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耸耸肩,头往严明耀那边遗篇,“账目给夸下海口要付账的人。”
酒保是有点诧异,觉得这有钱人也太小气了一旦,不过还是把账单递给另外一个喝醉的人。
严明耀看着叶念墨,忽然笑了,是真的开心的开怀大笑,伸手过来句把账单签了,然后把卡递给酒保。
“我去把车开来,你别给我惹事。”
“谢谢。”
叶念墨没转身,出门开车去了。酒保把账单拿回来,见那帅气的男人不在,便把卡还给那个醉酒的男人,还说了一句,“你那朋友怎么那么小气,开路虎的还要特地把账单递给你。”
还没说完他就被眼前男人冷厉的眼神震慑住了。
“你懂个屁!”严明耀揪住他的领子,拳头悬在半空中,最后还是没有落下。
松手,那酒保师骂骂咧咧的,“跟酒鬼真是不能一般见识。”
严明耀坐在高脚椅上,目光有些清明,他来买醉,最后还是清醒了。
如果刚才是他付账的话,自己的自尊才是真的会碎满地吧,那个男人是在给他留自尊啊!
如果不是傲雪,他会一辈子追随这个兄弟,这些人懂个屁!
叶念墨把车开到门口,半天没见到人出来,进门后就看见人傻傻的坐在吧台上,看到他还挺高兴,“再过来喝一杯。”
“回家。”把人拎起来,走出店门往座位一塞。
“回酒店。”严明耀嘟嘟哝哝的说了一句,转了个身,又睡去了。
叶念墨一边把车子开到大道上,随口一问,“哪间酒店?”
再回头,人都已经睡熟了,还嘟哝着,“回酒店。”
严明耀睡了一觉,一动才觉得腰腿都酥麻得不行,睁开眼才发现还在车上,看样子也只过了一两个小时。
窗户开车通风,叶念墨正在抽烟,路虎的车,丁依依回忆了一下,娓娓道来,“出生的时候我就被我们抛弃了,姑姑把我教到我爸的手上,不久后妈就死了,他一个人抚养我长大。
什么都给我最好的,哪怕那时候他能够付出的最好物质是给我一个新款的3,后来在公立学校读书,和普通孩子一样上学,没什么好说的。”
丁依依擦掉眼角的眼泪,儿女只有当只能回忆的时候,才会想起父母的好。
傲雪抱着手臂坐着,“真好。”似乎想强调,她又加了一句,“平凡比不上富贵,但总比贫穷好。
你住过孤儿院吗?你能体会像商品一样站成一排被人挑选的滋味吗?那时候我就知道,贫穷的人一辈子都出不了头,因为你已经站在这条线上,能够往上攀爬的机会太小不是吗?”
她又笑起来,“不过我还是爬上去了,从小一涵阿姨就对我很好,我上的是贵族学校,和那些小少爷一起长大,我长得好看,那些富家千金只能眼睁睁看着男孩子喜欢我,追求我,但是无可奈何,我可是叶家看中的孩子。”
丁依依不知道她还要说什么,便默默的没有开口。
“当然了,事实上我们以为自己是丑小鸭,但确实美丽的天鹅,我们的爸爸居然是科学家,有钱的科学家。”
他停下话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所以,让我们好好相处吧,在这栋房子里。”
丁依依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之前恐怖的傲雪回来了,急促的电话声响起,她趁机起身,“我接个电话。”
往楼梯上走的时候,她不经意回头,傲雪还坐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对面。
房间里,“逸轩,小淼还是没消息吗?”
“没什么吧,我觉得不用太担心小淼,可能跑去哪个国家破解人家的网络系统去了。”
“可能是我自己太过于敏感了,因为最近给他打电话也没接,我有些担心,想着是不是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