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并不在意,只是朝孩子笑了笑挥挥手让他玩儿去了。
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应该带缘一出来玩耍,毕竟小孩子应该都喜欢玩儿的。
再往前走几步就是一座桥,桥下是潺潺流淌的小河,细密的雨点拍打在河面上荡开一圈圈涟漪,河水清澈,时不时会有几尾小鱼跃出水面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要在面具上画河水吗?
月牙心想,但是又觉得缘一并不适合温柔的水,但是要画什么呢?
月牙有些苦恼的皱起眉头,凝视着河面开始思索起自己要在面具上画什么。
既要饱含祝福之意,又要独一无二适合缘一的图案。
雨点细细密密的落在了月牙的发上打湿了他的头发,身后绣着红色彼岸花的羽织在微风细雨中轻轻摆动,那些本该是死物的彼岸花这一刻好像活了过来,在月牙的羽织上摇曳。
雨水落到月牙的脸上,一滴两滴最后逐渐汇集越积越多,然后从脸颊滑落到下巴上形成一滴摇摇欲坠的水珠。
雨忽然没了,并不是天色放晴,而是有人站在月身后再月牙头顶束起了一把纸伞。
月牙眼睑颤了颤,落在睫毛上的雨水滑落了下来。
微凉的手将月牙下巴上那滴摇摇欲坠的雨滴接住了,然后用衣袖粗糙地将月牙脸上的湿痕擦去,露出一张原汁原味的漂亮脸蛋。
动作还是那样简单粗暴。
月牙扯了扯嘴角笑了,抬眼朝面前的男人看去——是鬼舞辻无惨。
“无惨。”月牙低声唤着眼前人的名字。
“今天神降之日,你这样大摇大摆的出来不怕神罚吗?”
一道惊天霹雳落下来,无惨的小命就要没有了。
无惨才不怕这些,要是神罚会降临在他身上早该在几百年前就该让神灵来惩罚他。可是并没有,他依然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即使这世上有无数人诅咒他恨不得他死去,但是他还是活的好好的。
不止现在,还有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