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明伟,没想到事情变得这麽糟糕。”绮媛说,他摆摆手独自走了。
绮媛猛地踩了一脚油门,引擎发出怒轰。深夜的街道恬静空旷,平日拥挤的道路显得宽大。整个城市全是路灯的颜色。偶有急驰而过的车辆,使城市的子夜显得无精打采。
酒吧里灯影昏花人声嘈杂,每一张面孔看得都是模糊发醉的样子。绮媛站定四处张望,有男人过来搭住她的肩膀,问她要不要喝一杯,绮媛拍开他的手。
这时,有一服务生模样的小姐过来,她拿着肖翰的手机:“对不起,我只能从他的手机上寻找,你是他的朋友吧?”
绮媛不开口,示意她带路,在一角落见到了酩酊大醉的肖翰。见到了绮媛进来,他一冲起来就搂住了她。绮媛蜷曲在他的怀里一同掉进沙发。他拖了哭腔说:“我难受……”
“怎会是这样?你不是滴酒不沾的吗?”绮媛带着哭腔问,他将跟前的半杯酒灌下去了,酒很烈,像液体的火焰,沿着他的嗓子一直燃烧到胃部。烈酒进了肚子就像吞下一只手,五只指头在肚子里抓挠他,搅动他,令他五脏俱焚,令他心律加速。
绮媛用力抢夺酒杯,他的挣紮从开始就露出了凶猛和蛮横的性质。他的力气比绮媛大。绮媛挣脱了他的拥抱,一把就把他推翻了。
肖翰在一连串的咣当声中又倒落在沙发上安静了,绮媛扶起他:“我们回家。”
肖翰埋下头拥住了她,轻声说:“不要离开我。”绮媛在他的怀里急促地呼吸。她张开了指头,在肖翰的身上轻轻地抚摸,全身心地安慰他,却又有些无从下手。肖翰吻住了她的耳廓,在她的耳边再三再四地呢喃:“不要离开我。”
他的嘴唇在滑动,吻她的眉骨,她娇嫩的脸颊。他的唇最终找到了绮媛的嘴唇,绮媛的嘴唇一片冰凉。这时像只淋了雨的小鸡,任由着他的嘴唇紧紧贴住了她的嘴唇。绮媛别过脸躲开,她半蹲下去,很笨拙地挟起他的身体。
让他趴在自己的肩膀上,笨重的他使她的动作万分地吃力,她像一只巨大的乌龟,顽强地伸出头,尽可能地运动起四肢。没走上几步,他的身体就要滑落,绮媛用一只手臂拢住他的後背,幸好能够站得住脚。这时,便见绮丽急急地进来。
见到了绮媛这等模样,绮丽直直的看着他们,突然感到喉咙发乾。
“都这样子,你还不过来搭把手。”绮媛急着喊道。绮丽这才上前,矮下身用肩膀托起了他,这样,俩人一人一半分担起他的重量,再慢慢地朝门外走去。
绮媛和绮丽费尽周折齐心协力地将肖翰弄回到了公寓,两人对望着都在大口地喘息。这季节正是酝酿台风的秋天,不论室内户外都一样,闷热得令人难以忍受了,何况刚刚费尽全力。
“酒吧的服务员给我打电话,说得死了人一样严重。”绮丽说着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掉,绮媛见她里面仅只是一件皱巴巴的睡衣,而且光脚穿着拖鞋,她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後合。
绮丽也笑了,她说你穿成这样真看不惯。绮媛用指头拉拉披衫的领口,她降红色的披衫都已湿透,让开放的空调凉意尽其可能地贴到她的皮肤上去。她感到汗水细细地流到了她的乳沟,聚集在那儿,丝丝、丝丝地发出声响。
肖翰躺在卧室的床上烂醉如泥,谁来给肖翰换衣服。绮媛躲避地进入卫生间,她很烦,因为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抹胸难言刺激着她的乳头;而且更糟的是,那内裤的褶边不知不觉地夹在两瓣肉唇的缝隙。她挪动脚步时似乎都会使它贴得更紧。它很薄,而且她又在流汗。
她需要有个私密的空间整理一下自己,她在镜前审视着自己,从袋中拿出化妆品,又补了一下妆。她感觉自己的妆容紊乱破旧,有一种被使用过的感觉;突然卧室里传出绮丽的尖叫,绮媛浑身一颤,正想冲出去察看究竟,随即又冷静了,继续把眼影画了仔细。
待她出来时,卧室里已是另外一种景象,两具赤裸的肉体交相纠缠令她惊讶,然而更令她惊讶的,是那随之而来的感官的刺激。肖翰赤裸着身体跪在松软的大床上,他的手抱着绮丽小巧精致的腰。正狠劲地从她的後面进入她。绮丽四肢趴在床垫上,长长的头发摔在象牙色的床单上。
他的手掌紧紧地抓着她的腰,每次当他挺动着腰板的时候,双手也随着前进後退操控着她的腰。从她的屁股高蹶的扭动和发出的炽热呻吟声中,便能感到她正享受着无以比拟的快意。每当他凶狠地抽插一次时,绮丽都不自觉地引颈抬头,她尖挺的下巴和脖子长长的曲线,简直就像在舞台上表演一样地煽情。
绮媛很羡慕她。不只是羡慕她的优雅和沉静,更羡慕她美丽而紧绷的身体。绮丽苗条的身材几乎是无懈可击;她的腰很细,臀部微翘,肚脐深陷,而且小腹非常之平坦。绮媛不自觉地调整了她的躺姿,试着隐藏她饱满的曲线。她并不胖,但她有个明显的小腹,而大部分女人在那个部位都是凹陷的。
他们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节奏越来越迅猛,抽动撞击的力量也越来越重,能听到肉跟肉啪啪啪的拍打声。她把脸埋在床单里,压抑着她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呻吟,随着他们的动作,床在咯吱咯吱作响的摇晃。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变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进入高潮了。
理智告诉她应该要吃醋,但她所感觉到的却只有快感。绮媛浑身的肌肉一紧,这时她的两瓣肉唇微启似乎在咯吱作响,而且像嘴巴一样地开始吮吸。不难想像此刻的绮丽正处於跟她同样的状况,面对如此香艳旖丽的景致,的确激起了她的情欲。
如同某种神秘的资讯使他们之间很是默契,他们换过姿势转身相对,肖翰把手放在她的臀部上,猥亵地跪了下来,并开始以他那闪烁着淫液的坚硬阴茎在她屁股沟及阴户磨擦。随着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愈来愈大声,也愈来愈急促,那两个人开始有节奏地蜷动,将四肢环绕在彼此的身上,缓慢地扭动,像在跳着肉欲的芭蕾。
他们的手在彼此的身上游走,而当他们扭动身体与爱抚时,有几秒钟的时间他们的性器官紧紧地贴吻在一起。绮媛就在刚才已让明伟撩拨一番,而这时的情欲猛然高涨了起来,体内一股热流滚沸着。她甚至有被吞噬的感觉。就这样看那两个人的臀部跳跃、抽动,实在很不舒服,於是她偷偷地,稍後地打开了她的双腿。
肖翰正在咬着她那细腻的,雪白的肩膀,并把坚挺、呈紫红色的龟头挤压插入了她的肉唇。甚至当那他俯身向前,绮丽把腿大大地张开并高举着,然後伸手到腹下用手指自己掰开了湿润的肉唇,他徐徐缓进镇静地用手指撑开她的臀部,让粗大的阴茎往前推送,他就像一把利剑一样地往前一刺,插进了心驰已久的目标。
绮丽开始大声而欢喜的呻吟,并扭摆起肚腹与他的入侵相配合。这时侯绮媛也忍受不住了。脸红心跳,汗流浃背的她,这才注意到肖翰正目不转精地打量着她。而她突然有一股未经过大脑的冲动,想要在他们面前,躺到床上。她要肖翰抚摸她并和地做爱,而且她甚至希望绮丽在旁边看。
正当她想着她那荒诞的念头时,肖翰对着门外的她高声地说:“来吧,亲爱的。”
绮媛觉得自己的情绪波涛汹涌,且让她快窒息了。“这个好色的杂种,干了我还嫌不够。”绮丽大声地咒駡,她叫喊着。
“他也和你做爱了,是不是?”
绮媛无法正确地分辩出她是嫉妒还是嘲笑。
“的确是这样,绮丽,我不想隐瞒什麽。”
肖翰已从她身上爬起来,他的阴茎还很粗硬,湿漉漉的暴露在她们姐妹俩跟前。为什麽,他正和她完美愉悦地享受着彼此的身体时,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绮丽当场僵在那里。尽管那时很失望,但是他想这应该是一个正常的反应。
事情不可能变得更糟了,绮媛心里想着。她盘算着如何收拾眼前这尴尬的局面。绮丽真想大哭一场,但她知道现在不是露出自己虚弱的时候。她必须坚强,不让任何人知道他们已伤害了她、骚乱了她。
“好了,我想我该走了,你们再继续!”绮媛挺直肩膀,抬起头,高雅地走出卧室。
“绮媛,你干嘛要走。”绮丽在她身後大声说,绮媛已走到客厅,她几乎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了。
她本能地想瘫倒、想尖叫。但是相反地,她静静地站着:只有转回头环视在眼前的一切。绮丽赤裸聊着从床上下来,“放轻松。绮媛,不要紧的,我们可以一同分享。”她说,紧紧地扶着绮媛,在她摇晃的时候支持着她,并带她回到了卧室,还哄着她,像在安抚一个受到惊吓的小孩。
“来吧,我可以帮你脱衣服吗?”绮丽的语调平淡而有礼貌,彷佛在一个男人面前帮姐姐脱除衣服就像帮她倒上一杯水或是劝她再喝一杯酒那麽平常简单。
“哦┅┅好。”绮媛如中魔魇似地回答。她让绮丽拿走她的袋子,然後慢慢地解开她飘垂的披衫。她的身上只有仅有的抹胸,如同古时的肚兜一样。焦虑却让她想要说说话。
“绮丽,这样子--”她的声音竟有些发颤,绮丽解下她的抹胸,她的手指拂拭过她的肌肤,绮媛激烈地发抖。她的乳头变得尖硬,更挺了起来。“好了,剩下的事就让我来做吧。”肖翰过来,他双手轻轻按住绮丽已解开她皮短裤钮扣的手,在她的嘴角吻了吻。
脱下绮媛的短裤费了些周折,绮媛的皮裤过於紧窄,在离开臀部时遇到了阻滞,是绮媛收束了腹部他得於顺利地脱下来。肖翰突然跪下在地毯上,他的双手顺着她的大腿滑下了,“我从没看过如此完美,毫无瑕疵的皮肤。”他像是对绮丽说。
绮媛有点狂乱而歇斯底里的感觉。当肖翰将脸捂在她的大腿顶端时,她紧张地痴笑着。“哦……嗯。”绮媛又发出低沉的声音,不知想表达什麽。
她已让他温湿的舌尖轻拂在她大腿内侧时那种骚痒感觉舔弄得不可自制了。肖翰的舌头就如同那双灵巧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端游荡、绕动,很快地就在她的花瓣间按压、揉搓、挑逗。并探入那儿的凹处,舌尖圈得像根硬棍,钻进了湿润的肉唇里,磨擦着、点戳着。
绮媛的体内已掀起了一股热流,如奔腾的江河汹涌澎湃,她渴求更加强烈的动作。在她的股间,她需要几只手指。或是舌头或阴茎。她的身体触犯电般地颤动,感到电流震击到她的乳头和阴唇。她呻吟了一声,双手抱住他的脑袋将双腿扩展得更开,把胸部,腹部,和她裸露的阴部都对着肖翰。
当他的舌尖触碰到了她的阴蒂时,她沙哑地叫出声来,并且马上就达到高潮。那剧烈的程度令人难以置信。当她渐渐地恢复意识了之後,她很惊讶自己竟是那麽地敏感,是且就在妹妹跟前,竟然这麽轻而易举地能感受到如此惊人的兴奋与狂喜。
“肏我!我受不了了!”她带着命令的口气说,她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一种傲慢而兴奋。这是她从未听过的,发自嗓子的性欲。虽然她一直不愿说那个字,但确实只有这一个字可以描述她此时的渴望。
绮丽一直静静地躺着,当她试着翻动身子时,她发觉她的四肢是那麽地无力似乎都已溶化了。她专心地看着被淫猥的绮媛发出粗糙的叫声。
他将她搬到了床上,绮丽自觉地让开了一个位置。床单有他们刚滚过的体温。绮媛躺下去时快乐地叹了一口气,并尽情地伸展她的四肢。她把手伸到後面,拿下饰发的缎带,让一头黑发光亮的波浪,成扇状落在在这白色,松软的枕头上。
他就站立在床边,挺动着粗大的阴茎架放在她大腿中间的凹处,也不急着侵入,绕着小圈圈在她湿润的肉唇上点戳,这种欲擒故纵的动作令她迫不及待。绮媛几次凑起腹部,让他很灵活地躲开,那感觉已经让人无法克制了。绮媛晃动着她的臀部而啜泣着。
她甚至怀疑眼前的一切是否真实。她感到狂热的迷乱和以及情欲而产生的厚颜无耻。他的推进是那麽地缓慢,那麽地小心翼翼,却是如此的美妙,也更令她饥渴难熬。他知道这足以让她兴奋了,她猜他知道的。对他而言,这是个奇异而特别的经验。一个美梦成真机会,
他的抽插轻快而深入,他的双手轻按在她的小腹上,而她不禁呻吟起来。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硕大的龟头磨擦了她的阴唇,也挑起了她敏感的阴蒂。当他的阴茎深沉有力地滑入了她的阴道,她更把自觉地凑起肚腹向前迎接它。
随即他的抽送变得疯狂而且粗鲁,他愈是用力,绮媛的反应愈是强烈。她的阴户饥渴地紧贴着他的阴茎,当狄他奋力地深插在里面紧紧地抵住时,她兴奋地狂扭着上身。肖翰感到非常得意,也感到力量和制服的快感。只要他稍稍动弹一下他的阴茎,她就疯了似的挣紮与舞动。
伴随着一阵如堕烟海般的快感,她的高潮如期而至,绮媛将头转向一边,而与绮丽春水汪汪的眼睛相接。它们眯成了一线,燃绕着欲望之火。她将手指划过绮丽的背部。它清凉而诱人,长而坚实,末端还有她结实而浑圆的臀部。
绮丽有一个可爱的臀部,非常的紧绷且肌肉发达。它在绮媛的手间,像是一个桃子,而她则捏着它们,像是在测试它成熟的程度。
肖翰已爬上床,他将她抱在手上,然後横过她的身体,在她的腿间来回地抽动。她可以感觉到他的龟头在轻刺着,而她则把两膝收回来迎接他;并调整她身体的角度,让他可以轻易地滑入。他的龟头似乎只触及了她湿黏的阴部一会儿,然後便长驱直入了。
绮媛竭力地向上配合,试着要让他更加深入,但他却不动声色。他的龟头只微微地进入了她,轻推着那温暖的紧绷。
绮媛发觉他的手正紧紧的缠绕着她的头,手腕和手臂剧烈抖动。凭着自己的经验她知道他正欲火交加,在跟自己既将爆发的情欲交战,为了制止射精,他必需揪住她的头发,并且不断用力地把阴茎往她的里面挺进。终於,他发出呜咽般的声音,并且大声喊着她们的名字,不知是绮媛或是绮丽。
绮媛为她自己的胜利而笑出声来,可是由於她的阴道里正不断地在抽搐着,吸吮着龟头,而且她也泄出了很多灼热的淫液,一遍又一遍地浸泡,直到她感到有些耳鸣,而两眼因为用力过度而渗出泪花。肖翰则一连串大声的吟叫,声音回荡着整个房间。
他本来是她所见过最温文儒雅的男人,可是看他高潮时的样子,两手死命地抓住她的头,黏稠温热的精液不断地从他们交接的性器泄漏出来,濡湿他们的腹部大腿。
过了一会,他们才脱开身,绮媛的胸部还剧烈地起伏着,她正喘息、呻吟着,大概还沉浸在高潮的抽搐当中。
肖翰翻过身执住了绮丽的双脚,“我不要!”绮丽大叫出挣紮着,她雪白的裸体冒着汗,身体因为亢奋而轻微抖 动。不过她的话不是真的,她们都寸帛不挂赤裸着躺到一张床上,她们已跨越了道貌岸然的这道障碍,超越了传统道德这界线了。
他并不理会她的大嚷大叫,身体覆盖上去就挺动阴茎长驱直入,绮丽厉声叫着,弓着身子配合着他的冲刺。毫无疑问地,她也都情欲炽热,当他进入她时她已淫液泪泪,这使他非常地兴奋,当他来回抽动着屁股,驾驭着胯下正高声淫叫的绮丽,他的脸扭曲着五官都错位了,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有韵律,但也非常粗暴。
绮媛看着他如御苦役一般地在绮丽身上埋头蛮干,他还有过剩的精力吗?她的阴唇依然肿胀而敏感。她依然感到饥渴,希望再一次被抚摸,或被吮吸,或被一个男人的身体所折磨,让他的阴茎进入她的阴道中。他真的像个魔鬼!
绮媛想着,一点也不怀疑他的性能力竟如此惊人,他在短短的向分钟之後又疯狂地勃起,而且让绮丽哀求似地发出这麽炽热的淫叫。她从没遇到过像他这样的男人,其实她不想再遇到另一个了。他能有这样的能力实在是吓人,而且她怀疑她的妹妹是如何应付的。
“你还好吗?”她伸出手来摸着绮丽的唇,却感觉到一种出其不意的兴奋。绮丽很自然地将她的指尖吸了进去,并开始轻轻地咬着。她的唇是如此地冰冷,而她的舌,又是如此地湿润与柔软。
“还好。”她低沉着声回答,然後继续咬弄着她的每一只手指。“我很好┅┅你呢?”
“嗯……真是美妙极了,你应该知道的。”她脱口而出,几乎完全没有感到自己的愚蠢。
当她的另一只手按到她身上丰腴的部分,引起了她私处的一阵涟漪。“哦,绮丽。”她嘘了一口气,同时移到她的上方。平日看着如此削瘦而柔软的绮丽,她的乳房出乎意料的大而丰满。被挑起的情欲却无法得到满足,绮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的阴户又渗出了细流。
这两个人的蜷动并没有持续多久,在一阵剧烈的呻吟之後,肖翰射精了,而绮丽则摆动着她的身子。他也低吟着,像极一只受了伤的野兽,屁股抽搐着。然後他满足地蜷曲身子,脸上的表情异常柔和,双眼紧闭着。
绮媛仍然感到体内波涛汹涌,感到需要,尽管她已达到了几次的高潮。然而,突然间,这却让她笑了。肖翰的阴茎尽管还湿漉漉的,但却稍微跳动着。绮媛不禁自忖着自己还有几分钟的尊严可以维持。就在这股奇特的,淫猥的欲望中,她把嘴嘬起成o型,然後将她的唇放在他阴茎的龟头上,她的舌头在它的阴茎上游走。
当她的嘴唇接触到了他,她也感到他的手放在她的侧面,抚摸着她散乱的秀发,然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他的阴茎味道出奇的浓郁,是有一点点咸,是他和绮丽身上的味道。但即使是如此,她还是舔得津津有味,她贪婪地舔着那眨着眼的小洞。
她将舌头卷曲在他敏感的龟头上,然後大胆地弹击着那底下的v型凹槽。肖翰的手在她身上滑动,并且紧握着她的屁股。横躺在床上的这两个女人都是超凡脱俗的绝色尤物,他为自己感到无比的自豪,能够让这两个女人同时满足自己的性欲,这对於旁人来说是想都不敢想像的。
身体纤细苗条而俏丽沉静的绮丽,是如此的忧郁,优雅,而一丝不挂的时候,却是热情似火。绮媛呢,也较之妹妹丰腴,而更妩媚,在冷若寒霜的外表里包藏的却是贪欢好色。她狂野而火辣,尽管假装得很文雅,却掩饰不住她暗藏的野性。他为自己的幸运┅┅还有他的判断┅┅而庆幸,因为他的计画得到了实现,她们正步步落入他设立的圈套。
想到这足以让他再次兴奋起来,他突然注意到他现在硬得像根铁棒一样。他需要占有她。他要感觉她在他身下扭动。他迫切地渴望她,觉得沉溺於她的娇躯。而绮媛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这时她翻过身跨在他的上面,她吞噬他,占有他的每—寸,直到他的小腹跟她的小腹间没有距离,他跟她的身体之间全然吻合。
猛地一沉,她就彻底地占有他。她把他像马一般地骑坐。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他从来不知道她声音的表情可以如此地丰富;也许,旁边的另一个同类使她表演略带夸张。慢慢地,她的起伏变得滞慢,似乎是体力不支的缘故,而她的私处张开的越来越大,紧紧地噙住他充血膨大的阴茎。
绮媛突然变得软弱无力,她倒下来瘫在他们的中间。她那丰腴的身体一动也不动,彷佛是因淫乐而昏厥过去。这对一个阅人无数的绮媛的来说,难免令人意外。绮丽紧紧地抱着她不动,喜爱她平滑的肌肤,和她身上强烈的性味。
绮媛陶醉在其中,并把大腿塞入她的两腿之间,挤压着她潮湿的跨下。可以感觉到所有的东西,而且是每一分每一毫都感觉得到。那柔软而有弹性的凹处,像豆粒一样坚硬的肉蒂,以及弄湿她们两人的,那渗出的流体。
她紧紧地抓着绮丽的臀部,并摇晃她们的身体,而此时她却感到还有别的手在抚摸着她们两个。肖翰把绮媛抚摸着绮丽的手从她的屁股上挪开,当他抓着她的屁股,沿着她因流汗而滑润的屁股滑进她的阴户时候,她整个人都因为他来回反复插入的家夥,而像是被抽干一样。
现在的她们两个一个趴着一个仰躺着,轮番地接受他的冲击,让阴茎填满了她们所拥有的每一处缝隙。处在情感起伏的海洋里,她们的身体都处於兴奋激动的状态,谁也不知道从哪里什麽时候就插进了他的阴茎,而一会儿,那沾着淫液的阴茎又猛插在另一个的骚穴里。
当一个人在快乐的抽送中呻吟时,另一个仿佛也跟着她低哼浅唱,她们都感觉到阴道里挟放着阴茎,那粗壮的一根在里面翻江倒海般进出着,以及腹部的紧绷着:还有属於绝妙魔法的那股人人渴望着的向下奔流。每个人在它发生之後很久,都还记忆犹深:但却发现很难记录下它的精髓。然後,在一阵狂喜的浪潮当中:她们都到达了性高潮。
他们三个人完全虚脱地躺在地毯上了好一段时间,肖翰是第一个移动的人,他吻了她们两个人,然後用轻松的步伐走进浴室去洗了个澡。
她们姐妹仍旧躺着,斜地里向彼此的身体瞥了一眼。
“怎麽会变得这样?”绮丽咕噜地说。
“真想不到,你会这麽大胆贪婪。”绮媛说。
“你不也一样。”绮丽反唇相讥。
她们随即地笑着,绮媛用手肘支撑着站起来。
当肖翰从浴室回来,用毛巾擦乾身体时,她们静静地看着他。“实在干得太棒了!”他边说边擦着快干的短发:“我从来没想过我可以同时拥有你们。”
“这荒诞无稽的事也只有你能做得出来。”绮媛赤裸着身子,她尾随着绮丽也进了浴室。并没花上很久的时间她们就穿好了衣服,又忙着把床收拾了,以及让房间恢复原状,没有人会知道曾经大干一场。
从公寓里出来,绮媛见绮丽的车停在马路上,她说:“你也不怕被贴上罚单。”
“别忘了我的老公是局长,谁敢!”绮丽娇蛮地说。
绮媛笑着接嘴道:“也是我的情人。”
绮丽叹了口气:“男人,真他妈的没劲。”
“本来就没劲。”绮媛说。
“没有男人,更没劲。”
那银铃般的笑声又响了起来,接着,她们仪态万方地各自走向自己的车辆。绮媛刚挂上安全带,手机便叮当一声,她看着微信,是李明伟的,他问她完事了吗?
绮丽的车驾近跟她并排,她降下窗门:“你去哪?”
“还没定。”她说,本想还赴明伟的约,可是她似乎很感惭愧。她的新故事结束得太快,不值得一提。
(第二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