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位置空出来,盯着的人自不少。武德帝身体抱恙的情况下,朝堂局势自就紧张起来。局势紧绷,徐宴被政务缠住了,□□暇术,自就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去追苏毓回来。
母子三人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金陵。
白家人一早收到消息已经在码头迎接了。老爷子打头,白家人都来了。不仅如此,苏毓作金陵一的藩王,此地的官员全就候在城外,等着迎苏毓进城。城中淳王府早已建,以亲王的规格配备。下船当日,亲王仪仗将码头一堵得水泄不通。
锣鼓喧天,百姓夹道相迎。虽城中传了不少关于位身世离奇的女王爷的传闻,多不是什么好话。百姓对苏毓个历史上一个女亲王依旧是好奇不已。
“又是来什么人物了?”热闹的热群众,自总有那些不明所以却凑热闹的人在交头接耳。看着满街华彩,衙门如此郑重其事,都在猜测是什么人物来金陵了。
“你不知道么?”有人口自有人搭腔,“淳王来属地了。咱们金陵不是两年前被划给淳王了?”
金陵一几年前被划给淳王做番地之事自圣旨下达以后便广人知。金陵百姓知其,却不知其所以。晓得金陵被划给了淳王。至于淳王是谁,他们却是没那么清楚了。
“淳王你们不晓得?”说话的人见提起淳王周遭人满脸茫,抚掌一拍,立即就叹息起来。么的事情居没人晓得?他顿时生出一股‘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傲,解释道,“咱们历么多年唯一一个女王爷你们都不晓得?当朝皇后娘娘亲生的正宫嫡女!正宗的金枝玉叶!”
“女王爷?女的!”
本来都是来凑份热闹,一听小道消息,居听到么耸人听闻的事!
“可不是!”传话的人板着脸,“几年前南边的瘟疫你们没听说过?王爷的名头就是从瘟疫那儿来的。况且,女王爷你们该听说过!当年的豫南书院首席徐公子你们没听说过?”
徐宴他们是听说过,跟女王爷又有什么关系!
“王爷啊,就是徐公子,不,应该说徐人的糟糠妻啊!”不晓得人从哪儿来的小道消息,说得有鼻子有的,“听说位王爷年幼时流落民间,蹉跎的又老又丑。当初人在金陵陪徐公子求学的时候还闹过好一阵子的笑话,听说啊,真人长得十分磕碜!”
关于苏毓的传闻,早年就没有好听的。么多年过去,随着徐宴在豫南书院的声名越来越响,背地里酸的人愣是将苏毓丑化了母夜叉。会儿能想起影儿的事情,说出口别提多难听。
“徐公子我是听说过,据说不仅才高八斗,聪慧过人,还长得那叫一个美若天仙!见过徐公子的人都说天底下就没有比他更俊的人在。人人都道徐公子跟他娘子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不晓得到底有多磕碜……”徐宴如今就是豫南书院的活招牌,金陵谁提到他不是满嘴的夸赞。
“磕不磕碜,如今看来,还是徐公子有光啊。”有人夸自有人酸,“你看,他糟糠妻摇身一变了中宫嫡出的真公主,龙子凤孙。他年纪轻轻的爬得那么高,可不就是睛毒辣看准了……”
“是,谁想无盐女了淳王?还是历史上唯一的女王爷,丑是丑了点,好歹是真凤凰啊……”
“是啊,旁人谁能有好运道?”高谈阔论的自少不了读书人,茶寮饭桌谈的都是些,可不比旁人消息灵通,“若是你我有等运道力,徐宴的今日,指不定就是你我的今日。”
“忍他人不能忍,方能他人不能之事。”
“是啊是啊……”
几个人叽叽咕咕的,看着衙门的护卫走过来,赶紧禁了声。
就看到依仗队往前移动,华盖宝车缓缓地在护卫的护送下穿行。见那华盖宝车上纱幔随风飘舞。偶尔被风掀起,里头的人若隐若现。似乎是一两小母子三人。其中正襟危坐的女子在帷幔掀起的瞬间露出了一个纤细白皙的下巴一张唇形饱满的红唇……
……
“……刚才那是谁?”
“总不是淳王,”有人讪笑,“若叫貌若无盐,那你我岂不是不堪入目?”
“是啊是啊,哈哈哈哈……”
两人对视一,心里酸得像打翻了一千桶陈年老醋,可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