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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铭沉沉一笑,磁性低沉的魔力嗓音在白晴耳边飘荡而来,带着三分魅惑,二分冷冽,“怎么,难道你不喜欢?” 灼热的男性气息喷在耳边,白晴能感觉自己的耳朵被对方煸情的含在嘴里轻咬。 白晴紧紧咬住嘴唇,联系着最近的事情,想起刚刚黑铭的那一番话,心中豁然开朗,手揪住黑铭西装的一角,目光如炬的看着他,“银行不肯贷款是你做的,对不?!是你下了对祥呈贸易集团、温氏财阀集团的封杀令,对不对?!” 白晴说出的话虽像是质问,但那语气,却是极其肯定的。 见黑铭的神情丝毫没有什么变化,白晴松开握住他西装的一角,语句平平,“祥呈贸易集团、温氏财阀集团面临股东的撤姿,股票的收购,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搞鬼;那些银行一个都不肯贷款,也是你搞的鬼;那,那玄的车祸,也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说到最后一句,白晴的语气陡然凌厉如炬,望着黑铭的目光阴冷狠厉。 不等黑铭开口,白晴却低低笑了起来,笑罢,“做了这么多,为我这么煞费苦心,黑大总裁,你莫不是要告诉我,你爱上我了吧!” 黑铭沉沉的笑出声来,温柔的抚着白晴的面容,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喃喃响起,“白晴,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就你,够资格让我这样吗?” 眉尖微拧,白晴不语,她那些话纯粹是在激他,但是,这一切的一切是这样的循环出现,而且,这么巧合,这些事情让她不相信跟黑铭没关系也难。但是,相信这个男人爱上她,那简直比天下红雨还不可能! 魔魅的淡紫色眼瞳讥讽骤现,唇角扬起一抹讽笑,“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封杀令’的确是我下的。至于其他的,你自己猜,是不是我做的呢。你,配不配让我这么做呢。” 轻轻柔柔的嗓音就在耳朵边响起,一个湿吻烙在脖颈上,微微用力的啃咬,淡淡的血腥味漫延在空气中,白晴不看也能想象,脖颈处一定留有一个深深的唇咬印。 “就为了让我心甘情愿,让黑大总裁费这么多心思,白晴还真是很有面子呢。”嘲弄的目光,嘲弄的语气,白晴脑子飞快的思索,这个男人,还有什么阴谋?看来,还有很多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 “在想什么?” 骤然听到黑铭沙哑的声音,白晴的神思才回过来,骤感胸口一凉,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的裙子被褪下了一半。他的另一只大手沿着背后的玲珑曲线渐渐往下,已落上了她修长的腿…… 冷冷嗤笑一声,白晴道:“黑大总裁不是说要小女子心甘情愿吗?现在,我不甘也不愿,难道堂堂的黑大总裁想要上演一幕qiangbao吗?!!” 闻言,黑铭倏地放开了白晴,慵懒的坐进那张柔软舒适的宽大意大利真皮靠椅,毫不在意的开口,“我从不强迫于人,更不会qiangbao女人,你也不例外。” 目光望向白晴,浓黑的眉染上些许笑意,却是很冷,魔魅的淡紫色双瞳不带丝毫感情,冷冽如冰,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晃荡着高脚杯里的红酒,唇角微掀的淡淡浅浅笑痕令他整个人冷魅惑人,漫不经心的开口,“只是,白大小姐也要想清楚才是好。” 紧紧握着手里的包包,手指似乎又扣进包包真皮里去了,指尖泛白,黑铭的最后一句话,白晴当然清楚是什么意思。 温伯父与她爹地是好朋友,前段时间,两人合资,几乎把全部的资金都投进了城北区的一个开发案,原本是打算建造上层而幽静的别墅群,却没有想到,资金完全远远超过预算。如果两家在这时候集体撤资走人,那也意味着,两家这么多年的经营与心血将付诸东流,只有破产的份了。 那其实是一个非常盈利的项目,也还有一种方法能让两家起死回生,那就是引商投资。只是,跑了好几家银行,都无人肯贷款资助给他们,那些原先还有过合作的集团,有黑铭这尊大神在这,就算平时再要好,当然也不会再伸出援助之手资助了。 几千万对平时的他们来说,不是个天文数字,但对现在的他们来说,却是个天文字数。 白晴眉眼紧紧的蹙起,冰冷如霜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黑铭,一字一顿的说道:“不劳烦黑大总裁关心了,我是不会出卖自己的,相信我爹地宁愿公司破产也不会要出卖女儿肉体的钱!” 说完,紧紧握着手中的包包,白晴冷笑一声,毫不迟疑的朝外走去。 “话不要说得这么绝对,更何况,我的时间是有限的。” 如霜的魅冷嗓音淡淡传来,握着门把手的白晴娇躯霎时一震,没有回头的,纤手打开门走了出去,用力的关上了那扇令她厌恶的门。 蔚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凉爽的微风,风和日丽,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只是,此刻那耀眼夺目的太阳在白晴看来,却是如此的眩目而刺人眼球,太阳再如何暖烘烘也照不进她冰寒的心里。 林荫道路上,老年人们坐在长凳椅上三三两两的晒着太阳,闲聊着;三三两两的情侣、朋友们笑谈而过,被树叶遮挡住的情侣们,在那亲吻着,肆意放荡的触摸彼此,互相互诉衷情。 一切,是那么的安宁而欢乐。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和谐而理所当然。 一切,都甜蜜而幸福。 彼时,从林荫道路的一头,走来一个面色黯淡、满脸沮丧,身穿一袭淡蓝条纹雪纺长裙的美丽女子。 绝美而漂亮的脸蛋,挂满着沮丧与愤恨,漂亮的琥珀双眸呈现茫然而迷惘。 白皙的手提着一个小巧而漂亮的天蓝条纹包包,从路的另一边,缓步而无目的地漫行。 “呜--” 突地,女子闷哼一声,高跟鞋一歪,瞬间摔倒于一旁。 眉尖微拧,脚怕是被扭伤了,白晴望了望那边空着的一条长凳椅,额上虽冷汗浸出,苍白的脸色在耀眼刺目的阳光下,更显惨白,紧了紧包包,一葳一拐的朝小道旁边的长凳椅走去。 脱去高跟鞋,那白嫩的脚踝处已高高红肿一块,稍微动了动,“嘶--”尖锐的疼痛霎时从脚踝处漫延,令白晴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