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过的不好也不坏,既没有老波那么年少老成,年纪轻轻就成了学校的风云企业家,也没有方丈那样有实力的家庭背景,让他可以在本地照样呼风唤雨。
当然我也不像马仔一样一门心思的都放到女人身上,我们还真担心他会有一天死在女人肚皮上呢。
遥想这些年还没个开头,我就被一个电话打断了思路,所以说,有时候也不是我们不怀念从前,明明是这个急躁的世界根本就不让我们有时间好好的怀念过去才对。
电话是邢志华给我打来的,也就是我们班传统意义上的班主任,我们都叫他老邢,老邢年方35,气质儒雅,正是一介典型大学教师的造型,平日里和我们关系也十分的好。
他给我来电并不是针对我有任何特殊关照,毕竟四年下来,我也就属于班级里的消极分子,若是有任何好处当然是轮不到我的。
“你还和刘波住在一起么?”
老邢电话里略带疲惫,也不知道是不是周璇奉同学嫖娼未遂的事件被他老人家知道,现在要秋后算账。
“是啊,不过老波昨晚也没和我们一起。”
虽然我们几个去的发廊,但是也不能平白无故把老波给算上嘛。
“诶,刘波今早给我发了个短信,说是不参加毕业考试了,论文他有空再送来,然后让我别找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去,什么鬼?”
“你不是他室友么?你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老波最近出去靖市谈业务去了。”
“那你留心一下,我估计刘波是不是遇到什么挫折了,虽然他倒不用担心想不开,但是身为老师我还是有点担心。”
“行吧……”
我不知道老波去做什么了,但是隐隐的有种不好的预感告诉我,很可能是和雯雯有关。
宿醉后的脑袋疼的要命,我关了手机,在床上躺着准备好好再睡一觉。
两个小时过后,我收到了马仔发来的微信,雯雯和老波分手了……其实不用他说,我大概也能猜到,对老波这样的人物来说,临近毕业突然出现这么奇怪的举动,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感情生变,另一种是事业有变。
看他现在事业蒸蒸日上,还真不像垮台的样子,那么也就只有和雯雯的关系了。
我没想到雯雯和刘波的结束是这么戏剧性,但是我和雯雯的关系其实更具有戏剧性,事情发生了两三天了,我零星的听到的消息,事情果然还是发生在老波的坏毛病上。
老波身为一个准成功男士,其实一直以来都保持这非常出色的吸引力,针对各色美女的吸引力可比我大多了,在雯雯之前老波就是招蜂引蝶的花丛高手,其实和雯雯恋爱之后,老波还是收敛了许多,不过经不住众多美女的投怀送抱,老波还是松动过几次的。
比如那次被雯雯发现后,和我发生了一些非常非常嗨皮的事。
我的处男也是因为老波的另类助攻而送给了雯雯。
这一次,据说还是同样的剧情,只是坏就坏在这次的对象据说是老波和雯雯共同的朋友……这剧情很有戏剧性,但是我没什么多余的想法,因为我联系了很多次雯雯,她都没有理我,眼看着毕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老波差不多彻底离开了,他的行李也让我打包给他发走了,我真的彻底变成了孤家寡人。
在天气逐渐热起来的时候,毕业季就到了,我浑浑噩噩的四年大学生涯似乎就要在此结束。
生活平澹如水,直到雯雯终于又联系我了,我本以为,人生的转折就在此发生,我给自己做了一整晚的心理建设,务必让自己抛开刘波抛开兄弟,以后兄弟能做就做,但是女朋友,我还是要争取在毕业前交一个,特别是雯雯的话,我真的完全没有障碍,毕竟她是我这一生第一个女人。
然而故事并没有电影一般精彩,而是像小说一样的狗血,雯雯最近到了日子却没有来月经。
而算一算时间,刘波最近一直没在,上一次相近时间点,还是我强行和雯雯发生了亲密接触,当然少不了管鲍之交,我的众多精子兄弟也非常深入到了雯雯的身体里。
雯雯并没有很想见我,只是出了这样的状况,她还是心有忧虑,不得不找我商量,我像农民兄弟盼望雨水从天而降般盼望着经血尽快从雯雯的腹中流出,然而苦苦等待了几天后,依然没有来临的迹象,我已有些发毛,甚至想学农民兄弟的样子,给龙王爷烧柱香,让我如愿以偿。
而我实在没有经验,这事方丈倒是肯定很在行,毕竟他上过的床比我坐过的车都多,但是因为是雯雯的缘故,我根本就不可能向他们问一点信息,所以我还是找到了专业对口的朋友,我给柳雅打了电话。
柳雅告诉我:“有可能是怀上了,要尽早去医院检查,越快越好。”
我问:“能不能不去医院,自已检查。”
柳雅说:“可以,有一种试纸能够检测出来。”
我说“哪里能搞到这种试纸?”
柳雅说:“我们医院里就有,回头我帮你找几张。”
我急切地说:“别等回头了,现在就去,你不说越早查出来越好吗?”
柳雅说:“行,我现在就去。”
晚上,柳雅风尘仆仆地出现在我面前,手里攥着一条试纸说:“搞到了。”
我拿过试纸看了看,问:“这东西怎么用,和ph试纸一样吗?”
柳雅说:“差远了,ph试纸测的是酸碱度,这种试纸测的是阴阳性,阴性是一道线,说明没事儿,要是两条线的话,那就是阳性,得去医院了。”
。
我说:“怎么听着这么复杂,什么乱七八糟的?”
柳雅说:“那还不是你自己做的坏事,都不做安全措施,你就看线,一条线安全,两条线去医院。”
“那要是三道线的大队长呢?”
柳雅说:“哪有三道线的,那说明你眼花了。”
“哦,我记住了,一条没事儿,两条有事儿。”
柳雅说:“别记错了。”
我说:“知道了,噢,对了,是化验唾液吗?”
柳雅瞪着眼睛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化验尿!”
“尿?”
“对,晨尿最佳,你明天早上就可以化验。”
“真是太谢谢你了。”
我紧握着柳雅的双手,用最诚挚的身体语言对她表达了我的感谢,但是柳雅好像很不感冒的样子,恨恨的跟我说:“你个小坏蛋,就知道到处留种,上次还是我自己吃药的,你看,让你不带套,这次搞到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