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遗症
“你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吗?”
是真的不记得,还是不想记得撒的慌话?
崔莺儿侧着头躺在松软的枕头上,只感觉身子很累,特别是腰,就连翻身也很酸。
“我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吗?”
看着他的眼神纯真无比,清澈的一尘不染,让权革甚至不忍心把昨天发生告诉她。
如果是清醒的状态,那一切应该不会发生吧?
“你和我……”
他的声音湿湿软软的,由专属权革的嗓音将这意味深长的话说了出来。
崔莺儿一下就懂了,自己是酒后乱性啊……
一张小脸羞红了躲在被子里,自己有多奇怪啊,对着不熟悉的人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相处?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那样的,我真的不是什么奇怪的人!是因为吃了药才……”
权革愣了一下又低低的笑着,不怪他趁人之危反而怪自己吗?
“嗯,真的觉得很堂皇呢。”
既然要趁人之危那不如做的更彻底一些。
“哥,你有女朋友吗?”
上钩也莫非太快了些吧?他连饵都还没有抛下呢。
“没有。”
崔莺儿放下心来,插足那种事情她是绝不愿做的。
“你想做我的女朋友吗?”
她怔住了,酒后乱性是要负责到这种程度吗?
“可以……不要吗?”
哪有人用小心翼翼的询问来拒绝,幼圆的眼睛扑闪着,让人一点气也生不起来。
权革点头,大方的同意了。
不用急,他们认识的时间还不太长,见的面也不太多。
崔莺儿打开手机,她是不常关机的,最多也就是静音而已,而为什么会关上她也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钟仁怎么会打这么多电话?不是知道她在假期吗?难道是有什么急事?
“哦……”
“莺儿你还好吗?!现在在哪里?!!”
金钟仁惶惶不安了一整晚,她为什么会哭,为什么又会突然挂断?她一个人在加州到底遇到了什么?!
“嗯,没事,好像是喝酒喝多了,可是现在已经没事了。”
“酒?!真的没事吗?你喝了多少?”
崔莺儿抓着脑袋,有一点模模糊糊的印象。
“一瓶……”
“一瓶威士忌吗?!”
在她家最多的就是威士忌了,一整瓶威士忌喝下去就算她酒量再好也会醉吧?
“啤酒……”
“莫?!!”
丢死人了,原来可是没一个人喝得过她啊,结果她现在弱到一瓶啤酒就能断片了。
“哎呀,不要说那个了!你,你昨天打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崔莺儿羞怯的摆动着双腿,却因为动作太大而扯到了腰,酸痛的感觉让她吸了一口冷气,娇嗔的眼神看向了权革。
他挑了挑眉,握着她的手更紧了些。
“嗯……那个,作曲……”
“啊,那个啊。”
她好像有了一点印象,一段节奏很强烈的声音在她脑海里被唤起。
“你把录音发给我吧,昨天我断片了有点记不清楚。”
“你……真的没事吗?”
“嗯,完全没事,真的别担心啦。”
她轻声安慰着,眉眼中的温柔让权革升起一股怒气,不由得紧紧捏了一下她的手。
“干嘛?”
看向他的时候完全没了那种如水的温柔,皱着眉甚至不愿让对方发现的只是用口型和他说话。
“再来一次吗?”
什么再来一次?
咬着她的耳朵湿湿痒痒的,耳后本就是她的敏感点,被他这么一弄本就没有力气的身体更是软了下来。
崔莺儿一边认真听着金钟仁口中公司对于kaian的后续安排,一边用小手推着已经爬到她身上的权革。
“嗯,那我们从九月份……”
那人已经钻进了她的被子,任她再怎么踢也把裤子给扒了下来,紧紧抓住她的膝盖向外分开。
可那边说的又是不可以挂断的事情,她的大脑被分成了两半,一边思考着工作的发展一边还在想怎么应付身下那个人。
权革朝着那腿间最柔软的地方吻去,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仍旧芳香扑鼻,是用了什么香水吗?
“钟仁啊……”
“还有公演的事情……”
白色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是被他舔湿,或者干脆是她诚实的回应。
头发都要被她揪掉了,权革憋着一口气狠心要报复回去。拨开了早已没有遮挡意义的布料,一根手指直接插进了那泛着水光的妖洞,甚至咬住了软肉不断蹂躏。
“钟仁,我现在有点事,我们以后再说吧。”
崔莺儿急忙挂断了电话,一把就将被子掀开泪光点点的看着权革。
权革对上了她的一双眼却没退缩,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向上推起,嘴里还叼着她的内裤向下褪去。
这场眼神战是她输了,他的眼神太过直勾勾,就像一头饿狼,而她只是一只被他牢牢按在爪下的兔子,一对上狼的眼睛就怯怯的退缩了。
“不要这样……嗯,这里是医院啊……”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