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记深深的顶弄过后,林楚又绷着劲忽的抽身离开,突如其来的折磨逼的南伽整个人都缩在了一起,花穴那处被入的合不拢,花液淌的到处都是,身下全是水。
男人这个时候还没结束,身体一起一伏间,滚烫的汗水顺着线条分明的肌肉流淌,林楚半跪在她身前,手攥着南伽的,握住了他还在跳动的欲望,快速抽动了起来。
软绵绵的手指没有一点力气,可她小小的指甲每一下总能蹭着性器上的皮肉,些微的刺疼却又有说不出来的爽,林楚仰着头,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快速的打着。
灭顶的快感来的猝不及防,快要射的时候,林楚又用拇指蹭着南伽的唇,低吼着,央求着:“舌头……舌头伸出来……”
白灼的液最后滴滴答答,落在了女孩纤细的脖颈,落在了她吻痕遍布的胸口,有些浓稠,也有些多。
林楚并没着急替南伽清理,而是捋着她的头发,又搓碾着她的耳朵,指尖顺着眼尾往下的时候,忍不住,又凑上去含住了她的唇。
这是很美好的一个夜晚,怀里的软香温玉,这是他的小姑娘,比海棠还要妩媚,比玫瑰还要娇艳,谁都比不上她。
五官蒙着夜色的阴影,朦朦胧胧,可林楚眼底的情愫却是真真切切,他大概是疯了,才会这么喜欢一个人,但确实,他上了瘾,他也不想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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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南伽,意识仍旧有些混沌,空气里还有未曾散去的欢愉气息,身体的酸软,似曾相识的场景,脑海中闪过了许多混乱的回忆。
南伽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后背莫名的也爬上了一丝凉意,青蓝色的光影晃着她的眼,那部讨人厌的电影还在继续,她记得这间阁楼,她也记得这部电影,她更记得的,还有十八岁生日那晚,在这间阁楼里发生的事。
她怎么可能会不记得,自己所有痛苦的开始都是因为这一晚,可这个又能怪得了谁?是她自己作茧自缚,昏头了,犯贱了,和不该睡的人睡了。
只是现在……荒唐吗?
岂止是荒唐,车祸的残影,性事的余韵,让她有种现实与虚幻倒错的感觉,她甚至还记得婚纱店里林楚的那句话,“玩累了记得回家,我会在家等你……”,好像还是不久前刚发生的事,然而只是眨眼间,自然竟然回到了十八岁的这一晚?
她好像是劫后余生了,可接踵而至的这种事情,却又叫南伽措手不及。
偶尔的午夜梦回,她不是没有后悔过,也想过要重新来过,可就算重新来过,为什么偏偏是回到了生日的这一天……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不算大,可落在窗户上还是啪啪作响,十分恼人。
脚边的男人睡的正熟,他这副样子,南伽倒是很熟悉,曾经很多个夜晚她也是这样,性事过后总是没法入睡,只能一直盯着林楚,脑海里盘算着怎么弄死他。
当初为了摆脱他回国,南伽给林楚下过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真不该心慈手软,弄死他才对的。
那样想着,南伽的手指也到了林楚的喉间,她不是第一次这么做,甚至有几次,还被林楚抓了现行,他应该了然她的想法,所有的应该都了然,可次次又都没有戳破,每次只是牵过她的手,又把她带进了怀中,一句“怎么还不睡”便轻而易举的翻了篇。
突然有些可笑,自己为什么想起了他的好,起身的时候双腿还有些打颤,与此同时,窗外的雨势也越来越大,潮湿的水汽从窗户缝隙涌来,冲散了屋内的欢愉,也叫南伽多了几分清醒。
十七八岁那时的自己,太过横冲直撞,更是睚眦必报,因为这样的性子,吃了不少苦头,过得也很是糟糕,以至于后来的日子,也继续着那样的浑浑噩噩。
既然洗牌重来,有些蠢事,南伽不会再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