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他拔出尾巴也已经迟了,而且怀中的白狐一脸满足。
他略微松了一口气,任由尾巴插在里面。
他的尾巴约两指宽,不算太粗,表面有柔软的毛皮,也不会很硬,对于初次承欢的花穴来说是很好的选择。
他强迫自己看了看两人的交合处,又立刻移开视线,穴口没有撕裂,还好。
发情期除了用抑制剂就是交合,说到底,交合只是缓解,最后靠液才能彻底解决问题,否则身处其中的人只会被欲火活活折磨,生不如死。
所以他现在能够做的,就是让白狐不断高潮,以缓解发情期的症状,等到她清醒,再想对策。
黑色的尾巴在花穴里慢慢动起来,柔软的毛皮被水浸润,纠结在一起,增大了摩擦的快感。穴口的那一圈更甚,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湿黏的水液很快凝结了,毛发变得硬邦邦的,每次尾巴进入深处,微硬的毛发就磨着穴口的软肉,这让她不禁缩花穴,汁水分泌得更多。
她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小小的乳头挺立着,无意间蹭过他粗糙的衣服,她感觉到快乐,便不自觉地一次次寻找快感。拉斯很快注意到她的动作,他抽出被含住的手指,把她翻转过来,让她仰躺在他的手臂上,如同一个婴孩。
穴里含着尾巴翻转了一圈,刺激无限,她忽然幽幽地睁开眼看着他。
真好,再次睁开眼,看到的还是他。
他白皙的脸微微泛红,双目看着她。这样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她感到新奇,但同时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然她怎么能一直一直在他怀里呢?
拉斯知道她迟早会醒,但也没想到她醒得这么突然,一时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释。尾巴停止了动作,四目相对,一时无言。拉斯很快反应过来,安慰她说:“不要怕,我没有恶意,你在发情期,所以我才这么做,放心,我会负责的。”
迦默似懂非懂地听进去几个字,歪着脑袋,张嘴说了几句狐语。
好在拉斯是将军,对于潜在威胁的敌族,无论是历史、政治、经济都非常熟悉,狐语他当然也听得懂,她在说:我在做梦吗?
原来她还没清醒,正好,否则这么尴尬的场面,还真不适合说话。
她又说了一句好难受,拉斯反应过来,动尾巴,一下下往花心钻,用微硬的尾巴顶端研磨软软的两瓣软而有弹性的肉,修长的手指也继续刚刚被打断的动作,捏住她的一个乳头,轻旋。
“这样呢?”他询问她。
好舒服。她回答。
她一直看着他的脸,根本不知道他的手在干什么,放在哪里,自己身下插着的是什么,身体又是为什么舒服。她满心满眼只有一个他,直到——她被他的尾巴送上高潮。
感觉到身下有液体涌出,她终于看向自己的下身,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做出了什么不得体的事,结果她看到他从穴口抽出的尾巴,一经脱离,便高高地翘在半空中,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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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呆了。
那是什么?她问。
“尾巴,我的尾巴。”拉斯哑声回答。
她发出一声惊叹,然后崇拜地看着他黑色的尾巴,只觉得配上那根尾巴的他,突然高贵优雅起来。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刚刚要看的是什么,也不去怀疑沾在尾巴上藕断丝连的液体又是什么,她只是在脑中构筑着他的本体——一只有着油亮黑色尾巴的狗狗,毛发短短的,利落而干净,帅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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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作者有话要说吗……
梦里不知身……被破,一晌贪欢。捂脸……好污……
好啦,说正经的,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做梦去,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