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者昌,逆者亡!什么规则,什么道理,什么的什么,在绝对的力量下,什么都不是,只有力量才是绝对的唯一。当偏执狂的霸者,站在力量的顶峰时,他和暴君没有区别,要的只是臣服。(放心看,霸的有人情味,美眉超多,权势极大,嘻嘻,龙王正在写一个另类的人物――冷酷和霸道。这在我以前的作品里,绝没有出现过的。
也不知跑了多久,直到耗尽体内真气才停下,躺在草地上喘气。尤舞强撑着站起来,并把何水也拉起来,劝道:“哥,你又忘了,刚刚跑完……不要立刻静止,咱们……再走……走!”
没人教过何水这些,他只是跟着梦姬学了几天吐息之法,跟着小榕小蝉学了套花宫绵掌,一些最基本的武学常识,远远不如尤舞和金贤珠,虽然跟她们学了一些,但常常记不住。
“好、好吧!”
何水强撑着疲累的身子,捂着隐隐生痛的胸口,缓缓朝前走。
走到一个三叉路口,后面有一队阵容强大的镖车赶上何水二人,此时何水已能正常走路,先给镖车让路,看了一眼挂的旗子,上面写着“梅山镖局”几个烫金大字。
何水轻声“咦”了一下,皱眉盯着那熟悉的红底金字的旗子,总觉得幼时印像里极深。“叮当叮当!”
清脆的铃铛声打断了何水的回忆,他看到镖师的队伍里,有一个粉红衣服的少女,年约十六七岁,明眉皓齿,大大的眼睛,额头有直直的乌丝留海,粉雕玉琢,像玻璃娃娃般可爱。她骑着一匹胭脂色的红马,马的四个蹄子上都绑有铜铃。
何水的模糊记忆好似开了一道小口,想起六七岁时,自家门前经常有个穿粉红衣服的小女孩骑着戴铃铛的小马驹路过,后面跟着两个高大强壮的保镖,当时他羡慕的要死,哭着闹着要骑马,害得一向温婉的母亲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才打消何水的这个念头。不过,在心底,这个念头却越来越深,一辈子无法忘掉。
“臭小子,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
粉衣少女没说话,跟在她旁边的一个背剑的华服公子哥却忍不住高声恐吓何水,他的容貌倒也俊美,只是太没特点了,眉毛细长,秀气多过英气。
何水没理那背剑的年青男人,却转向他旁边的一个镖师,用老家方言很客气的问道:“请问这位大哥,你们是庐州府的梅山镖局吗?我的老家也是庐州的!”
“咦?”
骑马的少女也注意到何水和尤舞了,听他开口说出纯正的当地方言,忍不住出声笑道,“本姑娘走了一路子,快到长沙了,总算碰到一个老乡啦!”
她用的也是庐州方言,眼睛笑起来很好看,琼鼻微微皱起,既调皮又不失可爱之色。
“秀秀,别跟来历不明的贱民说话,看他们蓬头垢面的样子,和乞丐差不多,该不到是攀交情借钱的吧!”
俏公子脸俊心不俊,说话阴阳怪调,处处讥讽,没有容人之量。
何水面色一寒,尤舞却说话了:“哥,贱民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他身上背把剑,就叫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