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手中的日轮刀闪着如同月色一般的银辉,在挥动之时好像留下了一道银带,面对猗窝座的一招招强大的术式他应对起来也好像游刃有余。
“好……好强!”
嘴平伊之助已经被月牙绚丽的剑法吸引了视线,呆滞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的确如此,刚才身为炎柱的炼狱杏寿郎对上猗窝座都难有招架之力,但是不远处的那个身材纤瘦的男人却可以和猗窝座打的平分秋色甚至隐隐还胜过一筹。
“这是……炼狱先生你认识吗?”灶门炭治郎认出了月牙手中的刀剑是鬼杀队才有的日轮刀,于是下意识地询问身边身为炎柱的炼狱杏寿郎。
“嗯!”炼狱杏寿郎应声后,就在灶门炭治郎以为他认识之时,炼狱杏寿郎却用爽朗干脆的声音说道:“不!我不认识!这样强大的剑士我从来没在鬼杀队见到过!”
灶门炭治郎呆愣了一瞬,又转头看向了前方的月牙。
他有着超乎常人的嗅觉,当初就是凭着闻到的味道在人流如织的街头认出了鬼舞辻无惨,现在他的嗅觉依旧好用,但是炭治郎却奇怪的发现眼前这位凭空出现的先生身上的味道却并不似人类,但要说是鬼却也不同。
但现在的重点却并非是这里,月牙挥动手中的日轮刀卷起旋风朝着猗窝座的双臂划去,尖锐的利刃刺破了猗窝座千锤百炼的□□就这样顺着伤口被月牙砍下了手臂。
现在日出将近,猗窝座即使想要和强者痛快一战却还是更加珍惜生命。
“破坏杀·脚式·冠先割。”
即使失去了双臂猗窝座依然能够使出自己的血鬼术,脚下绽开雪花一般的图案,猗窝座挥动左脚朝着月牙的太阳穴狠狠踢去。
月牙早有反应,抬起了自己的左臂格挡,硬生生被猗窝座踢了三米远。
“你身上的味道,真浓郁啊。”
月牙站定在原地,然后挥动着手中沾着猗窝座鲜血的日轮刀,语气里带上了些许漫不经心的意味,看着猗窝座的眼神带上了一点探究。
这个鬼,比在战国时遇到的都要强大很多,无惨这个人居然能忍吗?
空气中血液的味道浓郁,但并非是月牙的而是现在失去双臂的猗窝座。
那顺着伤口正往外潺潺流着的血液传来一股熟悉的味道,月牙垂下眼帘,张开口轻声询问。
“告诉我,无惨那家伙,给了你多少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