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棠边认真取悦自己,边找卿书的敏感点。以往喂的药现在全开始作用,卿书脑子里一半是冰川一半是火焰,身不由己的恨和无法控制的爽齐齐上阵,折磨得她难以思考。
她白净的胸被吮得全是红印。厉棠吃完双乳,又伸臂勾住她腿弯,往自己方向一拖。
这动作让两人下体撞到一起,阴茎和阴道互相咬着,严丝合缝的进得更深。厉棠抬起卿书的腿缠到自己腰上,往上继续舔她的脸。
“嗯呃……”卿书被顶到最深处,情不自禁闷吟出声。紧接着嘴又被厉棠含住。可他没纠缠,浅尝辄止后,薄唇巡逻到卿书眼上,开始啮咬她的眼皮、鼻尖、脸颊肉。
仿佛真的要吃了她,要撕碎嚼烂她每一寸肌肤。
卿书心里升起一丝害怕。她闭眼躲着,拼命摆头。
“你别……嗯啊……你属狗吗!别咬——啊!厉棠!”
她每说一个字,厉棠便尽根抽出,再深深入到尽头。她整个人仿佛被分离了,心脏和大脑被恐惧侵蚀,下身的每根神经却被快感洗劫。
外面的白汀好像恢复了力气,又开始撞门。里面的厉白瑽也回应似的,继续哭闹起来。两人的指甲都刮在门上,拉出刺耳的“呲啦”声。
“厉棠!你别动白瑽!你别动他我求你了!”
“呜呜妈妈……爸爸……”
厉棠被此起彼伏的噪音吵得烦。他把卿书揉到自己怀里,抱着她往门口走去,徒留沙发上一滩晶莹水渍。
走起来一颠一颠的,插得卿书说话都不利索。
“你又想干什么……嗯啊……”
厉棠将卿书抵在门上,从下往上顶着,她的背不断与门撞出响动。
“……不要在这!”卿书压低了声音急急道,生怕被一门之隔的白汀发现。
可白汀怎么会听不出这是在做什么。
她终于反应过来,明白了厉棠今天的行为。她脑中轰然,理智全线坍塌,只剩废墟。
“——厉棠!”她喊得哀绝,仿佛要将心肺一起喊出来。
他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与亲生儿子共处一室、却同时与另一个女人做爱?!
白汀要疯了。
她的白瑽明明那么聪明、那么乖巧,却在今天被玷污……
她突然一怔,想起了什么,而后歇斯底里。
“卿书——你贱不贱!你装什么白莲花!你滚出来!都怪你!你出来!”
“舒服吗?你这个贱人、烂货……你滚啊!放过我儿子!”
门里,卿书心脏猛缩,像被人一把攥在了手里。
她闷哼一声,挨住又一次狠重的顶弄,一口咬住了厉棠的肩。
有泪珠滚落,洒在厉棠肩后。
白汀说得对,她是挺白莲的。
到这境况了,她竟然还想着保护厉白瑽,也能想象白汀作为母亲的心情。
卿书苦笑,加重了齿间的力道,将厉棠强加给她的痛楚,再还回他身上。
她咬得重,但厉棠一声没吭。他只是身下更用力,提高了音量冷冷道。
“把她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