴求女人的,怎可能放得过?
展开身法,随着那幽香不住奔驰,那女子也似对我有意般,似有还无的幽香凝而不散,竟像路标一般指引着我,我在兜兜转转之后,已穿入了一个人声难及的静室。
才进静室,一声甜软如蜜的女声乍然响起,仿佛没想到会被人闯了进来,我举目一看,差点连口水都要滴下来了。眼前的蒲团上头我的分身徐天行端坐于上,脸上和自己一般的目瞪口呆;而另一边呢?一位亭亭玉立的绝色妃喧,正依在墙旁,捧着胸口,仿佛因我的突然闯入吃了一惊。
那妃喧虽是一身粗布麻衣,却有一种人所难言的圣洁气息,衬的那连寒雪梅等出色妃喧都要逊色三分的艳姿更加的清秀妩媚,若非我和我的分身徐天行都是花间老手,怕都要被那圣洁之气慑的收起色心;尤其此刻她一幅再承受不住两个男人火辣眼光上下扫视的欲拒还休模样,圣洁如仙女般的容颜配上三分娇羞,仿佛仙女动了凡心般娇媚诱人,教人怎么忍耐得住?
“老奴……”徐天行望了望主人,一副渴求之色。我淫笑道:“你虽然是我的分身,但和我连亲生女儿都玩过了,今天,我和你就来过过采野花的瘾。你先出去,待我把她开苞后我们俩一起夹攻这尤物。”
此时的绝色美人早已是钗横鬓乱、衣衫不整、媚眼如丝、眉黛含春,衣上的扣子不知何时已在我的魔手下敞开,连沾着香汗的里衣都已滑到了身下,一双敏感坚挺的玉峰,毫无屏障地落入了我的手中,在我时而温柔、时而强猛的揉搓抚爱当中,绝色美人乳上的蓓蕾已然绽放,虽在暗中,雪白玉乳上那两点娇媚粉嫩的红点,仍诱的人心痒难搔。
偏偏我的技巧还不只此,在春心荡漾的绝色美人默许当中,我的手已滑入了绝色美人裙内,直捣那淫滑湿润的幽谷。
好不容易等到了外人离开,绝色美人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毫无避忌地咿唔出声:“哎……你……你的手……唔……好……好热……哎……美……美死妃喧了……唔……不……不要……那里……那里不行……会……会弄湿的……”
“就是要够湿……才会舒服……”温柔地吻着绝色美人赤裸的香肩,慢慢地吻向她娇软温热的脸颊,我的嘴毫不猴急,好整以暇地吻遍了绝色美人火热柔软的脸蛋儿和肩颈之处,良久良久,才堵住了绝色美人干渴的樱唇,一阵又一阵甜美温柔的吮吸,勾得绝色美人春心荡漾。
“你是慈航静斋传人师妃喧?”我邪笑着抚摩她的嫣红小点,用摄魂大法注视着她:“我是剑宫主人华天虹,我是你的前辈,你就认我做你义父吧。我知道你门派剑法的弱点,我要在床上床下调教你,以后你就是我的爱奴。”
“唔……是……恩……爹爹……”
她也感觉到了,自己那从未为男人开放的幽谷当中,此刻已是湿滑无比,一波波的黏稠津液,正逐渐逐渐地滑了出去,加上我的手早已覆上了她珍秘的幽谷,指头正精巧地勾弄着她勃发的小蒂,如弹奏乐器般地诱发出她狂野的欲火。
“好滑啊……”
知道我已经了然自己的湿滑,绝色美人又爱又羞,死命地吻紧了我,深怕再给我说话的机会时,会听到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来。
那一股股的火,已不知在绝色美人的体内烘烧了多久,烧的这天仙般的绝色女子欲火狂升,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暗夜的林中,只见绝色美人转过了颀长的娇躯,四肢八爪鱼般地搂紧了我,菱红娇软的樱唇饥渴地向我索吻,凝脂软玉般洁净莹白的肌肤染满了热情的晕红,媚得彷似一掐就掐得出水来。
此刻的绝色美人体内被那狂野无比的欲火充的满满的,早已被灼的浑然忘我,忘却了要护守种子高手们、忘却了自己面对的是白道出名的巨擘、忘却了要牺牲自己的心意,现在的绝色美人无论身心都完全开放在欲焰的支配之下,只渴想着男女交合时那美妙无比的欢乐,渴想着男人那勇猛的占有。
我笑嘻嘻地道:“女儿,看你这么想了,今天让你爹爹好好操一操你吧。”
“哎……”拂去了绝色美人象征性的推拒,搂着怀中欲火焚身的绝代佳人,我加快了手段,很快绝色美人的衣裳已经全落到了地下,她那清纯洁美、修长玲珑的胴体已完全赤裸地贴上了我一丝不挂的强壮肉体,这种肉贴肉的亲蜜感觉,惹得绝色美人忍不住娇弱甜美的呻吟出声,她知道自己所渴望的就快来了,她纯洁的处女之身很快就要被眼前的白道巨擘所夺,在我的温柔和粗暴之中,享尽男女之间绝美的艳福。
“不……爹爹……不要……怎么……怎么这样……哎……”原以为自己的处女身就要在这门口中献给我,绝色美人无论身心都准备好,要迎接那美妙无比的占有了,没想到我却没有在门口就干了她,反而是抱着绝色美人津液泛滥汹涌的裸体,轻飘飘地滑过了门槛,落到了方才的厢房之中。
那明亮的阳光,好似唤起了绝色美人早给欲火烧化的少女娇羞,加上我那坚挺粗长的肉棒就在她眼前强硬地颤挺着,配上我那完美的体魄,令人不由得心摇神荡,让她忍不住缩起了身子,连一双玉腿也夹了起来,腿间那湿滑黏腻的感觉,在轻夹之中更为明显了。
看已热情无比的绝色美人突显娇羞之态,偏偏我好似很喜欢这调调,竟不动手,只是眼光逡巡着绝色美人完美无暇的娇躯,那眼光宛如实质一般,轻扫着绝色美人那巧夺天工的胴体,含春的眉梢、白玉般的肌肤、坚挺的玉峰、绽放的乳尖、修长润滑的玉腿,及轻夹腿间那似有若无、微映着湿润的淡淡乌光,全都没能逃出我的眼去,娇羞无匹的绝色美人只觉自己比方才在林中更能感受到赤裸无依,加上在月下被我的眼光轻薄,虽没有直接的肉体刺激,感觉却远比方才那肉贴肉的淫玩更为强烈。
“哎……”这样一丝不挂地任我观赏,比之我强烈的侵犯玩弄更为难捱,娇羞至极的绝色美人好不容易才想开口求我,不要再看了,尽情的强奸女儿吧!话还来不及出口,我已经动手了,我双手托在绝色美人臀下,将她的玉腿挂在肩头,那美妙的幽谷就这样彻底暴露在我眼下,就好像被我用眼光勾着一般,一波波的晶莹玉露不住外涌。
被摆布成这完全任君采撷的模样儿,教绝色美人芳心里又羞又爱,正当绝色美人含羞渴待的当儿,她的幽谷终于被侵犯了!却不是被我那粗长的肉棒,而是一条又湿又热的舌头。
“唔……爹爹……喔……啊……怎……怎么会这样……哎……好……好美……啊…… 唔……天……天哪……唔……求……求求爹爹……别……别再……那……那里不行……不可以……啊……”
一边娇声呻吟着,绝色美人娇躯剧颤,一双玉腿情不自禁地夹紧了我的头,好像要迫我更深入地挑弄一般。
我的舌头动的真是灵巧至极,勾挑滑舐吸吮之处,尽是绝色美人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好像光只是舌头这般爱恋情浓地勾扫挑逗之下,就足以令她欲仙欲死了。我的舌头非但没有带来一丝清凉的津液,反而像是火上加油般,将绝色美人玩弄的浑身发烫,体内那强烈的欲火如同火山爆发般,不断地灼烧着绝色美人冰清玉洁、凝脂软玉般的肉体,灼的绝色美人幽谷当中波涛汹涌,浑身香汗沁出,更显清新妩媚。
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全心全意地去感觉、去承受我那超一流技巧的挑情,绝色美人只觉浑身酥软,再没有半分力了,樱唇之中口干舌燥,饥渴无比的艳媚呻吟不断从她口中传出:“哎……美……美死我了……啊……怎……怎么会这么美妙的……哎……求……求求你……别……别再弄了……我……唔……妃喧……妃喧受不了了……又……又要流出来了啊……”
眼看着这冰洁出尘、美绝人寰,犹如天仙下凡的绝色女剑士,已被我挑弄的欲火焚身,完全受肉欲所操控,再也没有半分矜持,一心一意只渴求着我男性的侵犯,汨汨玉露不断地从幽谷之中向外沁出,那显然从未被男人赏玩过的美妙幽谷已被灼得发烫了,又湿润又软滑又娇艳,也不知是被我舌上的口水,还是幽谷中的清泉浸透的。
我其实也忍得够了,我抬起头来,双手一伸,将绝色美人那双坚挺美丽的玉乳擒在手中,温柔又强力的搓揉起来,胸口轻轻地将绝色美人的玉腿顶了开来,绝色美人只觉胸中一窒,一股强烈到无可抑制,似乎要将她体内空气全挤出去的美妙感觉登时传上身来,就在她沉迷其中的当儿,她的幽谷已经被拓了开来,令她魂牵梦萦的坚挺肉棒已顺着绝色美人的濡湿,勇猛地滑入了她的幽谷当中。
真的是很痛,幽谷中那几近撕裂的感觉,真的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破开来似的,绝色美人原也知道,处女破身是世上最难耐的疼痛之一,加上我神功深厚,那肉棒极其坚挺勇壮,即便是熟擅采补之道的淫娃荡妇,也未必承受得住,更何况是她那初开的玉门?
偏偏我刚才逗弄她也逗弄得太过火了,即使被撑得那么痛,绝色美人竟也在痛楚当中感觉到一丝快感、一丝充实,那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夹紧了我。其实绝色美人也不用这么做,我的肉棒何等粗壮,虽说她的幽谷竟能完完全全地吞入了它,却也是贴得紧紧的,再没有一点点间隙了。
感觉到身下的绝色妃喧虽是疼痛的夹紧了,幽谷当中却是温柔地啜吸着它,完全没有一点紧夹的疼痛感,反而更能感觉到肉欲交融的紧贴美妙,我也不由得震惊了,我搞过的处女不在少数,却从没有人能在甫破瓜时,体内就能如此美妙的紧夹啜吸,就好像已乐在其中似的。
我俯下头去吻住了绝色美人微启的樱唇,双手温柔地在绝色美人的乳上搓揉抚爱,肉棒则随着腰部微不可见的扭动,缓慢而温柔地在绝色美人的幽谷中滑动着。
直到现在,绝色美人才知道,为什么我一定要把自己弄到这湖上厢房来开苞,就算是因着她的痛楚,幽谷里面紧紧夹着不动,但随着湖水荡漾,带动着两人的肉体微弱地滑动着,让我的肉棒能更轻柔、更细致地在她的谷内滑动,一寸寸地抚爱过她敏感的肌肤,那滋味之美妙,不但没引发她一点点疼痛,反而像是温柔无比的轻怜蜜爱一般,一点点地抚去她的痛楚,比之任何手段更能使她快活。
慢慢的,随着绝色美人的肢体热情地搂上了我,香舌的反应也慢慢激烈,幽谷里更以美妙无比的力道绞缠着那充满了她的肉棒,我也感觉到了,此刻的绝色美人已逐渐褪去了处女的羞涩,虽说开苞的痛楚未能全消,但她热情的肉体,却已慢慢地开始享受那痛楚中的欢乐,甚至连那未褪的疼痛,都混在欢愉当中,化为另一种奇妙的快乐。我原就是此道高手,身下妃喧虽是羞得不敢开口,但绝色美人肉体的反应,又怎能瞒得过我呢?
“哎……好……好深……唔……好……好爹爹……你……你的棒子好……好大……又好粗……唔……虽然痛……可……可是美……美死妃喧了……哎唷……啊……好……好爹爹……你……你的大棒子……唔……入……入的妃喧好……好棒……好舒服喔……哎……”
绝色美人真的没有想到,这样的话儿竟能从自己端庄娇贵、典雅秀气的樱唇里叫出来,而且还是在破瓜开苞的头一次,对象更是这白道巨擘,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先不说我的技巧熟娴,总是适切地掌握到绝色美人的敏感地带,我的每一下动作,都能教绝色美人魂飞天外,飘飘欲仙,还有这的环境,月下看妃喧比白天要美上十倍,更何况是绝色如绝色美人,被剥得一丝不挂,心甘情愿地承受着我的爱抚淫玩,再加上我虽只是善用我强壮粗长的优势,一下接着一下插着绝色美人的幽谷,次次地胀满了她,但随着湖心波纹荡漾,在直出直入的时候,总会身不由己地转上几下,贴上原先未被触及的地带,那美妙的滋味,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了。
偏偏我并不堵着绝色美人那甜美的樱唇,反而是在她耳边轻声细语,混着冲击时的喘息,要她放开心怀,将心田里的欢乐全都呼唤出来,已给插得意乱情迷的绝色美人原只是含羞带怯地软语呢喃,给我诱出了第一句。
“好爹爹……好夫君……嗯……你插得人家好爽喔……大肉棒爹爹……唷……你……舒……服……吗……嗯……嗯……唔……太……美……了……嗯……啊……啊……好……”
但她却没想到,这种淫言浪语最困难的就是第一句,只要头一句淫荡话儿出了口,肉欲的本能自会泯灭理智地驱策着她,让这端庄妃喧的口中奔出数也数不清的淫浪话儿,而且随着肉欲的呼唤出口,肉体的稚嫩也会随之消失,让她做出事前想也想不到的声情动作,此刻的绝色美人再也不是平常那洁净出尘的仙子了,她的胴体似能透出火般地紧贴着我,纤腰圆臀随着湖波荡漾不住起伏,迎合我的动作,口中的言语更是愈来愈甜美、愈来愈大胆了。
“哎……美……美死妃喧了……唔……啊……好……好爹爹……你的大棒子……真……真是太厉害了……唔……入……入到妃喧最里面了……啊……好……好热……好美呀……啊……啊……好舒服啊……嗯……啊……好……好爹爹……你……你太厉害……唔……你要……要入死妃喧了……给我死了吧……啊……我输了……妃喧彻底输了……好爹爹……好丈夫……求求你饶……了……啊……啊……我死了……要死了……我……啊……嗯……啊……好厉害……你……好棒啊……好亲亲……啊……好爹爹……啊……嗯嗯……啊……嗯……哎……哎……妃喧要……爽死了……好爽……好丈夫好爹爹……给我吧……啊……死了……死了女儿……呜……啊……呜……啊……啊……”
在一声又一声愈来愈甜蜜的呻吟当中,绝色美人只觉高潮的快乐一波又一波地袭上身来,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灭顶,她的幽谷发烫,已不知给我插过了几千几百次,插的津液纷飞,混着处女落红,那狂野而美妙的滋味令绝色美人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等到我射精的时候,绝色美人已爽得浑身酥软,当场眩晕了过去……
只见绝色美人裸卧眼前,给我仅靠一只手就顶住了她的腰,让她下身整个悬空,只有背心靠在地上,另一手刚紧紧握住了绝色美人那娇媚跳动的玉乳,有力地搓揉挤压,绝色美人似已经被欲火完全烧化了,星眸迷茫如雾、香肌晕红若火,那双修长的雪白玉腿紧箍在我腰间,随着我托住她腰间的手的来回辅助,正热情地挺动纤腰,好让幽谷承受着我一下比一下更凶猛激烈的冲击。
此刻的我也似发狂一般,勇猛无比地插着绝色美人的幽谷,连抓着她玉乳的手也愈来愈用力,在绝色美人纤细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丝丝红痕,强猛的像是想要把身下这娇媚绝艳的绝色美人弄伤弄死似的,偏偏天仙一般的绝色美人像是一点都感觉不到痛,那断断续续的娇媚呼声,混在她急促的喘息声中。
“美……啊……美死人了……唔……爹爹……你……你好厉害……好棒……哎……哎哟……这……这么硬……这么粗又……又这么长……啊……好……好美……好爽……好……唔……爹爹……好棒……怎……怎么有……有这么悍的……唔……好……女儿……好棒……这……这么悍才……才好……呀……啊……”
眼前的绝色美人显然已快到了极限,原本美眸迷茫,似完全沉迷的她扭摇慢慢软弱,变成由我全盘主导,那如沐淫雨般水淋淋的胴体,现在只能在我的手下,随着他的动作而迎送,连声音都似随着泄身而绵软无力了,偏偏我的力量似全无衰竭,在绝色美人的幽谷中干得更大力了,腰间的冲刺也更是强猛,干得绝色美人媚眼如丝,欢叫的声音慢慢地变成了软弱的求饶声,此刻的她再不是绝代剑士,更不是慈航静斋调教出来的妃喧高手,纯粹只是一个被肉欲所征服的女人,一个明知自己再受不了情欲冲击,偏偏又本能地渴求着更强烈侵犯的女人。
“好……唔……啊……好……好爹爹……你……你快……快弄死……弄死女儿了……哎……女儿又……又泄了……你真……真猛……真厉害……啊……又顶……顶到女儿心里去了……嗯……女儿的……的穴都……都快给你干……干……干坏掉了……唔……美……美死女儿了……啊……好爽……女儿又……又要爽了……爽上……爽上天了……啊……慢……慢一点……求求你……饶……饶女儿一下吧……唔……你……你顶的好深……又……啊……女儿又要泄了……你那么硬……又那么长……啊……慢……女儿受……受不了了……”
在一阵曼妙无伦的娇吟声中,绝色美人娇躯整个抽搐了起来,妃喧知道,她这样代表着已达到了绝顶高潮,丢精的美妙快感已彻底占领了她的身心,偏偏我的欲火却还似不见底似的,双手箍住绝色美人的纤腰,让绝色美人湿透的秀发披垂草地上,肉棒抽插奸淫的动作全然不见轻缓,干得绝色美人幽谷里的波涛一波一波地喷了出来。
在妃喧的娇吟声中,色胆包天、食指大动的分身徐天行已忍耐不住了,两人虽是头一次配合,下手之际却是配合无间,两人一前一后地夹住了那妃喧猴急地凑上口鼻,在她身上乱吻乱嗅。
而妃喧呢?对两人如此锋利明快的手段,除开始时矜持地推拒几下外,竟是全无阻止之意,反是娇躯微挪,配合着两人的动作,任一身剩余衣物一件件地落下地来,檀口中那甜蜜的呻吟,随着两人动作愈发火热,听来更加地娇软柔媚了。
转眼之间,那妃喧已是一丝不挂,犹如那出水芙蓉、莲花绽放,更似月宫仙子下落凡尘,静室中虽不算明亮,但我和我的分身徐天行何等功力?在我们眼中的她犹如光天化日之下,娇躯的每一寸都逃不过两人眼去。
她那赛雪欺霜的玉容美丽不可方物,弯弯的秀眉下一对美目升起阵阵朦胧如水如雾的霞彩,珠唇红润亮泽,瑶鼻娇喘细细,颈下盈盈俏丽的纤美身段宛若天成,恰到好处,丝毫都不可增减。白似霜雪的欣长玉颈尤似精雕细琢,划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与她的冰肌玉骨浑然一体。
入目处那女子雪白的酥胸傲然挺立,高高贲起的一对乳房凌空矗起似两只玲珑的白玉茶盅,在交会处夹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娇乳上那两粒红润的乳头象两颗小巧的相思豆点缀其间,也不知是原已春心荡漾,还是两人的手段催发下,那一圈诱人心动,淡粉红色的乳晕中间,蓓蕾已不自觉地肿挺翘立,像是已被体内的热情烧化,由粉嫩色泽烧成了情欲难收的艳丽,乍看更似一对夺目的红宝石。
顺延令人瞩目的酥乳蜿蜒而下,穿过平坦盈润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纤腰,一双修长均匀的玉腿夹得那般无力,像是一用力便会左右分开,根部是一丛油然的黑。细密的毛丛斜斜紧密地贴在肌肤上,没有丝毫的杂乱,加上上头已有似有若无的分泌物,分外显得乌黑油亮,而细毛下正是那如落凡仙子般美胴最神秘、从未为人知的三寸地带。
我的分身徐天行素有“君子剑”之名,我更自恃玩遍天下美丽女子,却也从未见过这般完美无暇的躯体,顿时间竟忘记了动作,只顾呆看,许久方才醒转,念及如此美丽的玉体即刻便能任意肆为,纵横驰骋,怎都无法按奈心中淫欲,两人连忙脱去衣物,露出了各自的本钱,俱都硬挺的像是能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
而妃喧呢?此刻她那圣洁的表相似已不翼而飞,眼见两人脱的赤条条的淫欲之姿,却生不起半点怒意,娇容反露春色,嫣红了一片,比桃花盛开的朵朵花瓣更为娇丽。
“好女儿,你叫他徐伯就可以了,我和你的徐伯要一起来玩你呢。”我淫笑道。
见她已情动万分,美目水汪汪雾蒙蒙一片,似乎饱含情欲,冰雕玉刻的身体无助地有些波动,如同圣女动情一般,我与我的分身徐天行都是花间老手,怎不知此女已是春心荡漾,再不必多手挑弄了?
只两人一望便知,此女虽已情动,体内肉欲横流,正渴望着男人的满足,无须我们动手,也会春情勃发、不可遏止,不住喘息扭动逢迎着我们的抽送,真正是个淫媚入骨的美人儿,也不知怎么着会淫兴大动,竟走了极佳运道,逢着这两个欲海高人,此刻的她早已无法自拔,只有任由男人大展所欲,任由我和徐天行予取予求,在我们的挞伐下娇喘呻吟的份儿了。
其中我的分身徐天行尤为惊异,我不识此女倒也罢了,但他在双修府一役,可就和眼前的绝色美人照过面了,那时的绝色美人沉静安稳如一泓深潭,那时的徐天行怎么也没想到,这圣洁如仙、不可侵犯的绝色美人,竟有如此娇野诱人的一面,此刻的她显是情动已极,一丝不挂地裸露人前,和当日的圣洁清净,真有天壤之别。
虽说此刻的绝色美人已是热情如火,不用两人尽展挑情秘技,也会任由采摘,但这样对两人来说未免有些不足,虽是轻松简单便得尝美味,在征服女人的满足感上,却显得有些不足,毕竟那不是靠自己的手法让她臣服的。两人互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心中的想法。
转眼之间,绝色美人那喷发出无比诱人欲焰的惹火胴体,已摆出了个诱人的姿势:只见她四肢着地,如动情母狗般地趴伏着,一双玉腿似拒似怨地轻分着,将那幽谷若隐若现地暴露着。
此时的我坐到了她的身后,灵动的舌头巧妙地舐动着幽谷口处那敏感的所在,一阵阵的酥麻快感,登时流遍了她周身,诱得绝色美人不住软语呻吟,谷中清泉汩汩而出,在在显示出她的渴望和我的挑情实力。
而我的分身徐天行呢?此刻的我也不闲着,坐在她面前的我挺着欲火昂扬的大肉棒,令绝色美人纤手掌握,一边双手在她仙女下凡般的胴体上轻抚重揉,指尖落处尽是绝色美人裸背上头的敏感穴位,落指处都令她不住娇颤软喘。
就好像握住了一根火热粗长的铁棒,绝色美人神情似是又娇羞又敬畏地发现,自己的两只纤巧的小手刚好只可盈握那肉棒的一半,那硬挺的肉棒几乎让她呼吸困难。而且它还很硬……很烫……
只见她星眸轻合,含羞脉脉地、敬畏地品味那肉棒的火热。随着我对师妃喧下身挑逗的加剧,以及我的分身徐天行指头所及的敏感戳刺,这仙子已深深沉沦在肉欲淫海中。
绝色佳人那温热娇柔的小香舌娇滴滴羞怯怯地轻轻舔着巨大无比的它,几乎已为它的巨大和威猛所折服,一见便知其芳心又惊又爱,又羞又怕地开始舔着我的肉棒,表情似正想着这样一只巨棒等一下攻陷自己的幽谷,奸淫着自己的时候,不知又是怎样的光景,怎样的舒服,何况还有徐伯和我合作哩!
想到这里,她的幽谷更湿润了,加上我不只动手,也动口指点着她,妃喧学的很快,将我的肉棒时而用香舌轻舔棒身,时而又用牙齿轻啮棒端,还用自己高耸丰满的玉乳夹着它,再用舌头舔着那锐利尖挺的棒头。而她满面的享受神情当中,却不禁透出了一丝丝不满。
一来我的分身徐天行和我竟似存心吊着她的胃口,虽对她大举玩弄轻薄,却对她正渴求着的幽谷深处不加处置,我的舌头始终只在幽谷口处流连,时而轻轻地内探得几下,在勾的绝色美人幽谷内不住痉挛,渴求似地向后挺动娇躯,追求着我的舌头时又退了开去,将她推上了高峰,却在到达极顶前的一刻,又拉得她落了下来,体内当真空虚得难受。
而面前的我的分身徐天行呢?原本当我要自己为我“品箫”的当儿,绝色美人还有些不太甘愿,但只要一想到当日在草原上自己也曾不顾仪容地和我连番床戏,手口皆施地让我们射了出来,此刻的口交也就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可我的分身徐天行也过份,一方面要绝色美人为我吹箫,将我的肉棒吹得硬挺刚直,却又不肯真的进入绝色美人樱唇之中,只令她小手把握、香舌轻舔,在那火热肉棒上头印下一个个的唇迹,却连让她当真吮吸都不肯,只撩的绝色美人欲火犹似烧上了天,却怎么也等不到男人布施甘霖来灭火,有的只是愈发急剧的火上加油。
其实这也是绝色美人错怪了我的分身徐天行。那日在双修府她虽没真和我的分身徐天行动过手,但我心中对这仙子般的侠女早存顾忌之心,事先怎么也想不到就在此时此刻,这圣洁无瑕的女子竟会心甘情愿地伏在自己身前,对自己的肉棒大举“吹嘘”,简直就像是在预祝自己今晚马到成功一般。
以我的分身徐天行的本心,还真想就此对着绝色美人的樱桃小嘴大干一番,把浓浓的精液重重地射到她的脸上和口中,光想着她津津有味地品尝着我精液滋味时的诱人表情,我的分身徐天行心中便感到无比激动。若非顾忌着主人劳逸不能太不平,不好让正刺激着她的我太过不好受,舒服的忍不住叫了出来的我的分身徐天行可真想让绝色美人将肉棒深入嘴内,好好口交起来呢!
只见原该静心修养的静室当中,两个男人夹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女子,一边欣赏着她卖力舔弄肉棒的淫态,一边两人同时下手,一人在她的幽谷中用手指与舌头不住抠抠弄弄,另一个的双手则流连在她的椒乳、秀发与裸背之间。
晶莹雪白得近似羊脂般的可爱小手,与我那黑黝黝的粗长肉棒成了一个强烈诱人对比。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初入两人眼中时那宛如仙子下凡,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圣洁模样?扭动着高高翘起的美臀,小嘴边忙着服侍着我的肉棒,边娇喊着体内强烈的淫欲渴求,此刻的她已完全动情,心中再无它想,正渴望着两人深深的怜爱。
只见绝色美人香肌晕红、媚目流火,一对娇挺双乳上蓓蕾肿成了玫瑰红色,加上她玉面生霞,全是欲焰难当,娇躯颤的是火,樱唇中呻吟的是火,娇嫩如花的幽谷当中更是春泉滚滚,让我怎么品尝也吸不干净。
我的分身徐天行和我对望一眼,知在两人的高明手段之下,已将绝色美人爱好男女欢好的本性完全诱发出来,将她的圣洁表相破得干干净净,此刻的她体内已充满了对肉欲的渴望,只要两人再加努力,云雨数合之后,保证这仙女会完完全全臣服胯下,变成两人的肉欲俘虏。
“啊……”闭上了足以勾魂慑魄的美眸,绝色美人一声娇哼已软弱地出了口,娇躯竟不知该向前还是向后动作好了。
我的分身徐天行和我都是色中饿鬼,见绝色美人原本晶莹剔透的肌肤,已被体内欲火烧成了一片红霞,显见欲火烧身,再难自制,那里还忍得住?两人连话都不多说一句,便合作无间地一人一边,撑住了绝色美人被欲火灼烧得香汗淋漓的纤腰和香肩,让原本趴伏着的她坐起身来,魔手只一个下移,她就变成了纤腰落在两人掌握当中,其余的部位更被那情欲充得满满的,连动作都无法自主了。
一双修长玉腿轻轻跨开,任幽谷中奔涌的泉水淋在我肉棒上头,润得我愈发涨硬,绝色美人纤手无力地撑在我的分身徐天行胸口,随着我双手的动作,娇躯不由自主地慢慢沉坐下去。
偏偏这花仙到此时还不肯轻饶她,竟带着她的纤腰,令绝色美人敏感的幽谷口处轻磨着我的肉棒尖端,才刚被我挑的湿润软滑的敏感处所,被那肉欲强烈的象征不住揩擦,偏又不肯深入,眼见只要再一步,幽谷中的饥渴便可被我充实,偏那充实的快感始终不肯来到她身上,逼的绝色美人不住娇喘呻吟,求恳的话语终于奔出了口:“哎……好……好爹爹……求求你……给……给女儿吧……我……我受不了了……”
“要爹爹给你什么呀……说清楚,要大声点……”
“给……唔……给我……给女儿你的大……大肉棒……”
“真的想要吗,我的小淫娃?”
“真的……是真的……嗯……哎……别……别磨了……哎……小淫……小淫娃想要了……”
“怎么可能?像你这样的仙女,怎么会是个小淫妇呢?爹爹我没听错吧?”
“不……不……我……女儿……我是淫妇……”被体内的肉欲挑的再无法遏止自己的渴求,便是再肉麻无耻的话儿怕也出得了口,何况前次绝色美人遭我围攻,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奸的死去活来的当儿,她便已发觉了自己淫荡好色的天性,更何论现在呢?
只觉幽谷口被我一阵阵轻磨浅刮,谷中春泉更是泛滥而出,只酥得秦梦瑶的声音更加娇甜放浪了,“哎……求求你……我……我真的是淫妇……是……是淫娃……是只想被你们轮奸的小淫娃……”
看绝色美人媚眼如丝、娇吟声声,已完全沉溺欲海,不可自拔,哪还有当日初见时那菩萨般的圣女模样?我的分身徐天行当日在双修府的气也出得够了,正想挺腰而上,狠狠地将这来自慈航静斋的妃喧剑士奸淫玩弄的当儿,我却说话了:“贱奴,怎么?你识得她?”
见我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滑进绝色美人股间,捧起她天河倒倾般狂泄而出的浓情蜜液,轻抹在她的菊花穴上,惹得绝色美人娇吟不已,我的分身徐天行也猜得出我想干什么,反正时间充裕,我倒也不在乎多吊一下绝色美人的胃口。
“主人,怎么,你不知道啊?这位就是慈航静斋出来的绝代女剑士,绝色美人秦女侠。今儿个你我身负重任,能不能奸到她欲仙欲死、飘飘欲仙,可就要看主人的功夫了。”
听得两人对话,绝色美人似有所觉,但她连动都还来不及动作,两人已下了重手,只听得绝色美人的声音中夹杂着欢欣与痛楚,一时间也不知该顾爽的一方好,还是该管痛的一方好。
“爹爹……我的……好爹爹……哼……哼……我爱……我爱死你……了……哼……”
其实我的分身徐天行的肉棒虽是巨伟,与我相较之下毫不逊色,但性爱与我相比,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再怎么样她也受得了;可是麻烦的却是我,这我的分身徐天行见我已大摇大摆地攻入了绝色美人的幽谷,竟同时也将肉棒插入,取的却不是正路,而是绝色美人菊花穴内的旱道!
在绝色美人承受我抽送,正爽不可言的当儿,徐天行利用她圆臀在畅快时的扭动,顺势一送,已将棒端挤进了绝色美人的菊穴当中,一股强大的满涨感混着刺疼袭上身来,比被破瓜之时还要难耐,幸好我下手之前,已将她的菊穴揉得够软,加上绝色美人幽谷中吐出了滚滚泉水润滑,初尝肛交滋味虽不好受,总没那么难以忍耐。
“唔……爹爹……你怎么干的那么狠……我……我会被你顶死的……”妃喧刚浪哼了一半,大龟头又是一顶一抽。妃喧猛颤,浪水直流,如此抽插了五十余下,她更发狂了。
被两人这样一前一后的夹攻,幽谷中的欢愉也还罢了,初开的菊穴被破后,一适应了开始时的异感,绝色美人的痛楚早已不翼而飞,代之而起的是一种很难形容,涨涨的,酥酥的满足感。
“啊……爹爹……插的……女儿……好舒服喔……嗯……大力点……啊……喔……小穴喜欢……好爹爹的大肉棒干……嗯……好……好美喔……”我的大肉棒处于被动地位,她将嫩穴紧紧地夹住大肉棒套上套。
“嗯……好深……好深……喔……插死人了……好……啊……啊……”
此时绝色美人疯狂地大起大落,好像穴中痒的不可忍耐似的,恨不得将我的肉棒能插插自己的小穴,嘴里轻哼着:“嗯……哦……啊……嗯……嗯……”
见徐天行已经攻入了绝色美人的菊穴,我便立刻大举抽送,徐天行的攻势也慢慢地展了开来,开始抽插起绝色美人又紧又热的菊穴。虽只有一次合作过,但或许是因为同为色胆包天之辈,两人配合的极有默契,一起插、一起抽,两种不同的滋味混合着,很快就将绝色美人的情欲完全挑起,软语呻吟之间,谷中春泉又不断潺潺流出,纤腰更是前后不住挺送,迎合着两人的攻势。
“啊啊……好爽……好舒服……啊……不要停……干我……啊……升天了……爹爹……大肉棒……好会干……啊……爽……爽死……啊……爽死小淫妇了……用……用力干……啊……插……插到底了……啊啊……小淫娃受……受不了……”
“不是小淫妇,”见绝色美人已浪到了极处,爽的神魂颠倒,不知人间何世,不由得喘着气的我的分身徐天行忍不住出口教她,“是媚死人的小淫娃,是中原第一的荡妇娇娃……是第一淫荡圣女……”
“是……啊……你……你说的是……妃喧哎……妃喧是媚……哎……是媚死人的小淫娃……是中原第……中原第一的荡妇娇娃……是中原第一淫荡圣女……哎……妃喧爱死……啊……爱死爹爹……爹爹大肉棒……啊啊……啊……妃喧要……每天……都要干……干前面……干屁眼里……不行了……爹爹要……唔……要干死女儿了……啊……”
感到前后两个谷穴都被塞的满满的,两根巨棒在身体内抽送着,隔着一层薄皮磨擦着,绝色美人仿佛置身仙境,一道又一道无法言喻的快感震撼着她每一寸肌肤,她痛快的发出惊天动地的浪叫,连续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若非静室处于清静之所,与众人居室颇有一段距离,怕光这样娇吟就不知要吵醒多少人了。
也不知是这绝世妃喧的幽谷内夹吸的太过厉害呢?还是我的分身徐天行与我太过不济呢?这样激烈地两相夹攻之下,徐天行竟仍败下阵来,绝色美人娇躯还在扭动,樱唇似还充满着尚未排遣的欲火,但两人却已到了顶端,火热的精液一前一后地射在绝色美人体内。幽谷当中倒还好,绝色美人的菊穴内头一次被男人侵犯,也是头一回被那滚烫的精液淋浇,似可直扑胸臆,只酥的她不住呻吟。
“哎……还要……唔……酥死妃喧了……哎……你们射的……射的好热……哎……怎么……怎么射在后面……唔……好烫……哎……美死人了……唔……烫死妃喧这小淫娃……这中示第一的荡妇娇娃了……唔……怎么……怎么不行了……连……连徐伯也……哎……讨厌……挑起了妃喧的兴致……却又让人家半天吊……教妃喧那……那受得了……”
见绝色美人虽是雪肤酡红、媚眼如丝,娇躯却仍不自禁地颤着,连那颤巍巍的丰满玉乳,都抖着一份迷死人的波浪,幽谷处更像是要把人命都给吸出来的紧紧吮住,一幅意犹未尽的模样儿,果不愧了中原第一荡妇之名。
虽说输人不输阵,被绝色美人这几句不经意的话儿重重地伤到了男性的尊严,但我的分身徐天行也知现在不是自己逞强的时候,自己是家奴,该让我一步大尝美味,让我转攻绝色美人后庭菊穴,但若自己不知好歹,就这么久占着,可也不好意思呢?
双手轻撑着绝色美人汗湿的香肩,发挥定力,好不容易才将差点被绝色美人的幽谷吸得重振雄风的肉棒抽出来,我的分身徐天行轻声唤着,“轮……轮您了,主人。”
“唔……这荡妇果真不错,称得上是中原第一的荡妇淫娃。您先上,让贱奴休息一下,咱们轮流上阵,把这小淫娃好好地治一治……”
我道:“女儿,你可累了?”
师妃喧喘嘘嘘道:“不……不……不会的……啊……嗯……啊……我……女儿……好……舒……服……好舒服……一……点……都……不……觉……得……累啊……唔……唔……嗯……好美……美……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