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陈,别急嘛,我们还没敬新娘子呢。”
说完现场倒满了两杯52度的剑南春,自己拿着一杯,另一杯就要递给依依。
我拦住道:“侯哥,我媳妇不会喝酒,我代劳吧。”
“喝一杯不碍事,图个喜庆嘛,那这样……”侯帅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厚厚的红包,那厚度已经把红包撑得鼓起来了,里面的钞票不是几张而是一沓。侯帅把红包放桌上,用酒杯压着,说:“新娘子喝下这杯,这红包就算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了。”
依依跟我交换了个眼神,就要去拿那个杯子,却被我拦住。我对侯帅说:“承侯哥吉言了,不过我老婆已经有身孕,真的不方便喝酒,要不我来代劳,要不只能谢过侯哥美意了。”
也许旁人并没有看出我俩的针锋相对,关於这侯帅,我的老板,也许其中某种复杂的因由,只有我们两人自己心知肚明。侯帅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笑了笑,那一丝剑拔弩张的气氛烟消云散,他说:“原来新娘已经有喜,那真是可喜可贺。既然这样也不勉强了,不过老陈你是海量,这小小的杯子就不太适合你了……”
说完他换了个喝啤酒的大杯,重新开了一瓶剑南春,平均的倒进两个杯子里,递给我,说:“来,祝你新婚快乐。”
我沈默的接过酒杯,注意到一旁的庄茹一直在好奇的打量我俩,这敏锐的女人也许嗅出了我跟侯哥除了老板跟员工这层关系外,还有些别的什麽。我点点头,跟侯帅的杯子一碰,我们同时把这半斤白酒一饮而尽。
……
深夜,我悠然醒转,脑袋晕成一团浆糊。
模模糊糊的还能记得是怎麽回家的,依依跟我说她给她同学朋友们开了个厢,她要去露个脸。不过此时依依就躺在我身旁,睡得很香。
屋子里还保持着张灯结彩的模样,新换上的大红被子有点厚,闷得我全身出了细密的汗,很难受。
起床痛痛快快的撒了泡尿,给自己倒了杯水,依依从卧房里出来,披头散发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吵醒你了?”
依依摇摇头,问:“肚子饿麽?要不要给你做点吃的?”
我也摇摇头,在沙发上坐下,然後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依依进厨房给我端出一碗她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然後靠过来在我身旁坐下,我轻轻揽住她。
累人的婚礼总算结束,今後只剩下属於我们的小日子了。我们互相依偎着坐在沙发上,谁都没有说话,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依依倚在我的肩膀上,想来是倦了,半眯着眼睛看向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我:“话说回来你差不多要产检了吧?”
依依:“还没12周呢,得等两个星期。”
我:“噢……彤彤已经24周了,之前的产检都是我妈带她去的,打车什麽的都不太方便。我寻思着你们能凑一起的话我一并带你们去,既然你时间没到,过几天我自己带彤彤去了。”
依依轻轻的嗯了一声,说:“这次不行,下次产检应该可以结个伴。”
安静的屋子里只有我们叨叨絮絮的聊着一些生活的琐碎。聊着聊着,我肚子突然咕噜噜的叫起来。
依依仰起头,说:“给你做点吃的吧。”
她的浓妆早已卸掉,天生丽质的脸依然那麽好看,就是有点过於苍白,薄薄的唇淡淡的没有多少血色,让人怜惜。身上穿着一件吊带睡裙,露出胸前一大片白嫩,秀色可餐。
我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猝不及防的被我亲了一下,依依讶异道:“干嘛突然亲人家。”
我揽住她的纤腰,说:“我想吃你。”
一个公主抱抱起她没有多少重量的身子,大步走向我们的卧房,洞房花烛,春宵千金。
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到我们的床上,依依却仿佛想起什麽似的,说了声:“等我一下,给你个惊喜。”然後一溜烟跑出了卧室。
就在我等的望眼欲穿的时候,依依慢悠悠的踱回卧室,竟然换上了一件婚纱。
过肩的长发被简单的盘起,绾起来的头纱如同缥缈的氤氲,衬托出她修长的脖子。璀璨的项链轻轻搭在性感的锁骨上,一字肩的上衣把她性感的锁骨跟圆润的香肩强调出来,以及那隐隐约约的乳沟。
这件婚纱的上衣与今天婚宴上的那套主婚纱的款式一模一样,不同的是没有定型的鱼骨,绣花图案之外的部分完全透明,没有拖地几米的长裙,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连屁股都遮不住的短裙。白色的丝袜上印着蕾丝的花边,描绘出她细长的双腿曲线。
依依爬上床,把彻底呆住的我推到,带着雪纺手套的纤手轻轻抚摸我的胸膛,魅惑无边的说:“怎麽样?我准备了第三套婚纱喔,只穿给你一个人看的,喜欢麽?”
裁剪十分合身的婚纱怎麽看都不是网上随便买的淘宝货,应该是定做婚纱的时候依依悄悄多定了这一套,为的就是洞房花烛时给我一个惊喜。
“喜欢,太美了!”
依依笑了笑,没有在意我辞藻匮乏,主动送上香吻。双唇一接触,两条舌头便干柴烈火的缠绕在一起。
她的吻中没有情欲,只有温柔的缠绵。怀孕前三个月的孕妇身体会本能的抑制住性欲,依依想要的只是跟我亲热罢了。
但这可苦了我啊!一通热情的法式湿吻,我的鸡巴就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粘稠的分泌物一个劲的往外滴,难受得要死。我偷偷把被闷在内裤里的鸡巴掏了出来,依依察觉到我的动作,一只小手摸了上去。
丝滑的手套有种非常美妙的触感,被她的小手一摸,我舒服的“嗷”了一声,情难自已。
小手碰了一下就马上松开,依依甜甜的嗓音却说着挑逗的话:“想要麽?”
“想啊!可是……哎。”
我苦着脸唉声叹气,上一次做爱是在领证那天晚上,做了之後第二天依依说肚子不舒服,吓得我赶紧带她到医院检查,好在只是虚惊一场没有什麽大问题,但还是被医生臭骂了一顿。我原本以为只要动作小心点就不会有问题,然而这是个误区,医生告诉我这时间不能有任何性行为,准妈妈只要产生了性反应,特别是性高潮,子宫收缩会伤及胎儿,这段时间胎儿正在形成器官发育大脑,就算没造成流产也会对胎儿产生不好的影响。
且不说医生是否是在危言耸听,但为了孩子,我都没敢再碰依依一下。
我的鸡巴突然感到一种丝滑的触感,依依趴在我身上,近在咫尺的眼眸弯成月牙,吐气若兰的说:“其实我知道,你一直对我的脚有想法对不对?”
小巧的玉足拨弄着血脉泵张的肉棒,从尿道外口分泌出的黏液沾在丝袜上,被小脚抹匀在肉棒各个角落。
“嘶!——你的小脚好爽!彤……”我猛然住嘴,惊出一身冷汗。
我差点说漏嘴了!
我本想说彤彤的脚根本不能比,这才刚办完婚礼,这场婚姻差点就因为我的失言戛然而止。被酒精冲昏的头脑本来还没有完全清醒,但被这一吓算是彻底醒了。
“痛?”依依纳闷道,回头看了看,发现我的鸡巴都蔫了,歉意的说道:“对不起亲爱的,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弄。”
我定了定神,说:“没,可能因为太干,先弄湿就好了。”
依依爬到我身下,把被吓蔫了的鸡巴捧在手心里,纯白的手套是用光滑的绸缎织造而成,龟头触碰到这柔软的面料感觉非常舒服。依依稍微把玩了一会,软掉的鸡巴慢慢的重新站起,然後被她乖巧的含住。
依依误以为刚才我软了是她造成的,舔起来格外卖力。灵巧的舌头舔舐着肉棒上的每一个角落,把鸡巴吞下的时候吞得很深,我都感觉到龟头已经深入到她柔软的喉咙里。
依依整个身子随着吮吸的节奏轻轻晃动,那种晃动看上去非常的骚!龟头插到她喉咙里时有种轻微的旋转,加上带着手套的小手不断撸着肉棒,我爽到难以呼吸,几乎就要射出来!
“等……等一下!”
依依听到我急吼吼的叫声,吐出龟头问道:“怎麽啦?”
她看出我发射在即,小手轻轻一边轻轻撸着肉棒不让我的感觉冷掉,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我的小腹上画圈,弄得我心痒难耐。我喘了几下粗气稳住心神後,支支吾吾的说:“那个……刚才的感觉很新奇,要不你再用脚帮我弄弄?”
依依停下了动作,歪着头看着我,那干净的眼睛让我有些不敢跟她对视,心虚的移开目光。她认真的看着我,仿佛要看清我心中所思所想,说道:“你不是说会痛麽?”
糟糕,她开始怀疑了吗?虽然那时候我咬字没那麽清晰,但毕竟彤跟痛的发音还是有所不同,她听出来了?
“呃……那个……”我不敢看着她,支支吾吾的半天没闷出个屁,就在我绞尽脑汁想着该怎麽圆过去的时候,我突然感到鸡巴被什麽撩了一下。
一只穿着白丝的小脚调皮的撩拨半软的鸡巴,丝滑的触感让鸡巴很快再度变硬竖起,依依见状另一只脚也伸了过来,两脚夹住我的鸡巴,用脚底熟练的搓起来。
“嘶……哈……”我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思考的权利被下半身抢了过去。
虽然也没少玩彤彤的脚丫,但从来都是我捧着她的脚自己弄,不像依依这样可以用脚代替手来帮我撸。新奇的体验让快感无限拔高,我爽得到了一种无所适从的地步,身子不知道该紧绷还是放松搞得腿都差点抽筋。
“你看起来很爽嘛,有点变态喔~!”
被依依那种轻柔中带着一丝稚气的嗓音骂了一声变态,我竟然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这种刺激感不知道是不是跟做爱时她也喜欢我骂她一样。
依依把自己的奶子从一字肩的婚纱里掏出来,一手搓着自己挺拔的酥胸,一手激烈的揉自己的私处,淫荡呻吟的同时还用双脚飞快的撸着我的鸡巴。我被她的骚样刺激到了,再也忍不住,爬起来抓着她的小脚就是一顿猛肏!裆部不由自主的收缩了几下,精液仿佛带着怒意闯了出来。
第一股精液喷到了空中,依依的目光随着那抛物线的弹道望去,小嘴张成个o型。後续的精液接连不断的喷出,没有第一发的那麽强力,有些射到她穿着婚纱的身体上,有些射到了她穿着丝袜的美腿上,最後一些顺着肉棒流下落到了她的玉足上。
纯洁的婚纱被污秽的精液弄脏,构成一幅非常淫荡的画面。滚烫的精液仿佛灼烧着她的身体点燃了她的情欲,她含住我的鸡巴,仔细的将残留在上面的精液吮得干干净净後却没把半软的鸡巴吐出来,反而越舔越卖力,一边吮着我的鸡巴还一边用手摸自己的骚屄,那欲求不满的模样真的有点把我吓到了。
这时候我肚子徒然咕噜噜的叫起来,肠胃蠕动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非常清晰。舔着肉棒的依依动作一僵,掩嘴笑了起来,充满胶原蛋白的脸上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煞是可爱。依依看到我直勾勾的盯着她,回瞪了我一眼,我尴尬的挠挠头,傻笑了一声,依依嘟囔了一声“呆子”,总算放过了我可怜兮兮的半软不软的鸡巴,说:“去洗洗吧,我给你做碗面。”