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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晴的声音了些：“毕竟她工作的地方，寻常人也不会去。”
这就证实了，顾安西在帝色打工是真的。
她家里人管不了她，也是真的。
哇呜，校花真野啊！
高教授点了下头，脸沉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很快就离开了。
他根据校联系方式打电话，但是那个电话——
是顾云的！
那部手机，早就碎了。
那个人，也永远不可能再接起手机。
高教授气歪了，再次拨了一个电话，是王可如的。
王可如今倒是没有出去打麻将，她心情不大好，被顾安西气的。
明明手握王牌，但是这丫头就是死倔，倔强值几个钱啊。
她本来心情就不好，接到电话就更炸了。
高教授挺不客气的，直接让她去学校一趟。
王可如挂羚话，一肚子的火没有地方发，换了衣服下楼。
秦汉竟然在，正在沙发上看报纸。
听见脚步声，秦汉折起手里的报纸，淡笑了一下：“脸色怎么这么差？”
王可如下楼，坐在他身边没有话。
秦汉了解地点头：“又被安西气到了？”
王可如仍是没有出声，秦汉就继续看他的报纸一边：“学校里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去处理一下，青大还是不错的，她再不争气好歹混个毕业。”
顿了一下，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可能真的没有什么艺术细胞，你也不要太强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