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禁不住的叹了口气,眼神中充满着忧伤与无助,并借机揉了下眼睛。此情此景,要是有一面镜子,我自己都会感动到内伤。
她轻蔑的说道:“装,一个上门强jian惯犯,专门装作老实的兽医,上门找女人下手。还跑来做鸭,真恬不知耻。到了监狱,估计也会对女犯人下手。”
我素来心理素质极好,但也被她这话搞得素手无策。
她脸上既带着对我的轻蔑又带着几分怜悯:“你可以不承认。”
我考我承认什么呢我。
我拿起酒杯愤愤的自己喝了。
她愤愤的说道:“我警告你,我和你那晚的事,别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你在监狱里呆不下去。我也会让你付出代价,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我问她:“你觉得我跟人家说人家会信吗?”
她点点头,说:“脑子还挺灵活。”
我问,“你为什么不报警抓我?还让我进了监狱干活?”
话一出口,就暗骂自己傻逼,干嘛问这样的问题,不是让她下不来台,要逼她去报警才行吗。
她扭头过来盯着我,仇视着我说:“你别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我要是对付你,根本不需要警察!”
哦,哦。对不起。
之后她就不和我说话了,去了那些女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