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父亲想通了,或者父亲也不愿到时候婚礼上弄得难看吧。”想起父亲一贯威严的模样,顾深点了点头。
“不过父亲既然肯放你走,必然是有应对之策。”
“以防万一,这几日我就不过来了,以免走漏风声。”
顾霆喧细细思量了下,微微颔首,“也好。”
顾深还要去处理孙家的事,不便久留。他走之前透过门缝看了眼霍萍生,又看了看一旁担忧的顾霆喧,想问些什么,却没有开口。
顾深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事,或许是霍萍生藏得太深,又或许是顾霆喧藏得太深,不过这对顾深来说并不重要。
苦难也好,辉煌也好,他们这样大的人都能明白,而每一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只要能承担代价,苦难也可变成辉煌。
顾深离开后,顾霆喧便轻手轻脚走了回去。
床上的人还在睡着,顾霆喧看着那人好不容易安宁下来的睡容,禁不住微微笑了下。
顾深到银行的时候往老宅安排了些人手,又问了问顾平那边的情况,不过老管家没多说什么。
顾深知晓老管家到底是向着顾平的,便也没有多问,只是让管家照顾好顾平。
挂了电话后,管家看了眼楼上的书房,心中有些担忧。
顾霆喧脱险后,迟迟很是高兴,嚷嚷着要去见见顾霆喧。不过念及顾霆喧和霍萍生在一起,顾深担心迟迟过去会让他们不自在,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让迟迟过了风头再去。
迟迟倒也听话,他也不是非要见顾霆喧不可,知道顾霆喧不用联姻他也就放心了。
顾霆喧虽然逃了出来,不过这几日顾家和孙家联姻的消息却未曾撤掉,顾深连着两日都在打听消息,还得护着顾霆喧,实在是看不懂顾平要做什么。
婚礼前夜,榕城的报纸上登了一条消息,顾平收养了一个干儿子,此人比顾霆喧年长些许,便成了顾家大少爷,而和孙家小姐结婚的,就是这个顾家大少爷。
报纸是加急印出来的,当晚便在榕城传遍了。看到报纸时顾深才知道顾平的计划。
恐怕他早已想好了要来个偷龙转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