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有!我胡说的!老公不脏...啊啊啊,别,你停下啊…”金喜察觉到他的龟头似乎再多用一分力就要全部冲进去了,后穴已经有了隐约的刺痛感,像极了破处那种疼痛。
韩廷咬着牙暂停下来,龟头已经塞进去了小半个。这种肉感相搏的诱惑力太大,他真是用了全部的意志力,才勉强控制住自己要冲进去的生理和心理欲望。
“哈....”他喘着粗气,面部表情已经紧绷到近乎狰狞。“金喜,我说了,这些事情我只和你做过,以后还敢哔哔吗?今天老公要是不操你这,你是怎么都行吗?嗯?”
“不敢了...知道了...老公只和我做过....嗯...老公,只要不弄那里,怎么都行,呜....”金喜赶忙回答着,不自觉地又紧了后穴,防御他的进攻,却不知给他带来了更大的冲击。
“操!”韩廷咬牙扯出了龟头,她抗拒得这么厉害,就算他再想进去也好,也知道这不是时候。“早晚....老子给你插进去。”他泄愤似的,大手狠狠揉捏着她的屁股,臀肉马上红了一大片。
金喜吓得口涎和眼泪齐发,沾湿了大片枕套。知道他终于放过了她,连屁股上发散的痛都可以被忽略不计,整个身体才敢放松下来。可肌肉一放松,整个人反而更有一种无力感。
韩廷架着浑身无力的金喜跪伏在床上,头和肩倚靠着床头,挺了挺他胀得发紫吐出涎液的凶器说道:“自己爬上来,坐进去,快!”
他本想着趁机操她的小嘴,但又明白他刚刚碰过她那里,以她的洁癖是不会允许的,他又实在忍不了再去洗澡的周折,所以退而求其次,再解锁一个新体位。
金喜不敢犹豫,怯怯地跪直了,努力挺起胸脯,寻找着身体的重心,叉开腿坐下去想吞下他的凶器,却怎么也找不准地方。她的手又被铐在腰后借不上力,只能含羞带怯地看着他说着“老公...我不会。”
“操”,韩廷面对这样的金喜毫无办法,只好自己劈开大腿,把她跨坐在他腰间的腿撑得更开。伸手在她身下分开那两片挡住了穴口的肥嫩的小阴唇,扶着她的胸和腰,自己主动向上一挺,再压着她的小肩膀重重地坐下去。
“啊啊啊~”金喜哆嗦着,想要夹紧腿,却被韩廷的腿用力分得更开。他们没用这样的姿势做过,金喜不知道这种姿势会插得这么彻底,阴核相抵的快感又让她这样心慌。
“我操——”韩廷每次跟金喜做爱都能深切体会到语言表达的贫乏无力。所有渗入毛孔钻进头皮的巨大快感,语言无法表达万一,最终也只能转化为虚弱无力的“我操”。
她这样坐下来,全身的重心都压在腿心上。穴里那些起伏不平的嫩肉,会更加紧密地簇拥在一起。即使她坐在他身上一点都不动,只是用那邪恶的阴道握紧他,里面的湿腻嫩肉都会争着贴上他的肉棒,一起上来舔弄吮吸,像是要把那棒子活活吃下去一样。何况她那两片花瓣还要分一杯羹,堆在穴口处肉乎乎地缠住肉棒的根部,生怕它不会秒射似的。
他仰着头皱着眉,眉骨上的旧疤都泛了粉冒了汗,鼻梁上都挤出了性感的细褶,从嗓子眼里呵出一声喟叹。一双大手扶着金喜的腰和肚子,阻止她再有任何动作。
“别他妈动,呵啊...啊....欸....操,”这次他明确地在叫床,声音充满了强行压抑的性感,冲击了金喜的耳膜,继而又引发着小穴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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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廷真不算变态,只不过在金喜的视角里他必须是。毕竟人家金喜还是新人嘛。而且从她的心理去分析,她必须有意识地疏远甚至丑化和黑化韩廷,才能防止她真地爱他,才能狠心离开他,也是可以谅解的。心理创伤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儿,谁伤谁知道。
而且韩廷最终没做下去,这对他而言就算是禁欲了呵呵。说明他是真地挺喜欢金喜的,怕她接受不了会真地翻脸。
ps:看到韩廷终于明着叫床的时候,我是笑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