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
梁三愿眨眨眼,觉得有些对不起妈妈。
阿雪也好好看啊,比妈妈还有好看那么一丢丢。
他用大拇指与食指比了个比一张纸厚不了多少的距离。
梁三愿也说不出为什么,可对上西门吹雪的双眼,他只觉得自己移不开双眼,心也是砰砰砰直跳。
胸腔里的那头小鹿可能嗑草了。
从温暖的被窝里探出右手,梁三愿摸了摸刚刚被亲吻的地方。他咧了咧嘴角,那地方陷下去一块儿。
正是他的小酒窝呆着的地方。
而不远处,便是他的唇角。
抚摸着酒窝的手指不自觉地跑到了唇上,梁三愿又想起了自己刚刚也亲了阿雪一口。
他好像忘了是什么感觉了。
梁三愿莫名有些不高兴,而至于为什么不高兴,他却想不出来,依稀觉得与西门吹雪有关。
更具体来说,和晚安吻有关。
用手指点了点唇角,梁三愿微微眯起眼睛。
——他不甘心。
他想再亲一下。
梁三愿幼时比其他同龄人乖巧了不少不假,可他依旧是个孩子,除去执拗,孩子的另一个共通点,便是想要什么必须去做。
必须去做。
他心中原本仍有着一根线,可越是想不起之前那一个晚安吻的感受,心中就越是发痒,就像是把一根棒棒糖摆在眼前,可棒棒糖上却放了一个透明箱子,锁上了锁,只能看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