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双双感受到了常建勋目光的穿透力以及感染力,忍不住轻颤起来。
显而易见的色中恶鬼不可怕,但是像他这样目透淫邪还带着算计,不由令人心生畏惧。
吟双双沉下心神投入到拍摄中,让自己不要受常建勋的气势影响。
她露出一个惴惴不安的神情,剧中汝瑶对于欧阳镇并不熟悉,只是听闻过他的一些旧事,知晓他出身甚是低微,因活不下去了才投军,凭借著过人的天赋以及勇于拼杀,在军中一路攀升。他与父亲安国公并不是一路人,却也未曾交恶。除此之外,汝瑶就不知道更多了。
此时此刻汝瑶面对一名积威甚深的戍边大将,且还是以这样羞辱的姿势,饶是她素来刚强,也不透出了些胆怯。
然而汝瑶的这份胆怯落在欧阳镇的眼里,却让他多了几分腻味。
世人皆道他好色,却不知晓,哪里是他好色,而是这些女子无趣之极,千篇一律地令人索然无味。
眼前这女人虽曾是高门贵女,却没有一点贵族小姐的做派、气度,只怕是所有的气性都在教坊司或是押解至边疆的路途上被男人消磨光了,徒留好看的外表以及一副妖娆的身段,玩上几日怕是也就足够了。
汝瑶捕捉到了欧阳镇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还来不及多想,便被欧阳镇分开了两片花唇,捏住了腿间的花蒂搓揉。
男人粗糙的指腹熟练地捻动,另一手也捏住了一只奶子揉弄,欧阳镇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对于女人的敏感点知之甚深,很快就引得汝瑶的小穴潺潺一片,淫水滴滴答答地打在了满是尘土的地面。
汝瑶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呻吟,只有不断起伏震颤的奶子能见得她也不是全然无动于衷。
欧阳镇见到满手的淫水倒是颇有几分意外,呸了一声,道:“果然是调教过的烂屄,溼得真他妈的快!”随即撩开衣袍下摆,露出狰狞布满青筋的紫黑肉棒,按著还被亲兵架著的汝瑶,就将肉棒刺了进去。
一干进去,阅女无数的欧阳镇当即就发现了汝瑶花穴的妙处所在,“操,妳这烂货的骚穴在教坊司竟没被男人干松?京城那帮软蛋的鸡巴莫不是纸扎的,一遇妳这水穴就化了,竟是让妳这骚穴堪比处子!”
汝瑶听闻欧阳镇这番糙话,这作派与教坊司里那帮假道学的达观显贵大不相同,当下心念电转,想起了她约莫十岁上下时,意外听见府里家丁与婢女偷情时的对话。
“春香,还是妳这骚浪蹄子肏起来带劲……”
“你不是前阵子与水月好上了吗?又回头来找我做甚?”
“水月仗着自己是姑娘身边的丫鬟,老是端著架子,真真是无趣得紧,却不知男人就爱妳这样的淫浪作派……”
她也想起了方才欧阳镇打量她时一闪而过的失望目光,知晓她必定是有哪里惹得他不喜,只是她实在没有伺候男人的慧根,就连当日与沈世从也是接触了数次才知晓他的喜好。
汝瑶没有把握欧阳镇会不会在今天过后就厌弃了她,咬咬牙,她做出一副渐渐控制不住呻吟的发浪模样,“哈啊……啊……”却不敢在摸不清状况前再有什么出格的举措。
欧阳镇的肉棒在她体内更硬了,又往小穴内干了十几下,犹觉得不过瘾,便拔出了肉棒,示意亲兵将她放到桌案上,却仍是让亲兵按着她的双手,就怕像过往一样被蛮夷派出的奸细弄出个什么刺杀来。
欧阳镇被汝瑶的淫浪叫声挑拨,干得越发起劲,反手两个巴掌打在她跳动的奶子上,“妳这屄货才干了这么几下就发骚,莫不是想让全军营都听见妳的浪叫,挑弄军心不成?”
汝瑶低泣,不断地摇头道:“没有……我没有……”但在欧阳镇肉棒重重的刺穿下,她原本抑制住的淫叫忍不住又拔高了音调,当意识到了又赶紧咬住,就在这样的反复之间,使欧阳镇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