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垚感受到充沛的木系力量,是舒服的生命气息,他感受到阳光下肆意生长的轻松自在,那些发自内心的灿烂笑意。
一切美好得令人沉迷。
这就是许承喜欢的气息吗?果然和他完全不一样,他永远学不来。有些事从他出生的那一刻,就已注定。他的生命与大地相连,再也不能改变。
他没有骗许承。
他喜欢许承的气息,就像许承喜欢这样的木系气息一样。他不是任谁都可以,不是见了谁都扑上前,他选的只是那个让他不自觉靠近的人。
可惜,许承讨厌他了。
阿垚任由自己的意识缩在角落,听秦椒和小崽讲着生活的点点滴滴。他渴望家庭,他渴望家人,遗憾的是他选的人不能回应他的感情,不乐意和他发生关系。
他怀疑自己病了,病得非常严重,不然他为什么要逼迫许承接受他,明知道许承不喜欢他。他痛恨秦钦,他却和秦钦一样,成了内心丑陋的老怪物。
既然许承不接受这种关系,那就不要这种关系,别再继续加深许承对他的厌恶。
封锁房间的土系力量迅速消失,当许承第二天推开房门时,房里已然恢复正常。
阳光照进半开的窗户,清风吹动了米色的窗帘。阿垚合眼躺在床内,他皮肤表面的裂纹逐渐减轻,他的情况在好转。
见状,许承微微皱了皱眉,他没有因此高兴,他心底涌起一丝异样,床里的青年有点不对劲。
一个月后,阿垚引入体内的金系异能彻底平息,阿垚醒了。
阿垚睁开眼,他瞧见坐在床边的许承,他顿感眼前一亮,他正要兴高采烈的扑向许承,他又浑身无力地倒了回去。
一时间,阿垚痛哭哀嚎:“啊,小承承,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全身都在痛。我躺了多久?秦家的老混蛋死了没?”
阿垚絮絮叨叨的,从他揍“秦苏”开始,念叨到“秦苏”狼狈逃走,他对“秦苏”不要脸的发动全家群殴他一个的做法,他恨得咬牙切齿。
片刻,许承淡淡的问:“就这样?”
阿垚讨好地笑着:“小承承,你别生气好不好?我向你保证,下次绝不轻易的跳秦家的陷阱。而且这次,我也很威风啊,我把那家伙打得半死,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许承面无表情:“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