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英幽幽醒来,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阳光照进了房子,照得她身体暖暖的,她看了看四周,发现母亲还躺在她身边熟睡着,看着母亲的手臂被紧紧地捆在身後,不自然向前挺直,乳房高高地突起,脚的大小腿被捆在一起,形成一个并不严厉的驷马,这是叶青曼在昨晚在睡觉前,要求女儿把她捆起来。
叶青曼嘴里塞着内裤,在外面用丝袜紧紧地捆紧,不让丝袜掉出来,她脸蛋通红,身体轻微地挣紮着,估计在发着啥春梦。
张月英轻轻地把叶青曼的头发从她的额头拨开,结果把叶青曼惊醒了。
「起来吧,我的奴隶,让我解开你的束缚」张月英笑着说。
叶青曼听了摇摇头,呜呜呜了两声。
「不想解开??」张月英问道。
叶青曼想了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暂时还不想解开束缚,刚才还在梦到女儿在调教她,结果快到高潮,就被现实的女儿碰醒了,她还想继续享受高潮。
张月英看到叶青曼的反应,再联系到她刚才看到她母亲疑似发春梦的情节,立即明白了,立马把叶青曼的身体板正,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摸弄着她的乳房。
叶青曼享受地闭上眼睛,感到内裤被脱了下来,一个温热的东西在她蜜穴舔动着,这次口交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叶青曼的就得到了高潮。
张月英扶叶青曼进浴室後,就上班去了,叶青曼躺在浴缸里享受着水流的冲刷,把她的疲倦一点一点地冲出去,舒服的环境放松了她的思想,在过去那几周的强制奴役中,她得到了超乎想象的快乐滋味,那种被拘束的无助感,令她的高潮得到了某种升华。
她一直回忆着被奴役的感觉,直到水开始变冷,她才擦干身体,回卧室拿衣服,她在找衣服时,举得自己的道具有点少,于是她便准备到圈子里比较出名的商店采购一番。
唐飞兰今天突然奇想,拉着她的奴隶到她名下的情趣用品店购物,关冰夏调教时间过短,所以仍然锁在狗笼里、黄、张二人被调教了那麽久,早就屈服,完全变成一个合格的奴隶。
唐飞兰进入店铺的瞬间,看到刚抱着衣服进去试衣间的叶青曼,突然一个主意浮现在她脑海里,「这不是报仇的最好机会吗?」
于是,她在黄张二人的耳边说,你们一会帮忙把叶太太抓住,今晚就让你们好好休息一晚,如果被人发现或者抓不住她的话,你们今晚惩罚就要加倍。
黄太太和张太太听了连忙点头,她们三个人拿好道具,埋伏在试衣间的门口。
唐飞兰示意服务员敲了敲门,「客人,你的东西掉在外面了,」毫不知情的叶青曼打开了试衣间的门,叶青曼看到唐飞兰不由地楞了一下,「你……」
唐飞兰见机不可失,拿起刚脱下来的丝袜塞进叶青曼的嘴巴里,接着把只穿着内衣的叶青曼拉出来,黄张二人一边抓着叶青曼的一只手,服务员迅速解开叶青曼的无肩带文胸,脱下叶青曼的 t字裤和丝袜。
唐飞兰拿起一个带着眼罩的塞口球塞进叶青曼的嘴巴里,并把皮带都绕到叶青曼的脑後,一条条把它拉紧,迫使眼罩紧紧贴住叶青曼的眼睛,让她看不到一丝光线,也让叶青曼吐不出塞口球。
叶青曼被她们的突然袭击吓呆了,等反应过来,双手已经被控制,眼睛看不到东西,嘴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叫声,感到内身的衣服离体而去,她羞得挣紮起来,但是在黄张二人的压制之下,只能摇动腰肢,反而充满挑逗的味道。
唐飞兰还是觉得不满意,上下端量了一下,拿起一个乳胶头套,撑开套在叶青曼的头上面,再把拉链拉好,这样叶青曼的耳朵听不到东西,感受不到光线,塞口球更加深入嘴巴里。
四人联手把叶青曼面朝下按倒在地上,服务员拿起胶衣就往叶青曼大腿上拉,由于胶衣里面涂满了润滑油,叶青曼的双脚很容易就被套进去了,乳胶衣的大腿根部开着口,露出了蜜穴和菊花。
然後服务员继续用力上提胶衣,黄张二人也不闲着,两人抓住叶青曼的手臂强行塞进胶衣里,胶衣手部的尽头是一个拳击手套的东西,手指伸进去只能屈成一个拳头。
胶衣背後的拉链被缓缓拉上,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叶青曼的身体,只有下体和乳房被挤了出来,胶衣里面的润滑油估计也是加了料的,很快闷热瘙痒的感觉就开始在全身扩散,叶青曼感觉到痛不欲生,仿佛很多人在用羽毛划拨她的皮肤。
她开始尖叫,但是声音被丝袜、塞口球和头套三层封住,只能産生一丝丝轻微的颤音,想挣紮,左右两边的手臂又被黄张两人抓住,只能无助地扭动着屁股。
乳胶衣特有的紧致压迫感和密封感,配上那特制的润滑油,令到叶青曼里面的身体産生了闷热和瘙痒的感觉,那感觉不停地刺激着叶青曼的身体,当她的大脑承受不住这些瘙痒和疼痛时,身体的 m体质发挥了作用,慢慢地把这些刺激转化成快感,下体开始湿润起来。
叶青曼昏沉沉地觉得腰部好像有什麽东西贴了上去,前面的胸部好像也被遮住了一部分,然後觉得那东西在收缩,压得她不住地吸凉气,每条绳子拉得紧紧的,束腰把叶青曼的黄蜂腰勒的更细了,但是很快她只能被迫不停地小口呼吸着空气。
唐飞兰来回抚摸着叶青曼的下体,发现里面早就洪水泛滥,微微一笑,你这只母狗也够淫贱的,还没有开始就湿透了。由于润滑油的刺激,令到叶青曼的皮肤更加敏感,手经过的地方都留下瘙痒难耐的感觉,但是达不到高潮的条件。
这时,一根外表布满凹凸物的东西插了进来,用力挤开狭窄的蜜穴,摩擦着娇嫩的肉壁,有点大,所以叶青曼觉得有点疼痛的感觉,但是,对于完全决定 m女体质的她来说,却是産生了巨大的快感,爽快地令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
再来回抽插几下,我就能获得高潮,叶青曼在内心祈祷着,但是,唐飞兰接收不到叶青曼的祈求,又拿起一个震动狗尾巴,把润滑油涂上去後,往叶青曼的菊花里面插去。
然後从束腰下沿拉下一条绳子,穿过振动棒和狗尾巴两边的小孔,经过屁股,用力往上拉,再捆在束腰上,接着把贞操带拆开,然後在叶青曼的下体合上,并锁在她的腰上,这样无论叶青曼如何挣紮也不能把振动棒和狗尾巴挤出来。
锁好贞操带後,黄张把叶青曼按在地上,坐在她身上,一人拉住一条腿,把一双及膝的芭蕾鞋套上叶青曼的脚上,再用两套皮革脚铐分别铐在脚裸和膝盖上方,再用一条短项链连接在,现在叶青曼彻底的丧失了逃脱的机会。
黄张二人将叶青曼的双手在後面合起来,服务员将一个皮革套套在叶青曼的双手上,往上一拉,再把两个带子从叶青曼的手臂上面拉下,在胸口交叉,扣在手臂下的皮革套边缘的皮带扣上,接着拉紧在皮革套上方的绳子,叶青曼可以感觉到皮革套慢慢将她的手臂并拢在一起,很快她的肩膀就感觉到一阵阵的酸疼。
由于单手套的作用,叶青曼乳房完美地暴露出来。粉红色的小乳尖变得更加突出,随着叶青曼的身体扭动,乳房就会像水袋一样晃动起来,十分吸引人。
最後拿起一条 y型的鳄嘴链子,把鳄嘴咬在叶青曼早就充血突起的小葡萄上面,叶青曼觉得乳尖一疼,不由地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但是却被层层的堵嘴物阻拦,外面只能听到一声很轻微的声音。
她感觉到乳尖的鳄嘴不停地收紧,示意她向前走,只要一停留下来,乳夹的鳄嘴就会被收紧,疼痛会加大,所以她只能痛苦地靠碎步,一步一步地走向门外。
叶青曼脑子不停地运作,但是身体的感觉总是干扰着她的思维,她无法预料今天发生的事情,她已经能猜到自己的结局了,估计是跟太太们一样被关在地下室里调教成奴隶吧。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女儿能从监控中看到她,来拯救她。
唐飞兰是一个名牌中学的学生,成绩名利前茅,魔鬼身材配上衣着打扮得体,她一直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大部分男生都爲她而倾倒,女孩子们却是充满妒忌与敌视,因爲唐飞兰把全校大部分男生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身上,所以唐飞兰在学校里一个朋友都没有。
她自从父亲死了後,她那懦弱而爱面子的母亲天天在家里哭泣,要不就唠唠叨叨,抱怨这,抱怨那,就是不肯干活,她只能一边努力学习,一边继承她爸的事业。
在某一晚上,由于要干很多活,她很晚才回家,结果在路上碰到了一群妒忌她的女孩子,她们把唐飞兰捂住嘴巴,拉到小巷里上,有几个人脱下内裤堵住唐飞兰的嘴巴,塞不进去的内裤直接套在唐飞兰的头上,让她发不出声音,也看不到东西,接着用连裤袜把唐飞兰捆起来,撕碎她的衣服,让她全身赤裸裸,最後,用尽手段羞辱唐飞兰,殴打她,抓着她的头发在地上拖行,直到唐飞兰昏迷过去,一动也不能动,那群妒忌的女孩才一哄而散。
不知道过了多久,昏迷的唐飞兰渐渐醒过来,她动了一动,身体还是被紧紧捆住,全身酸痛,她心想:「是不是要庆祝一下那群家夥没有往死里打我」。
挣紮了几下,发现捆住她的连裤袜还是没有松动,她只能一边挣紮,一边用舌头想把内裤顶出来。
时间不断地流逝着,唐飞兰还是被捆着,体力被消耗完了,嘴巴里的内裤还是没能顶出来,「难道我要在这里被捆着,等到天明,被人发现,这样我就出名了」唐飞兰心灰意冷地想。
「踏踏踏」,她听到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到近,还听到一个声音,「我还以爲是听错了,原来真的有人在呼救」
唐飞兰感觉到陷入了温暖的怀抱,有人把她抱起来,很快她的束缚就被解开了,头上戴的内裤也被扯开,看到东西的那一刻,她看到了,救她的人是她邻居叶太太,那微笑的样貌,像天使。
叶太太抱着唐飞兰回车上,用毛巾细心地擦掉唐飞兰身上的污迹,倒了点保温瓶的热水给唐飞兰喝,并从车厢後面,拿出一套衣服,唐飞兰在混混沌沌中,被叶青曼穿好衣服。
等她清醒过来时,她已经站在她家的门口,手里还拿着有热水的杯子,叶太太已经远去,这感觉好温暖,她闻了一下衣服,衣服上仿佛还残留着叶太太的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