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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高校区,一家小饭店前,宾客满堂。
说是小饭店,其实只是个面馆而已,小店面积不大,只有几张桌子。
门口则是隔出一块来,支起了锅灶,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年轻女孩儿在这里煮面条。
煮出来面条之后,只要加上现成的卤,就是一碗喷香的打卤面。
一碗面从几块钱到十几块不等,很便宜,非常地实惠,能看到大块的肉,味道也很好。
如果肯花钱的话,还有一些卤煮,味道更好。
当然,宾客满堂的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老板的女儿太漂亮了。
老板女儿是南都师范大学中文系的学生,大四马上毕业了。
穿着一条牛仔裤,紧裹着一双大长腿,上身t恤,一条马尾辫……充满了阳光和青春的气息。
看着这个青春美女,让人的胃口也变得好起来了。
这个女孩儿,自然就是莫小闵。平时,只要她闲暇的时候,就会来小店帮忙。
莫妈妈在那儿煮面,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揉着蓬乱的头发过来了,脸上很憔悴,眼神带着血丝。
这模样,一看就是刚睡醒,并且没睡好的样子。
“给我煮一碗面!”中年人心情很不好,冲着莫妈妈嚷一句。
“你等会儿!现在客人这么多,你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要先给你煮?客人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了!”莫妈妈有些恼火地说道。
“不差这一碗面!我还有事,吃了要赶紧走呢!”中年人催促道。
“老莫,你这是又要去赌了?昨天输了多少?”一桌客人看起来是熟客,跟中年人很熟悉的样子。
老莫……这个中年人,正是莫小闵的爸爸。
“牌桌上,输了怎么能叫输呢?都是数字罢了!我迟早再赢回来!”莫爸爸的脸色有些涨红,说道。
“赢回来?哈哈!我可听说了,最近你手气不好啊,接连输了好多天了,你这个小店,能扛得住你这么输吗?别哪天把你的漂亮女儿再给输出去吧?”
“哈哈哈!”
“老莫,你要是哪天想往外输的时候,提前跟我说,我可以加价买啊!”
“零卖吗?我吊丝,我没钱!整个买不起,零卖行不行?一晚上多少钱!”
“哈哈哈!”
“……”
这显然是带着调戏的味道了,周围食客都是哄堂大笑。
莫小闵俏脸通红。她是个小姑娘,这些老司机们开的玩笑,让她脸上有些挂不住。
“你们这群老货!吃饭还堵不住你们的嘴!你们都是叔叔辈的,跟侄女开这种玩笑,一个个的很有脸吗?”
莫妈妈急了,挥舞着勺子大骂着。
食客们倒也不生气,因为大部分都是熟客……跟女人开个荤玩笑,就要做好被骂的心理准备。
“你个老娘们,你急什么?大家都是咱们的衣食父母,开个玩笑怎么了!”
莫爸爸不去跟那些食客闹,反倒眼睛一瞪,呵斥莫妈妈。
这是个没本事的男人,大多都是这样的,对外人客客气气,甚至低声下气,对自己家里人……尤其是女人和老人,就特别凶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