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惨动作极为细微,但是如何能瞒过比他大了许多在官场上早已练出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的产屋敷空良。
“是你这位侍从劝你出来多走走吧?”产屋敷空良看向了月牙忽然说道。
无惨微微一愣,然后点了点头轻声说了一句:“嗯。”
而被产屋敷空良忽然点名的月牙眼睑微微一颤,没知道这位大少爷忽然点他名字是为了什么,虽说两人之前在医生那里短暂的交谈过一次,但是也不过寥寥数语,话题围绕的中心本人无惨也在他身边,怎么莫名奇妙就到了他身上。
“你这小侍从倒是忠心耿耿,上次见他还是在医生那里给你求了润喉的药。”产屋敷空良笑眯眯地说:“现在他还能劝你出来活动活动,也是不容易。要知道我以前日日缠着你也没见你松过口。”
像是想起幼时无惨倔强的样子,产屋敷空良脸上露出了夹杂着怀念和无奈的神色。
“大少爷说笑了。”月牙低着头恭恭敬敬的说:“这是我该做的而已。”
既没有邀功也没有想要获利。
产屋敷空良看了一眼无惨身侧的月牙,翘了翘嘴角,心里倒是对月牙越发的满意。
“要不是他是你的佣人,我都想把他带走当做我的侍从了。”
虽然产屋敷空良只是简简单单地一句话,但是却让月牙心里一颤顿时觉得有些不好。
抬起头朝无惨看了一眼,果不其然,无惨嘴角勾起的弧度微微落下,原本垂落在身侧的手也握紧了。
月牙顿时就有些头疼,寻思着这位大少爷哪壶不开提哪壶,莫名其妙说了这句类似于开玩笑的话,他能听出来,但是你那个惯爱钻牛角尖的弟弟可懒得想那么多啊。
要是他想不通觉得你想把我带走,你倒不了霉,但是受罪的却是我。
月牙又开始想着回去要怎么哄鬼舞辻无惨了。
“不可以。”
鬼舞辻无惨张了张嘴,双眸看着自己的兄长,沉声说道:“他是我的。”
谁也不许把他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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