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然浑身酥麻麻的发晕,后来意识渐渐散了,见周公去了。
聂勋有点烦躁的从房间出去,把她剩下的酒都喝了,他其实不是脾气这么好的人,温柔大度都是装的,可他不这么做,会吓到她。
她一点点敞开心扉,像只警觉性极高的小猫,一旦冒进就会被挠一爪子,但乖乖的时候又随便他摸。
有好处又会撒娇卖萌,装的一副乖巧懂事。
他却就喜欢她在床上哭着叫哥哥,每次都觉得兽性几乎抑制不住,把她吞吃了才好,他有时候觉得自己是变态,大写加粗再加下划线那种变态。
偶尔会想如果自己真能对她冷酷无情些,能做更多过分的事,他偶尔会忍不住兴奋,血液加速,甚至于欲望勃发。
如果……
聂勋已经陷入了幻想,酒让他有些失控,他却还是努力用理智拉扯回自己,他倒在沙发上用绒毯裹住自己,没多会儿睡着了。
许然半夜口渴出来接水喝,被沙发上的他吓了一跳,她喝完水去叫他“聂勋,醒醒,回我房间睡吧,睡这儿会感冒吧?”
他不耐烦的微微睁眼,然后把她搂过来“然然……”
她还没说话就被他用嘴堵住,酒的味道有些熏人,她本来都已经醒的差不多了,这会儿头又晕乎乎的了。
聂勋以为是梦,加深了这个吻,力气大的吮得她舌根疼,她怕了,嘴里的话都变成呜呜呜的声音,可聂勋反而把左手钻进睡衣揉着她的胸,还时不时的拨弄下硬挺的乳尖。
聂勋没停,她的睡裤连同内裤都被扯下去了,聂勋右手挤进她腿心,那里湿淋淋的不知是她挣扎时的汗液还是小穴吐出的蜜液,不过他倒不在乎,手指拨弄几下就戳了进去。
许然猛的呼吸急促,这个人,这个人,真的是,怎么喝了酒这个样子,不是不太容易醉的吗?
聂勋几乎把她嘴里的水分都舔干了才松开她,她欲哭无泪,嘴唇火辣辣的肿起,她因为缺氧只能不断喘息,聂勋抽出手,把她压在身下,扯开她的睡衣,极其色情的往下舔。
舔着舔着变了味儿,他嘬着嘴开始吸,给她留了一个个暧昧的红色瘢痕。
“疼……唔……”许然眼里含泪
聂勋听见后顿了顿,在草莓上舔舔“然然是我的……”
许然愕然,拿手去推他“聂勋……”
他温柔的应“在……”可胸前却翻滚着汹涌的施虐欲,把她弄哭弄坏他会觉得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