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正要去拿睡衣,脚下忽然就腾空了,郝楠用件浴袍包裹住我的身体,打横将我抱回了床上。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团浆糊,我还没做好心理建设。
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郝楠摸着我的脸道:“放心,我不会强迫你。”
我趴在床上,双手抓着枕头,像一只鸵鸟。
郝楠伏在我身上,嘴唇从我的后颈处一点一点地向下吻,一寸皮肤也不肯放过。我们刚刚从浴室里出来,我浑身上下都吸饱了滚烫的水汽,他的嘴唇也是。郝楠的嘴唇又软又热,蹭在我身上有点痒痒的,但很舒服。
他似乎格外钟情于我的蝴蝶骨,在那里流连了许久。郝楠在那处轻轻咬了一口。
“我想看着你长出翅膀。”他说,“你会飞得更远的。”
“……你们怎么都对我这么有信心啊?”我有些不解。
“‘你们’?”郝楠闻言,低低笑了一声,“因为我们都很有眼光。”他的手掌滑到我腰下那处,使着一股巧力揉捏那两瓣。
“但是亲吻抚摸过你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的人只有我。”他说,“现在你的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了,小楚。”
我身体一僵,很不要脸地/硬/了。
这似乎也在郝楠的预料之中,我用余光瞥见他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的身体。
“你现在红得像只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虾。”
我羞得无地自容,埋着脑袋大声嚷嚷:“不准用食物打比方!”
第三十个夜晚,征得我的同意之后,郝楠开始在我身上留下一些痕迹。最开始是掩在衣物下的后腰和大腿内侧,后来渐渐地转向了前胸和锁骨,再后来,就变成了连衣服都快要盖不住的后颈和手腕。
男人好像很喜欢用留下痕迹的方式证明自己的所有权。我也很理解郝楠的情难自禁,但他似乎显得过于急切,有时会弄得我身上一整片皮肤全是红印。
我抱怨他:“你是狗吗,这么能咬。”
没想到郝楠居然承认了:“是,我是狗,还是野狗。”然后便又从背后把我抱在怀里啃。
话虽如此,我也并没有阻止过他。
郝楠又问:“你为什么不拦着我?不怕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