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笛子粗糙的很,不过或许是缘一经常握在手里看的缘故边角有些尖锐的地方已经被缘一摸得光滑了许多,这笛子怎么也不像是能吹出一副好听的音乐的样子。
“咦?这笛子……”好丑啊。
池内胜瞧见了露出一副疑惑的神色,刚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的月牙拿起身边的花生米敲在了池内胜的额头上阻止了后半句话的出现。
“什么?!”池内胜呲牙咧嘴,摸着自己额头上被月牙弹出的花生米击中的地方露出一副吃痛的表情。
他想问月牙为什么,却得到月牙警告的眼神。
缘一握着手上的笛子笑的开心,对着池内胜说:“池内先生,这个笛子很好看吧!”
池内胜:……?
哪里好看?哪里好看?!
他嘴角抽搐,还没有说什么缘一已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这是我离开家里前兄长赠送我的礼物。”
说到这里,缘一想起了和自己长相相似的继国岩胜将笛子送给自己时那被父亲打的青肿却还是带着微笑的脸,缘一又有些伤感,“虽然以后可能不会再见了,但是兄长赠予我的东西是一定要好好保护的。”
“是……是吗!”听到缘一这样说的池内胜自然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笛子丑的话了,看着缘一带着微笑的脸还颇有兴致地提议:“要吹一下吗?”
月牙嘴上不说,心里也有些期待,端着杯子吹了吹杯中冒出的热气垂眸不语。
他的确没见过缘一吹过笛子,现在看看也不迟。
缘一没有拒绝,犹豫半晌将那个小小的笛子放在自己的嘴边生疏的按着竹笛上大小不均的小孔,断断续续地吹了一首在日本最广为流传的一首小曲。
明明是很轻快明媚的曲子,但是到了缘一嘴里却变得断断续续嘶哑难听,明明还是那个调子却诡异的变得阴森恐怖了起来。
月牙端着杯子的手差点没拿稳,池内胜正喝着茶,听到开头就已经忍不住喷了出来。
这哪里是明媚的乡间小调,分明是地狱索命的怨魂曲。
“咳咳咳咳咳——!”
池内胜拍着自己的胸口,被刚才那口茶水呛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